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我感冒难受,喝杯酒就不在这里碍眼了。”安心倒了杯酒,小心揭起口罩喝酒。
突然,她感觉脸上覆盖伤口的口罩不翼而飞,脸上肌肤顿时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耳边听到惊讶的声音,三双灼热的目光袭来。
完了!安心头脑中快速闪过这样念头,王少看见了她的丑态丢死人了。
她的心瞬间停摆,手中的玻璃杯掉到地上,摔成了碎片,手捂着脸冲出门。
原来在安心喝酒的瞬间,王少点着一支烟吸起来。他的好奇心升到了顶点,刚才对方口罩掀起的瞬间,他看见了安心脸上凹凸不平的影子。
他站起身,坏坏地把对方蒙面口罩以闪电般的速度拉下来。
一切都呈现在大家面前,安心脸上犹如打碎的染料瓶,一块块的丑陋的疤痕触目惊心,实在太恐怖了。
可以看出疤痕绝对不是近期的,大约是几个月前落下来。
王少马上联想到,三个月前发生的一幕,难道安心脸上的伤疤是季大总裁派人做的?
两人究竟有什么仇恨,至于这样绝情吗?
如果真是他派人做的,安心一定是把对方惹急了。
都是男人,这些年王少对季军相当佩服,他是每天躺在老头子的江山上胡闹,而季军是自己闯出了一片天地。
他平时只看到季大总裁风光潇洒的一面,第一次发现对方的雷霆手段。
更没想到安心就这样吃了哑巴亏。
这件事实在让他难以理解,看到安心羞愧地离开。满座的酒席宴菜,他一点食欲都没有。凝神思考香烟差点燃到手,他把烟狠狠地扔在地上,大脚踩上去果断结账走人。
等安心反应过来,如果这件事传扬开,试想谁愿意来丑八怪的会所消费。她戴好口罩来找王少想求他保密,却发现人已经走了。
她心中琢磨,王少那天请客,以及今天过来都是为了示好,对方不会大嘴巴乱说吧。
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王少才不会顾及安心的感受,有些话可以说,涉及到季大总裁的事,他是不会说的。
一次,他在和朋友聚会的时候把这件事当成新闻说了。
“你们知道吗,安心美女被毁容了,那张脸简直惨不忍睹,你们谁看了保证吃不下饭……”
“真那么恐怖,她一定是得罪谁了。”有人猜测。
“那女人太骚,一定是抢别人老公了……”有认识安心的人说。
“她认季鸿威做了干爹,其中的污垢事多了,这样的女人太恶心。”还有人津津乐道。
季鸿威不就是季军的极品爹妈?王少仿佛发现了什么。
“前几天我还去安心的会所,看见她感冒戴着大口罩没毁容呀?”有人深表怀疑。
“撒谎我把姓字倒着写!”王少一本正经地赌咒发誓。
这件事像长翅膀似的传扬开,来安心会所的客人都想好奇地看安心的脸,到底如何恐怖,更想问她脸究竟是被谁毁的。
须知大千世界闲人多,好奇心重的人也多。
安心感觉无地自容,心中骂了慕心雨八百六十遍,会所是开不下去了,只好关门停业。
仇恨在心中扎根似的发芽膨胀,她很想对苍穹呐喊:“慕心雨,今生有我没你有你没我!”
自己的脸毁了,她也要把慕心雨的脸毁掉,看季军还怎么宠你。
她派人监视季家进出之人,发现冬天到了,两孩子很少出来,季军和慕裴远每天按时上下班,慕心雨很少出门。
这天,监视的人看到季军回来接慕心雨,两人坐在季军的路虎车离开。
这两人一定是去购物或者办事,一会一定能回来。
他马上和安心汇报了情况,
安心立即去买了瓶硫酸,来到季家家大门外的院角处等候。
冬季的天气,冷风紧似一阵,安心穿着裘皮大衣,整个人缩在一起,也阻止不了严寒的侵袭。
一小时过去了,季军夫妻没回来。
二小时过去,安心失望到极点正想离开时,夫妻两人开着路虎车回来了。
安心本想等慕心雨一个人的时候再下手,可这样的机会实在太少。她心中的愤怒压不住,干脆连季军一起处理,没想到功亏一篑,季大总裁抱着妻子机灵地闪来了。
季大总裁把安心狠狠地惯在地上,仿佛看一堆烂肉。
“既然你不知道悔改,那就法院见!”季大总裁毫不客气地说。拿起手机给警察局的马昆打电话说明情况,让他尽快带人来处理。
安心清楚地听到季军的电话,她想爬起来尽快离开,却发现不小心扭伤了脚。
这还不算什么,更可怕的是口罩不知道甩到什么地方去了,她整个人就像地狱中的恶鬼。
她勉强挪到墙边站起来,却一步都走不了,想要离开更是做梦。
季大总裁尽管好奇安心如今变成什么样了,却没想到口罩口的她如今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这样的惩罚对一贯重视容貌的安心来说,绝对是致命的打击,比让她下地狱都难受。
慕心雨看到未来网络里的毒药有这样的效果心中震惊,对方落到如此地步,完全是最有应得。
这女人有怨气有恨意大可以针对大人,对孩子搞阴谋诡计,才引起夫妻两人冲天的怒火。
今天,她竟然想来报复,简直螳臂挡车。
季军看妻子裹紧裘皮大衣,怕她害怕,贴心地把她推进屋。
听见院子里发生的声音,乔娜和保安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