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的一声,是衣服被撕裂的声音,阎爵冷笑:“最好给我老实点,不然等会疼的可是你。”
翌日,苏锦瑟请假了。
一连几日,她都没到学校,身体上的疼痛比不上她心里的疼。
一点一滴,寸寸入骨……
她恨……
“锦瑟,我熬了汤,喝点吧。”玲姐端着一晚乌鸡汤,走了进来。
床上的人动了动,她睁开眼,迷茫地仰望头顶的天花板,眼神一片空洞、死寂,最后归功于黯然,又沉上了眼睛。
玲姐望着床上女孩儿,有些不忍心,她只不过是被花钱请来的下人,无权过问主人的事,可看到女孩儿身上的紫青痕,不禁劝说道:“锦瑟,我在这里干了有五年了,先生对你已经不错了,往后还是顺着他点,他自然会疼你一些,少吃点苦头。”
玲姐在不是没有在这里伺候过其他女主人,那些女人可是用尽心思讨好着先生,先生自然高兴也宠她们一些,有求必应,总的来讲还是苏锦瑟太倔了些。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听进去她的劝没有,玲姐叹了声气,将床头已经冷了的饭菜端走换上热乎乎的鲜汤,悄声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苏锦瑟睁开了眼睛,房间里很静,窗帘将外面的一切光线隔绝,漆黑一片,不知过了多久,她又睡了过去。
晚上的时候,阎爵早早地回到春华园,听见车声玲姐前去迎接:“先生,回了拉!”
“嗯。”阎爵应了一声,抬眸望了一眼楼上:“她还没起来。”
“没有。”
“吃饭!”
阎爵抬步上了楼,很快换了一身家居服下来,走向餐厅,玲姐已经将饭菜摆在餐桌上,四菜一汤家常菜,男人吃的津津有味。
除了应酬,他很少在外面吃,所以才专门请了个保姆在家里做饭,玲姐做事还算伶俐,闲话不多,做饭也不错,给了高薪,就一直在这里干,时间长了也熟悉了各自习惯,还是比较满意。
床的一边往下坍塌,阎爵身上沐浴露的气息扑鼻而来,锦瑟的身体一阵僵硬,甚至有些瑟瑟发抖。
他手臂横了过来,黑暗中苏锦瑟全身僵持起来,瞳孔中闪过恐惧,最终却是一动不动,如同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任凭摆布。
“靠!”他他不爽的开灯,怒声道:“你她妈的给点反应,成不!”
苏锦瑟双眸轻阖,眼角滑出淡淡一滴泪水。
阎爵将她揽在臂弯里,手掌在她脸庞拂过,拨开她凌乱的发丝,食指轻轻一带,将她的眼泪擦干:“好了不哭了,我不碰你了!”
他还是第一次见她流泪,有些意外。
他眸光幽暗,看不出任何情绪,目光深邃,似一汪深潭,食指抬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苏锦瑟做我的女人难道不好吗?你妈我帮你找最好的医生治疗者,给你优质的生活,这些都是你自愿的,我没有强迫你。”
“这都是被你逼的!”
阎爵勾起嘴角,笑容慵懒迷人,他的手掌抚至她的脸庞,轻轻摩挲:“我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哪怕不择手段,就算有一天我不要你了,也由不得你做决定,趁我现在心思还在你身上,好好享受,不然难受的也是你,苏锦瑟,你认命吧!”
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要看她自己识不识趣。
“不,我不认命,永远不会!”
那双眼,仍然是那么坚定,那么的倔强。
就算是流泪,就是难过,就算是疼,依然照旧。
好像从未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