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她躺下不久,静儿便来了,正要毁灭熏香,夏馥儿一个箭步抓住她的手。
“洒慢性毒,再毁尸灭迹,这种游戏,很有趣吧?静儿?”
“小。。。。。。小姐。”
静儿惊慌地看着夏馥儿,额上沁出一层细细的密汗,汇成大滴慢慢滑落。
“叮。。。。。。。”
静儿害怕地心脏猛地一缩,房内一片静谧,那细小的汗滴声,像是滴到她心底一般,小心肝跟着一颤。。。。。。
“嗯?静儿?怎么不说话啊?”
“小,小姐,我。。。。。。”
心下一慌,连忙把瓷瓶里的药水往香炉里倒。
夏馥儿怎么会让她得惩,伸手一弹,瓷瓶便落到了地上。
慌到极至时,静儿反而冷静了下来。
心底升起一股鄙视的感觉,她凭什么?她有什么好慌的,这个千岁府,九千岁一直很尊敬老夫人,府里的大小事,也都是老夫人决定。
而且这次是老夫人的命令,被她抓到又如何。
脸一扬,嘴角划出不屑的弧度。
“夏小姐,我劝您还是识实物一点。”
“呃?”
这女人是不是抽风了。
“老夫人会这么决定,您难道就不懂得反思吗?”
“呃?”
夏馥儿的眉头皱地更紧了,这女人讲的是火星语吗?
只听她接着道。
“就凭你吗?啧啧。。。。。。是有几分姿色,但比起千岁的未婚妻刘小姐来说,你就如那尘埃里的砂子,给她提鞋都不如。”
夏馥儿:“。。。。。。”
这个让她想海扁一顿的臭女人。
一把抓住她的衣领,眼神一咪,十分不爽。
“静儿,你来我院这么长时间以来,或许我给了你一个错误的看法,不如,现在我就帮你纠正一下吧。”
“你要做什么?”
静儿慌张问道。
“做什么?”夏馥儿古怪一笑,向前倾了倾身子,咬牙道。
“待会你就知道了。”
把她身子猛地一丢,把她按在香炉上,迫使她的脸紧贴在香炉口。
素手一挥,香炉里的熏香突然变浓了起来,夏馥儿连忙闭气。
静儿害怕地挣扎着身子。
“你这个贱女人,你放开我。”
杏眸一咪,快速一点,很好,世界安静了。
夏馥儿素手一挥,手里便多出一条白色的里衫。
用牙咬住一端,一手扣住静儿,一手使力一撕。
只听“咝。。。。。。。”地一声,把衣服撕烂,再一甩,把静儿与香炉捆了个结结实实。
拍了拍手,自床前暗格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药丸服下,然后坐在床前,惬意地看着挣扎着的静儿。
“这种毒药,是不是吸得很销、魂、啊。”
因为被点了哑穴,静儿只能呜呜叫着。
两眼被熏地直流泪,想咳还咳不出,整个人看着就很痛苦。
夏馥儿扣了扣指甲道。
“你不说我也知道,这是老夫人的主意吧,在把你们调过来时,一副黄鼠狼的表情就显了出来,这几天放任你们,长了你们的自信,还真是对不起。”
“呜。。。。。。呜。。。。。”
“对了,千岁说了,千岁府随我折腾,不折腾就太对不起九千岁给的特权了。”
静儿的身体已经抖得更厉害了,嘴唇变得腥红,眼珠泛着青光,脸颊白了许多。
中毒的表相已经出来了。
晃了晃小瓷瓶,夏馥儿翘着二郎腿晃了晃。
“想要吗?”
静儿流着泪,呜呜叫着,快速点着头。
“不知道,千岁府对于有二心的奴婢,或是谋害主子的奴婢都会怎么处置啊,不如,我把你交给千岁吧?”
看吧,她多好,还给她商量来着。
静儿害怕地直摇头,老夫人那没话说,若是交给千岁,只怕还没见着老夫人,她就已经升天了。
“呜。。。。。。呜。。。。。。”
夏馥儿看差不多了,素手一挥,只听砰地一声,两扇窗户应声而开。
窗外冷风立马灌了进来。
屋内空气立马有所改善。
慢悠悠地走过去,弯身拿起小瓷瓶。
抓住衣衫一头,使力一扯,静儿便跌坐下来,因为中毒,她浑身酸软,且有些呼吸粗重。
额上满是冷汗。
夏馥儿冷笑一声,抬脚一踢,整个香炉便从窗户飞了出去。
一手提起静儿,大步走向院中。
三八步一迈,双手叉腰,稍稍吸气,大喊出声。
“来人。。。。。。”
这一声怒喊,大有河东狮的风范,大地也随之轻颤一般。
话音刚落,院内便立了一个黑衣人,一看,竟是寒风。
没多会便见小微小跑着跑了过来,小福小丁听到动静,也跑了过来,只是怯怯地站在一边看着,一点也不敢迈过那所谓的界线。
“过来。。。。。。”
夏馥儿道。
此时夏浩宇听到动静也出来了,小虎跟在他的身后。
“小虎,带小宇进屋。”
“是。”
小宇看了看不愿进了什么,方才乖乖地进了房间。
确定小宇不会看到后,夏馥儿方才道。
“寒风,奴婢害主,在千岁府应当受什么处罚。”
静儿此时已经真的害怕了,没想到她动真格的。
“我要见老夫人,老夫人,救我。”
没想到一喊竟喊出来了,抚了抚脖子,静儿连滚带爬地跑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