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送走了明正夏芸他们,现场也被张生笑的人清扫干净。
北镇抚司的敛尸房里灯明火亮,两个北衙门的仵作正坐在一堆儿脸对脸神神秘秘的嘀咕,听见门响赶紧站起来,其中一个年长六十来岁的老头紧忙给张生笑拱手作揖。
张生笑摆手,手下搬过一把椅子,张生笑吱吱扭扭的坐下来。
一张比床略窄的大木板上用白色殓布盖着一具尸体。
“老朽无能!没能验出死因,请张大人降罪!”两个仵作跟排练好了一样异口同声拱手请罪,目不斜视都看着地面,地面上有一双大脚腾腾奔了木板床。
正是熊渝!
张生笑摆手让两个噤若寒蝉的两个仵作退下。
旁边的锦衣卫刚要撩起白色殓布,熊渝摆手制止,他阔步走到跟前,往死尸的胸前一模,就退身来到张生笑跟前:“确是白骨禅!”
“千真万确?”张生笑追问一句。
“千真万确!”熊渝不容置疑的说,白骨禅致死的人死因奇特,这个人四肢没有被化骨,但是胸膛这一块碎骨无痕,唯有白骨禅可以做到,由此想到吕不同习练白骨禅已经突飞猛进,控制力很高了。
“李大人死不瞑目!”张生笑感慨的说完,长叹一声吩咐人备马。
熊渝心知张生笑这是赶着禀告陆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