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拾张宏志时,季大总裁也开始设计抢作曲家名额的小人张强下手,他很快安排好了一切。
这天晚上,张强和几位朋友喝了场庆祝获得作曲家荣誉的喜酒。
酒桌上他自吹自雷,毙倒一大片:“作曲家是什么,那是文化人,能和肖邦冼星海并列这是多大的荣誉。
朋友们恭维话不断,他心里高兴多喝了几杯,反正酒店离家不远,一会走回去睡觉。
喝完酒时间不早,他正脚步蹒跚地往家走,暗影中窜出几个蒙面大汉,一下把他按倒在地。
他刚要大喊大叫,突然发现张开的嘴巴里塞了团臭烘烘的东西,立时鼻子里闻到怪味,刚才吃的酒肉差点没吐出来。
随之他的双手被绑在身后,腹部着地,几只大脚像踢皮球似的轮番踹下来。
张强想喊,喊不出来,想站,站不起来,很快他后背大腿被踢木了,后脑勺也被踢了几下。
他感觉眼前发黑,终于一口血水吐出来人事不省了。
不知道经过多长时间,他勉强睁开双眼清醒过来,发现躺在床上,四面都是洁白的墙,全身上下都疼,脊梁和肋骨更疼得不能动。
他头上身上都被缠满了绷带,仿佛像个木乃伊。
突然,他感觉身边低低的哭声传来,仔细看去,正是自己母亲坐在床边,似乎已经哭了很久。
安全感涌上心头,他低声问道:“妈,我在哪儿?”
“儿子,你醒过来了?你被人打了,好心人发现把你送进医院,他们在你手机上找到妈妈电话通知的我。”
“妈,你别哭,我没事?”望着母亲苍老的面容,他尽力安慰老人。
“儿子,究竟是谁打的?”
“不知道,那几个人蒙面,感觉很陌生。”
“究竟谁怎么丧尽天良,把我儿子打成这样,一定是那个女人……我早都通知你父亲了,他到现在都没出现,又是那女人没让他来,小骚/货不要脸为了钱什么都能做出来,她一定是要生孩子,嫌我们母子碍眼……”母亲越说越伤心,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
张强感觉头疼的要命,那女人为什么要找人打自己?难道真像母亲说的,想上位以后要自己的孩子,所以想让他死?
“妈,我身上很疼,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你身体多处软组织损伤,肋骨断了两根,脊骨也断了。不过都不致命,调养一段时间能恢复过来……”
怪不得肋骨脊骨疼痛,张强心中苦涩。看样子这些打手没想要他的小命,难道这次是吓唬他,下次就会下黑手了?
他正在胡思乱想,有几个人推门进来。
原来是几位警察听到报案人说这里发生被打案件,来调查事实真相,报案人正是送他到医院里的好心人。
几位警察中,众星捧月般有位气度不凡的警官,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季军的同学马昆。
马昆今天闲来无事,和几位民警朋友一起出警,没想到听到这样的事,他也和这几位警察过来了。
他们看见伤者惨兮兮的外表,无不义愤填膺。一位警察拿出笔记本好笔,例行公事般询问:“姓名?年龄?职业?”
张强认真回答,警察继续追问:“张强,你仔细想想,最近和谁起过纠纷?”
“警察同志,我没和任何人闹过不愉快,那几个人我根本不认识……”张强有气无力地说,
当事人一问三不知,问案的警察收起了记录本,打算撤回去再详细调查。仅凭被害人的几句话想要找出凶手实在太难了。
“张强先生,这件事先这样,如果你想起什么细节,或者有什么线索请及时和我们联系……”
“警察先生,我们可是守法公民。我爱人是计划局处长,他在警局的朋友不少,请你们帮忙尽快破案,这些人实在太坏了。”张强的母亲,看到警察不冷不热的态度,急忙抬出当官的丈夫说事。
“到目前为止,这个案子一点头绪都没有,我们必须做详细调查才能找到线索,大娘你千万别急。”警察耐心地说,他们陆续走出病房。
马昆刚才闻听伤者叫张强,不由心中一动。前几天老同学季大总裁刚打听过张强父子两人,今天怎么会那么巧就出事了?
他记得很清楚,前几天网上还闹出花边新闻,老同学让他调查的张宏志年纪不小,竟然在包养情妇,那娴熟却明显力度不够的动作实在够猥/亵。
好在那些事不归自己管,再热闹也找不到他头上,可今天的事怎么解决?
当时他还琢磨,事情怎么会那么巧。和今天发生的事联系起来,他才不信背后没有季军的动作。
等走出病房,他低低地对几位警察说:“伙计们,这案子先放放不急。”
“老大,我们听你的!”大家七嘴八舌地说,众人心中有数了。
回到警局,马昆看办公室没人,拿出手机给老同学季大总裁打电话。
“季军,在忙什么,怎么还不请我喝酒?”
“老同学,最近没心情,等过几天我再请你喝酒……”
“是这样的,今天手下接到一个案子,上次你调查那位张强莫名其妙地被人打了。前天他爹张宏志够张扬的,心中好奇就想和你聊聊……”马昆意味深长地问。
“马昆,那姓张父子都不是好饼,挨打是他自找的。”季大总裁点到即止。
“我看那人獐头鼠目不像是好人,原来老同学也这样看!”马昆仿佛遇到知音。
“多谢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