“苏老师,这个单词怎么读?”
“make love!”
“苏老师,我不懂哎!能不能教教我?”
“魏燎同学,请做好!”
“切……管家不在了打一炮如何?”
“魏燎,你才十六岁!”
“嫌我小?……不小了哦,不妨试一试。”
“请自重!”
“你别告诉我你沒跟人做过?”
“别走!……你生气了?”
“让开!”
“喂,你这么走了,就不怕我向我爸妈打小报告!”
“你到底想怎样?”
“做我女朋友怎样?”
“喂,别拒绝的这么干脆,考虑一下!”
“我是真心的,我观察你很久了,我喜欢你!”
这是她们的初识。
苏锦瑟永远不会忘记,那个拥有一张精致漂亮,美的如烟花一样的干净纯粹的大男孩,那个时候的他虽然很调皮,拥有一双清澈干净无暇的眼睛,让人心疼,让人喜欢。
之后,她的身边会经常出现她的身影,不管她怎么赶都赶不走他,他总是能随时出现在她面前,她让他看到了自己最肮脏的一面,看着他眼底充满了忧伤,看着他绝望离开,看着他的无能无力,她自认为自己永远都配不上她。
他们两个根本就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云与泥,青鱼与飞鸟,这样的爱情永远开不花來,也结不出果。
在她的心里,他一直只是弟弟,她想如果有个这样的弟弟,自己一定会开心,可是他的执着他的不放弃,他带给她的温暖,让她第一次想过要去依靠他,虽然她的年龄还小,但她却愿意去相信,他能给她撑起一片天。
“明天你不要來了。”
“苏锦瑟,你别想让我放弃。”
他就是那样执着,床头是他买给她的棒棒糖,虽然沒吃,却甜到她心里,她只是害怕自己会忘记。
那个时候,只因为他恰好的出现,她承认自己是利用了他,明明不是那么的喜欢他,明明只是想靠近他,让她不要在继续沦陷进阎爵的陷阱里,那个时候她的心跳动了。
小镇上那段时间,是她和他最快乐的一段时光,也是最美好的,那一夜她无耻的和他在一起,除了最后那一层防线沒有突破,她也帮他做了很多,那一晚她们的心事贴的如此之近,那种感觉无法忘怀。
她只记得他紧紧将她抱在怀里,对她说,“苏小鸭,我以后会待你好。”
傻傻的他,以为这样他就要对她付责任,他叫她苏小鸭,说这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称呼,谁都不能叫,只属于她。
谁都不能替代。
有些人说不清楚那里好,可就是谁都替代不了。
魏燎在她心中是无可取代的,她一直知道,也很清楚。
所以在看到那辆火红色跑车冲向山崖时,心都跟着跳了出來,然后一针一针,刺痛着她,要她万劫不复。
从那一刻起,她体会了什么叫做撕心裂肺,痛彻心扉。
“你这个凶手,杀人犯!”苏锦瑟狠狠滴扑上前,咬住了阎爵的胳膊,狠狠的,用力的,恨不得吃他的肉和喝他的血。
为什么杀人了人,凶手还能继续逍遥法外呢?
离魏燎的死,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苏锦瑟亲眼见证着阎爵这个男人身后的实力,那场车祸大家都看到了是他故意将车撞下了山崖,这个人却脸警局都沒有去过,更别说坐牢,杀人偿命,是要坐牢,可这个男人却一直高高在上,活的逍遥自在。
阎爵发出斯的一声,“放手。”
苏锦瑟沒有听到,她不放手,她要咬下这个男人一块肉,让他不得好死,让他遭到报应。
心,是空的。
其他的,什么都沒有了。
阎爵冷下脸,胳膊用力一甩,一只捏着她的下巴,用力地捏着,“松口。”
她不放。
苏锦瑟恨恨地看着她,眼里的愤怒不足够让她泄愤,可接着下巴上痛,骨头差点都要碎裂,她的嘴不由地张开,松了下下來,“阎爵不屑地睨了一眼,“苏锦瑟你简直是在找死。”
男人用力一推,就将她推向一边装在桌角上,摔在了地上。
这一下,摔的她在体无完肤。
苏锦瑟怨恨地看着宛如神祗一样的男人,“阎爵,你怎么不去死。”
阎爵眯起了眼睛,看着苏锦瑟,“你说什么?”
“我说你去死。”
为什么死的不是他,为什么?
如果死的是他,那该多好,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为什么他报应还沒來。
“跟我说过这句话的人都已经死了,苏锦瑟你是不是仗着我宠你,不想把你怎样才敢这样说?”阎爵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对这个女人太过纵容了。
苏锦瑟曾在一本杂志上看过,薄唇的人,一生薄幸,生性凉薄,冷血无情,他们狠下心來,就能要人的命。
“那你就弄死我啊。”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苏锦瑟被阎爵以一把从地上扯了起來,一双手擒住了她的优美细长的脖子,那里的肌肤雪白,只要一用力,就能扼杀了她,要了她的命。
苏锦瑟只感觉自己身体在飘荡着,就像浮云那样,载浮载沉着,随即飘荡,沒有方向,沒有重点,也沒有时间去思考,她也不用在去思考以后的人生,她渐渐地闭上了双眼,开始窒息,就这样去了也好。
來吧,死了也好。
唯有死她才可以解脱。
妈,女儿不孝。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