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柃易抬了抬手,冲她摇了摇头。
“放心,他们只是负责打扫的只有三魂的魂体,只会打扫,别的什么不会,是不会伤到我们的。”
听他这么一说,夏馥儿放下心来,抬步向房内走去。
一推房门,整个人都定住了。。。。。。
没想到,她一推开,迎面主座上,便坐着一枯槁老头子。
面部粉白,透着死气,闭着双眼,瘦得只剩皮包骨,花白的头发蓬乱地散在头上。
房间的右边横着一口棺材。
夏馥儿小心地靠过去,伸着食指就要挥老头子的鼻息。
蓝柃易身子一闪,小手快束抓住她的手。
“他已经死了。”
“呃?”
“院内降头是他下的。”
不对啊,以前看的电影上不是讲,下降头的人死后,降头就解了吗?
似看出她心中所想,蓝柃易道。
“下降头者分sān_jí,青降,蓝降,紫降,而紫降最为高级,即使死后,降头依旧在,除非有人找到破解之法。”
这么霸气。。。。。。
“那。。。。。。”
“费时,不想解。”
干脆说不会不就可以。
蓝柃易转头看向棺材,眉尖一蹙,宽袖一挥,棺盖便被挥飞了出去。
夏馥儿连忙捂住口鼻。
却没有预期的尸臭味,反而还透着异香。
心底诧异,难道这里躺着的是像含香一般的,天生带香的人物?
蓝柃易身子飞起,足尖轻点在棺沿,俯视着棺中人。
“原来在这里。”
听言,夏馥儿不由好奇,上前看去,惊讶地发现,棺中竟躺着一位绝色美人,除去面色死白以外,犹如睡着一般安祥。
只是。。。。。。
细看之下,这个女人似乎有些眼熟。
脑海叮地一响,难道。。。。。。。
“她。。。。。。。”
蓝柃易道。
“她正是前朝皇帝宠妃,郁婉如。”
“她不是陪葬了吗?还有,屋里死的老头是谁?”
“郁贵妃的尸体其实在太上皇下葬之时便已丢死,至于这个老头?依我推算,应该是顾子卿偷的尸体,藏于这个院子,因为我留意到这个院子的布局全是按照郁贵妃的喜好所建,这个老头应该是后来的闯入者,顾子卿进不来,才会使院子荒废而已。”
说到这,夏馥儿突然想到,顾子卿与蓝柃易做对的原因,不由问道。
“当年,郁贵妃为何会陪葬,顾子卿一直以为是你的原因。”
“郁贵妃自己要求的陪葬。”
蓝柃易丢出这句便去了外面,看了眼死去的小老头,夏馥儿连忙跟上去。
这么说来,顾子卿也够悲催地,爱得死去活来的女人,心底却爱着别人,自己还蒙在鼓里,一直以为爱人是被逼无奈。
倒是蓝柃易,被冤了也不反应,心底好奇,话也问了出来。
“既然不是你的原因,你怎么不给顾子卿解释,多一个朋友总比仇人好吧。”
“懒得解释。”
夏馥儿:“。。。。。。”
好吧,您很闲,您很强,不怕刺杀什么的。
小院十分简单,能住人的,除了刚才放棺材的,便是右边的屋子。
只是这小小一间,看起来也仅有一米二的床,怎么睡啊。。。。。。
上下看了看蓝柃易,如今他是小屁孩,应该不用防了吧。
大方地把外袍一脱,往床上一滚。
“先说好,我睡觉不老实,被踢下去可别怨我哦。”
蓝柃易眸光一闪,稚嫩的声音,淡淡问道。
“这么信任我吗?”
他现在一小屁孩有什么好不信任的。
嘴角一勾,夏馥儿道。
“您可是堂堂九千岁,当然信啦。”
嘴有一勾,蓝柃易满意地勾起了嘴角,脱去外袍,躺在她身侧。
现在天刚黑不久,夏馥儿还有些不想睡。
侧身,右手托腮,闲聊似地问道。
“在东宇时,我也见识过你的功夫,很厉害的,你竟没有打过顾子卿,他的功夫怎么那么厉害。”
蓝檎易侧过身来,视线正好落在某处,眼底闪过一丝不自在,正了正身子道。
“我因为变成了小孩的样子,功力减半才会如此。”
很好,看来,他也有聊天的心情。
“减半?累了一天了,那现在呢?”
夏馥儿状似无意问道。
“几乎没多少内力了。”
很好,夏馥儿坏坏一笑,伸手快速揪起他的衣领,一把提起他。
“小子,你敢骗我。”
一想到这几天他扮小宇睡在她旁边,不知道吃了多少豆腐,她就呕得要死。
“我没骗你。”
“你假扮小宇。”
“你没问。”
夏馥儿:“。。。。。。”
美目一挑,蓝柃易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亮光。
“你不会这会是在害羞吧。”
如烫手山芋般,夏馥儿一把甩开他。
“对你个小屁孩,我害羞个毛线。”
话一落,夏馥儿猛地打一个哆嗦,侧首看去,便蓝柃易正美目紧咪,周身透着冷气,一看就是不爽到了极点。
“小屁孩?”
夏馥儿下意识地向后挪了挪,刚刚一动,眼前一晃,便被扑个正着。
蓝柃易两手紧扣住她的双手,两腿紧压往她双腿,美目冷沉。
“小屁孩吗?”
她苦笑一声,奋力挣扎,竟纹、丝不动,尼妹的又骗她。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