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那野人部落相较于昨天变得华丽一些,小房子子上挂满了鲜花,似乎已经发现他们的离开。
有两个野人被双手吊在了树上,这两人应该是昨天巡夜的。
没多会便见玄月被人推了出来,只见他依旧带着面具,身上似干净了许多,应该是洗了澡,脖子上挂着一大串鲜花做成的项链。
而那酋长也是一样装束。
哦麦嘎,成亲俩字,噔地冒出夏馥儿的脑海。
怪不得野人昨天没当即吃了他们,原来是为了今天的婚礼,只是没想到他们这俩猎物跑了而已。
那她要不要待到婚礼结束再出去呢,必竟中国有句老话,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一想到玄月和野人酋长成亲的样子,夏馥儿就想笑。
紧接身子猛一哆嗦,要是她晚出现,估计最后笑的是玄月了。
头顶草帽,躬着身子悄悄向部落靠去,侧身趴在一处小房子的侧壁,向玄月所在位置靠去,临近时,脚尖一点,快速拉过玄月,撒腿就跑。
酋长一看新郎跑了,气得大叫,指挥着野人向他们追来。
夏馥儿怎能让她得逞,一手提着玄月,一手挥舞着木棒,挡避着野人吹来的竹箭。
渐渐有些力不从心。
把玄月往地上一丢,拿出一株她事先准备好的药材递给他。
“快吃下。”
玄月二话不说,接过连忙往嘴里塞去。
无奈,药虽吃下,虽有改善,但对抗野人依旧不行。
夏馥儿又捡起一根木头,双手并用舞地密不透风,无奈,野人时近时远。
丫,还懂战术。
她护着玄月的确开始吃力。
丫的,怒喊一声,抬脚踢起一根木头,身子凌空飞起,空中旋起一圈,脚尖狠狠踢向木头,直直飞向对面野人。
只听啊地一声惨叫,那野人便倒在血泊里。
趁此时机,夏馥儿丢了木头,拖起玄月就跑了起来,因药效还没起,夏馥儿弯身背起玄月提着丹田内所剩无几的内力,飞快跑起来。
如今她不敢把野人往蛇洞那边引,只能往另一方向跑。
“你放我下来吧。”
夏馥儿脚下未停,回道。
“我来就是救你的,要丢下你早丢了,放心,我不会把你一个人丢下。”
“呵。。。。。”玄月嘴角一勾划出一抹轻笑,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际,有些痒痒的。
“第一次有人这么说,那好,不要丢下我,知道吗?”
长这么大,一再被丢弃的自己,第一次有人如此郑重地说不会丢下他一个人。
心里如注入一道暖流一般,总算活了。
夏馥儿不管其他,抓起身边所有能运用的东西,石头木棒乃至树叶,只要野人靠近她便一招毙命。
双腿机械地跑着,在这密林里穿梭,身子被划得到处都是伤口,后背被玄月挡着稍稍好些,但双腿估计已经惨不忍睹了。
不知跑了多久,夏馥儿突然一个踉跄倒在地上,玄月被她甩出去老远。
翻转身子再看去时,周围已经没有野人的影子,此时已经艳阳高照。。。。。。他们逃出来了。
“嘶。。。。。。。”扶着树干勉强起来,膝盖处疼地她直吸气。
“哎。。。。。。。”身子猛地一旋,便落入一温暖的怀抱。
“你好了?”
勾唇一笑,玄月道。
“力气恢复地七七八八了。”
切,那不早说,害她累了那么久。
反正也不是什么小女人,夏馥儿任他抱着,指明了凤雨栖的位置,二人又恐遇到野人,便绕路去了那里。
凤雨栖一听到动静,吓得身子猛地一缩,待看到是夏馥儿他们时,哇地一声哭了。
“你怎么才来啊。”
夏馥儿狠抽了下嘴角,还真是第一次看到一个男的哭的如此惨烈。
“闭嘴。”
玄月冷喝道。
“呼哧。。。。。呼哧。。。。。”凤雨栖狠吸了几下鼻子,方才止住哭意。
这才看到夏馥儿满身是血的样子。
连忙紧张地跑过来。
“她怎么了?”
玄月不理他,把夏馥儿抱在里面,轻轻放在草丛边,食指在她后颈处一点,夏馥儿头一歪,便闭上了眼睛。
“你把她怎么了?”凤雨栖怒问道。
玄月不答,命令道。
“你去洞口守着,我给她上药。”
“哦。”凤雨栖条件反射性地答应一声,便向外走去。
猛地止住步子,想想不对。
“我凭什么出去,你出去,我给她上药。”
玄月不答反问,满脸鄙视。
“你会吗?”
“我。。。。。我。。。。。。”
凤雨栖嗫嚅几声,有些没底气,他是皇子,何时做过这些事。
“你想让她流干血而死吗?”玄月又丢出一句。
“你好好包扎她,若弄不好,本殿,本殿,哼。”
凤雨栖负气地冷哼一声,气恼地坐在洞口,抓着旁边的野草出气。
待他走后,玄月轻抚了下夏馥儿的脸颊,满眼柔情,她累坏了吧。
轻轻解开她的衣衫。
眼睛不自在地左右看了下。
抬手烦躁地把面具拿下一丢,立马露出一张比女人还要美艳几分的俊颜。
此时俊美的脸上一片红艳,手指哆嗦又不失温柔地把消炎止疼的草药汁抹在她的伤口处。
待看到她身上大大小小的鞭痕时,眸光慕地一暗,周身散发着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