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接班人》唱完,接下来又是几个文艺节目,都是有重刑犯参与表演的,最后又是一首红歌结束了今天的文艺活动。
下面就是市立医院的医生开始为重刑犯们检查身体,所有犯人拍成四五排,逐个接受医生的体检。
柳下惠也在医生的行列中,不过他发现自己的父亲却在另外一个行列,立刻过来和那个行列的医生要求换位置,那医生也认识柳下惠,无法治好和柳下惠换了位置。
省里的领导在市领导的陪同下,一一的和检查完身体的重刑犯握手,让他们好好改造,争取早日出去。
这些重刑犯基本没什么大病,都是一些腰肌劳损的问题,估计是体力活干的太多了,柳下惠虽然着急见到自己父亲,但还是一一为他们把脉,说出每个病人的病症。
四五排重刑犯,其他几排都是用听筒在检查,只有柳下惠这边只靠一只大拇指,就能准确的看出病人的病症,而且说出来病人哪里会有问题,重刑犯都点头称是。
其他几排的重刑犯见状,纷纷过来插队,本来还差几个就到柳隆天了,这会又相隔十几个人了。
监狱的狱警见状立刻上前制止,让那些重刑犯到自己的队伍上认真排队,有一个重刑犯这时道,“那些医生都查不出我们的病,这位小大夫我在电视上看过,他可是神医哩,我们就要他查!”
狱警没有办法,立刻去汇报监狱长,监狱长此时已经陪同省市领导去检查食堂的伙食了,听狱警这么一说,眉头顿时一动,“胡闹!”
冷敬国看在眼里,立刻走过来询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监狱长将情况和冷敬国汇报了一下,冷敬国也是眉头一动,立刻闷哼一声道,“这个家伙到监狱里哗众取宠来了?”
省领导也注意到了冷敬国和监狱长在说着悄悄话,立刻走过来询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没什么事!”冷敬国连忙道,“就是这次来监狱给重刑犯看病的大夫当中,有一个在我们古阳还比较有名,所以那些犯人争先恐后的要他给看!”
“哦?还有这种事?”省领导闻言顿时起了兴趣,立刻道,“我一直听说古阳有一个中医叫柳下惠的,莫非就是这个人?”
“就是他!”冷敬国闻言立刻点头道,“这个小子在医术上是有点能耐,不过为人处事有点乖张,我让人去和他说一下!”
“不用说!”省领导闻言立刻道,“我们一起过去看看,我早就听说他的大名了,就是一直无缘一见,正好去见识一下,他到底有什么能耐,是不是像传闻的一样了不得!”
冷敬国无法,只好又陪着一众领导回到了广场上,这时只见广场上本来排着的四五队,如今已经变成一队了。
柳下惠正在帮一个年纪稍长的犯人在诊脉,不时地问犯人是不是这里不舒服,犯人立刻点头称是,又问犯人是不是那里经常酸疼,犯人也不住点头。
省领导看在眼里,也是一脸惊奇,他惊奇的是,传闻中说柳下惠的年纪不大,但是他绝对没想过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
省领导立刻走向了柳下惠身后,看着柳下惠帮犯人一一诊脉,他发现柳下惠每诊断一个病人,只是看一下脸色,号一下脉,就能看出犯人的毛病。
柳下惠一边帮着犯人诊脉,一边也注意着省领导,看了一眼省领导,却见省领导不住地朝着柳下惠微笑点头示意,柳下惠也不搭理。
很快终于到了柳下惠的父亲柳隆天过来看诊了,柳隆天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柳下惠,随即道,“我没什么病,就不用看了吧?”
后面的犯人早就等的不耐烦了,一听柳隆天这么说,立刻一把将柳隆天推开,“不看就躲开,别挡道!”
那犯人说着坐到柳下惠的面前,伸出了手,“柳大夫,也帮我看看,我最近总感觉腰特别酸……”
柳下惠压根不理会这个犯人,立刻起身走去扶着柳隆天走了过来,朝着那犯人道,“请你让开,这位老先生得先看!”
“啊?”那个犯人讶异地抬头看向柳下惠道,“他自己说不看的!”
柳下惠本来脸上还带着一丝笑意,此时突然变的冰冷起来,那犯人看的不禁心下一凛,连忙起身让座。
柳隆天这时又对柳下惠道,“你还是给其他人看吧,我真的没什么病,一直都很健康!”
省领导见状立刻上前道,“这位犯人,有病没病得听大夫的,既然来了,看看又何妨?坐下吧!”
柳隆天无法,只好坐到柳下惠的对面,伸出了胳膊让柳下惠给自己号脉。
柳下惠将拇指搭在柳隆天的胳膊上,仔细的号着,光是号脉就用了将近十分钟,而他给其他犯人只是最多一分钟就完事了。
省领导也注意到了这点,立刻闻道,“他是不是有什么重病?要号这么久?”
省领导哪里知道这个犯人就是柳下惠的亲生父亲,柳下惠之所以号这么久,是出于对自己父亲的关心。
不过即使号了十分钟的脉,柳下惠也没发现柳隆天究竟有哪里不妥,和一般的重刑犯一样,只是有点轻微的腰肌劳损而已。
柳下惠给柳隆天写下诊断书后,柳隆天拿着诊断书看了一眼,眼角微微一阵颤抖,随即走开。
后面的几个犯人看完后,省领导立刻对柳下惠道,“柳大夫,我也想你帮我诊断一下,怎么样?”
柳下惠抬头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