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的眼睛都看着南华,可她扁扁嘴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最后带着哭腔委屈的说道:“不记得了,我一点都不记得了。和阿晃分开后我一个人去了街上,后面的事情我一点印象都没有,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就躺在城墙下面,天都已经黑了。”
房间里只有南华轻轻的抽泣声,刹时颜叹了叹摸摸她的头道:“别哭了,你只要好好的回来了就行了,其他的事不会怪你的。”哪能怪南华呢,她自己都怕的不行的样子。
公子夏候闻言垂下眼道:“既然是不记得了,那也就是说那条消息不是没有发过,只是不记得发过了。”
南华听了瞳孔急缩,不知道为什么哭的更厉害了。
“好了,这么大了还和小和小孩子一样似的哭鼻子,羞不羞啊。”刹时颜不忍她哭的可怜,翻出一条手帕摸掉那满脸的泪水,轻轻的劝道。
南华接过手帕捂着脸,只觉得心里更愧疚了,只低着头无声的掉着眼泪。坐在她另一侧的夏候阿晃满脸烦燥,想说点什么劝她别哭了,可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一句话来。
最后憋了半天憋了几个字出来:“你别哭了。”本是好意,可那硬绑绑的语气听起来到像是呵斥。
南华拿着手帕的手一僵,头低的更厉害了。
夏候阿晃:“......”他怎么就遇到这么个灾星。
自找到南华后,刹时颜的心情就慢慢的好了起来,见了这一幕有些好笑的翘了翘嘴角,拉着南华的手道:“之前你不见了的时候阿晃急的脸色就白了,现在你回来了他心里肯定很高兴,看着你哭又担心起来。”
脸色不好的夏候阿晃表情更纠结了,虽然他确实很担心,可这说出来了怎么就这么让他别扭?不过他又不能反驳这话,总不能说他其实根本就不担心吧。
一边的南华捂着眼的手帕挪了挪,偷眼看了下身侧的人,虽然心里还是觉得难过,却好了很多。
这么一闹气氛到是好多了,刹时颜正想说什么,却听见门被敲响了。她看了几个一眼,立刻起身去开门,把门一打开就见百里诸葛还有无杀申屠就站在门口。
房间里又多了俩个人,显的越发的拥挤了,钟离子把事情详细的给百里诸葛说了一遍。听了事情的所有过程后,百里诸葛揉了揉眉心,看了一眼桌边的几人说道:“小南明显是被人用了什么道具之类的东西,把下午的记忆给清楚了,不过我不太明白背后的那人到底想做什么?”
如果说是其他势力的人想要对尚武做什么,可这事对尚武不痛不痒的根本没有一点影响。
公子夏候抿了下唇,抬起眼道:“这事左右是冲着我们来的,南华不过是一个口子,眼下只知道她在失忆之前发了一条求救的消息,但是说不定还有其他的什么事。”
平白失了一段记忆的南华本来就慌,现在听了这话更是怕了起来。又想起那条根本不记得发过的消息,心里的恐惧一点点的蔓延开来,眼睛一红怕的又想哭了。
刹时颜见了连忙说道:“别吓她了,虽然之前我担心的要死,可实际上并没有什么损失。也许只是哪一方的势力见我们发展的好,才来了这么一出,想弄的我们鸡飞狗跳。”
这时百里诸葛像是想到了什么了,看了一眼坐在斜对面的刹时颜,眼神一闪道:“这事要么是早有预谋,要么就是止戈里收的人员有其他势力的眼线。不然怎么会清楚南华关系好的人是小时颜,怕也是查清楚了才出手的。”
虽然和南华关系最好的人是刹时颜,可刹时颜并没有常和南华一起出入,常在一起的反而是夏阿候晃。做这事的人,多少知道点内情,才会选择发消息给刹时颜,从而引起她的担心再继而让尚武出动人手大肆找人。
其实百里诸葛心晨隐隐还有一个猜测,那就是这事有没有可能是针对刹时颜而来的。不过头尾不通,他也就没有说出来。
公子夏候扫了眼身边眉眼安和的人,微微皱起的眉头缓缓的舒开,然后开口道:“钟离,你安排几个可靠的人盯着所有人员的可以迹象,止戈那边就交给诸葛了。”
钟离子百里诸葛俩人都出声应下,这件事暂时也就只能这样了。房门再一次打开,几人陆续往外走,公子夏候站在最后面正想留下来。哪知一回头,就看见刹时颜正揉着南华的头,带着笑意道:“小南不用怕,忘记点事算什么,我还经常忘记事呢。今天你就别走了吧,晚上我们一起睡。”
南华红着眼点点头,抿唇露出一个笑来。
公子夏候看着脸就沉了下来,本来还想留下来俩人独处一会儿,结果偏偏多出来一个人。
刹时颜一侧脸就看见公子夏沉着个脸,阴测测的站在门边,于是她走过去说道:“尚哥,这事只能看接下来的事态了,现在我们有了防备,一定不会让背后的那个人如意,你也不用太担心了。”她以为公子夏候是在为这事担心。
打算落空的公子夏候无力的看了她一眼,没忍住回头瞥了眼站在不远处的南华,心里的郁闷可想而知。
“嗯,我不担心。”他只能这样说道。
虽然发生了这样的一件事,可该做什么还是得照样做。明天他依然得带着人去开荒那个副本,这几天估计他们都没有时间好好相处了。想到这里公子夏候的眉又皱了起来,但是最后也只能就这样离开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睡吧。”刹时颜关上门后,转过身对神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