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中药不仅反胃会吐,而且还有点腹泻,贺南城拧眉看着她,“既然这么难受,那药就不要吃了。”
“不行!”她拒绝,“我一定要吃完……只要能治好我的病,让我怀上宝宝,比这再难吃的药,我也会吃!”
贺南城想到那盒避孕药,脱口问道,“我们在一起后,除了我给你吃过那一次药,你自己有没有吃过?”
身心俱虚俱累的初温眠摇着头,“没有……不过乔乔给我买过一盒事后避孕药,但我并没有吃,还放在我办公室抽屉里呢。”
听到她的回答,贺南城明白了一切,原来是这么回事,幸好他没有冲动。
“南城,你为什么这么问?”初温眠说完才感觉到什么。
贺南城呶了下嘴,“我让张丽给你收拾了办公室的物品,发现有那样一种药。”
她怔了下,紧接着明白过来,“你怀疑我?”
“刚看到药的时候,的确是那样,但现在你告诉我了实情,”贺南城伸手捧起她瘦削的小脸,这段时间她为乔野的事自责难过,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如果真的太辛苦,那药可以不吃了,我说过孩子只是附属品。”
初温眠摇头,“不行,我必须要治好病,孕育是一个女人必经的过程,不能生育的女人是不完整的。”
听到她的话,贺南城知道自己再多说也无益,将她拉进怀里搂住,“老婆,辛苦你了!”
初温眠的手抬了几抬,终还是抱住了他的腰,经历了这么多事的他们,不可能因为一件意外而离婚,那是很幼稚的事。
经过这一次长谈,贺南城和初温眠两人都明白信任在夫妻相处之间的重要,所以不论别人怎么说,她选择的都是信任,关于赫贺之争她也没有问。
这是男人间的事,她无法插嘴,况且她相信贺南城不会是无缘无故做伤人伤己的事。
一个月过去,赫贺之争的事持续发酵,成了商业之斗的焦点,几乎只要打开电视打开网络便是它们的新闻,这样闹着反倒有些炒作的嫌疑。
而这一个月,贺锦堂也完成了给祝西题的肾移植,手术十分成功,祝西题已经康复准备回国,只是这也意味着他和母亲祝黎即将分开。
初温眠在这一个月内也适应了中药,不仅不吐了,而且也不腹泻,蓝爷爷为她把脉的时候给了两个字的评价,“不错。”
虽然她不知道还要多久能怀上,但是有贺南城给请的营养师滋补,再有中药调理,她相信自己离怀孕也不远了。
不过这一个月贺南城是越来越忙,初温眠有好多时间都见不到他,不是他不回家,而是他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当然早上她还没醒,他又走了。
她信了他的话,只信他,其他的不管不问,而她在不工作以后彻底的宅在家里,成了一枚标准的宅女,不过这种日子真的无聊,无聊的她都要发霉了。
“你很无聊?”难得贺南城早回来一天,问向咬着筷子连吃饭都兴趣缺缺的初温眠。
她不想给他添心事,但无聊是实事,她点头。
“我记得你喜欢小孩子,对不对?”贺南城又问。
初温眠双眼放光,“你是不是要带我去福利院?”
贺南城摇头,“给你一个孩子让你看着,你觉得能搞定吗?”
“一个?”初温眠冲他晃了下手指。
“一个!”
“没问题,多大的孩子?在哪里看?”现在只要不让她无聊的一个人呆着,怎么着都好,她问的迫不及待。
“在家里,五岁!”贺南城说完,又问一遍,“你确定能看了?”
初温眠立即拍了下胸脯,“贺南城你太小人了,五岁的孩子我会搞不定?”
贺南城沉默了几秒,“这是你说的,别到时哭?子!”
初温眠对贺南城看扁自己不满的翻了个白眼,并冲他伸了下拳头,仿佛在说不信走着瞧。
可是当有一天她被一个五岁的孩子气的?子都歪时,才发现贺南城当初那么问自己是有目的的,可惜她太轻敌了,不过大概也是她太笨了,笨到连一个五岁的孩子都搞不定。
这个五岁的孩子是谁呢?
初温眠也是好奇的,贺南城没有提前告诉她,只说说见了她就会知道。
周末下午,初温眠还在睡懒觉,就听到门铃响了,她迷糊着眼睛就拉开了房门,边打哈欠边问,“谁啊?”
可是眼前空空的却把她匡了一下,甚至毛骨悚然的当即吓的睡意全无,这几天无聊至极的看了部灵异以本能的就起了反应。
“衣冠不整,哈欠连天,你就是这样迎接我的到来?”脚边响起老道又稚嫩的声音,让初温眠的惊悚升级。
“啊——”
她尖叫着一声后退,直到看清门口的小人才如梦初醒,而祝西题已经大模大样的走了进来,像是个巡视官似的在房子里扫视了一圈,“还算整洁。”
初温眠连咽了好几口口水,在看着和祝西题差不多高的行李箱时,她终于明白了贺南城说的五岁孩子是谁?
“你一个人来的?”初温眠连忙用手指梳下了头发,扎了个不算整?的马尾。
“不是,”祝西题看着她的眼神明显带着鄙夷,“是贺锦堂送我来的。”
初温眠再次被惊住,好吧,这小子一直都是这么雷这么拽,连老爹的名字也是直呼!
“他怎么没上来?”初温眠努力与眼前的小男孩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