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爵现在心中特别不是滋味。
苏锦瑟那串钥匙,他一直以为是她亲自放在门口的,她想要离开他。
当他在门口看到钥匙的时候,无比的气愤,觉得苏锦瑟有些不识好歹,所以才会在她回來找自己时候,是那样毫不客气地将她赶走。
现在看來,并不是她的错,原來是有人故意让他和苏锦瑟之见闹的不可收拾。
阎爵在想,自己当初沒有放苏锦瑟离开,那么她的手腕上就不会有哪些伤疤,锦瑟也不会再东城跟白子轩重逢,两人在一起这么久,让锦瑟对白子轩产生了依赖。
关菲菲沒有等到阎爵的电话,却在春华园迎來阎爵。
关菲菲神色雀跃,看见阎爵的车开入春华园,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她就说嘛,男人那有几个不偷腥的,尤其像阎爵这样有身份的男人,左拥右抱不在话下。
阎爵步入春华园,才几天不來,这里彷佛变成另一个样。
关菲菲笑着迎了上去:“爵,你來了!”
阎爵眼神暗沉,并无不妥:“嗯!”
“我去给你倒杯开水吧!”
关菲菲兴匆匆地起身,被阎爵按住肩膀坐下,在她脸上打量:“不忙,先坐!”
关菲菲双颊酡红:“爵,你來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阎爵点点头。
“是有事!”
她抬头,见男人嘴角噙着一抹笑,眼里如同一团拨不开的浓雾,让她喘不过气來:“那……是什么事!”
“苏锦瑟的钥匙是你叫麻二抢过來放在门口的!”
“爵,你说什么?”关菲菲一脸迷糊,有些寻不着头脑。
“贱人,看來你今天是不掉棺材不落泪了!”阎爵一把拽着关菲菲头发,将她甩在地上,给身边的容七使了眼色:“带麻二进來!”
关菲菲一下抬起头,眼里流露出恐惧:“不,爵你听我说……”
麻二已经被高大的容七提着扔了进來,麻二杀猪般地叫了一声,看见一旁的关菲菲,一巴掌上前:“臭**!”
关菲菲被麻二一巴掌打的头晕乎乎的,她用力一挥:“起开!”
麻二看起來虽然瘦小,身上还是有点劲道,要不然也不会在那伙想要他灭口人中几次死里逃生,他抡起拳头就给关菲菲一阵暴打。
关菲菲何曾受过这样的暴力,这边麻二骑在她身上继续对她施暴,她唯有将希望丢给坐在那儿的阎爵,她一边承受麻二的暴打,一边往阎爵身边爬去,抱住他的腿:“爵,救我……”
麻二停了下來,毕竟他有点怕阎爵,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阎爵挑起关菲菲那张肿成猪头一样的脸:“知道算计我的下场吗?”
阎爵最忌讳就是被人算计,沒想到这一次却栽在一个女人手里,说出去还真丢人。
关菲菲后怕地摇摇头:“我错了,爵我错了……”
“谁给你出的主意,让你抢苏锦瑟钥匙回來,放在我家门门口!”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阎爵给麻二使了一个脸色,一脚踹开了关菲菲。
“啊!”
麻二的拳头在一次落下來,阎爵不打女人,但可以让她生不如死,只是现在他怒火难泯,如果此刻关菲菲是个男人,他早就亲自动手。
麻二越打越起劲,一想到自己这一个月的颠沛流离的生活,反正他知道自己不会有好日子过,都是这个女人害的,就恨不得将她蹂躏致死。
“啊……爵我说,我说,让他别在打了!”
ròu_tǐ的疼痛往往是最令人承受不了的,关菲菲很快招架不住,她现在感觉自己半条命都快沒了。
阎爵眼神一动,麻二会意地停了下,狗腿地退了下來,他现在只想着怎样讨好眼前的男人,好让自己好受一些。
在麻二停止暴打后,关菲菲立马说道:“当时有个陌生号码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是那人告诉我这样做的,他警告过我,如果我告诉你,我会死的很难看!”
关菲菲在说完这一切后,终于晕过去了。
阎爵脸色有些难看,连带着他身后的容七脸色也变了。
到底是谁。
会对阎爵这么熟悉,将他脾性摸的一清二楚,赶走苏锦瑟对他有什么好处。
如果关菲菲说的是真的,有这样一个隐藏敌人一直在身边,实在是令人防不胜防。
“爵少,怎么办!”容七问道。
阎爵的食指敲打着桌面,该知道的以已经知道了,关菲菲现在也沒有了保留,秘密将全盘托出。
阎爵起身后,望了这一室的狼藉,以及昏倒的关菲菲和麻二,他揉了眉心:“走吧!”
这里曾经承载过他和苏锦瑟很多甜蜜的记忆,却被他一手捣毁,他让别的女人住进來,破坏了这一切,在也找不到以前的痕迹。
他想和苏锦瑟回到从前,还有可能吗?
这一次,他是真心地想和她过日子,护她一世安好无忧,她大概不会给自己这个机会了吧!
他和锦瑟之间的误会那么多,她到现在是那么恨他,苏锦瑟的那一刀,让他清楚她到底有多么恨她。
可是?他做不到,成全苏锦瑟和别人的幸福。
阎爵的一贯做法是,自己看上的东西,不管怎样,就要想法设法,先抢过來在说,他从小的生活环境造就了这样的他,让眼睁睁看着锦瑟跟别的男人双宿双飞,他真的办不到。
“他们两个怎么办!”容七问。
阎爵眉头一皱:“带上!”
苏锦瑟在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