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流出几滴感激的眼泪,千恩万谢地送走了季鸿威:“就知道干爹最疼我,那我就等你的消息。”
转天,她急忙给季鸿威打电话:“干爹,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安心,你女人出门去了不在家,等过几天回来我再问……”
万般无奈,安心继续找偏方,总算用草木灰把伤口溃烂面稳定住了。
看见脸上的疤痕就难过,安心只好不断给季鸿威打电话:“干爹,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安心,我问了,她也没有解药……”语气明显不耐烦,仿佛正在忙什么重要的大事。
安心突然明白了,不但所问之事永远不会有结果,季鸿威本人也无影无踪。
对方这是嫌弃她,另寻新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