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呐呐道:“我哪里是在等他,姑姑切莫乱猜。”
谁想李轩那厮了,要不是他罚我跪在那么凉的地上,我犯得着会突然昏过去么?说到底,我是生来和他犯冲,凑不到一块儿去。他看我不爽,我也看不惯他,连累彼此受罪,区别只在于每次处于下风的都是我罢了。
芸姑姑笑起来,有几分和蔼之色:“王妃说没想那就没想,奴婢多言了。”
芸姑姑看着我的表情好像什么都心知肚明似的,我没来由一阵心虚,岔开话题道:“姑姑,我肚子饿了,想吃东西。”
自那日受罚,我就再未正儿八经吃过一顿饭,这会儿嘴馋的很,芸姑姑的厨艺是王府里顶好的,她做的菜式最合我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