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就要你方家断子绝孙!
“这挺想你的风格!”男子说道。
赵平也是害怕的一抖。这男人很残酷!
莱哥吓怕了,这杀神太恐怖了。看着已经在地上昏厥的方宗志。莱哥想着难道自己也要断子绝孙?
“啊,大哥,我错了!”他怕死真的很怕。索性跪在地上,哭娘叫爹的。
可悲之处在于人性。人生来本是没有性的,跟着的人而分化成了善与恶。
“我家里没有什么钱,可我老子是市局局长。”他言下已经尽可能的微弱了。人听了不免有丝丝挑衅。
“黄河山的儿子?”陈飞羽疑惑的说道。
并不是怕他了!不过,也怎么上心。
“恩,大哥,你认识我爸?”莱哥跪着说道。
要是如此,自己还真的有救。不然可要断子绝孙了!
“黄局吗?”陈飞羽对着电话问道。“这样的,你儿子想杀我……”
黄河山听着是陈飞羽,还是很高兴的。可是听着自己的儿子要杀陈家少爷时,他慌了。
“陈少,是不是搞错了?”他流着冷汗问道。
陈飞羽递给地上的莱哥,后者立马对着手机说道:“爸,是我啊,帮我求情啊!”
听着竟然真是儿子的声音,他只觉得背后凉飕飕的。自己造的什么孽啊?竟然得罪了陈家少爷,这命还保的住?
“放心,黄局,我们也算有点交际的。你儿子也伤不到我!这事儿能算了,不过这命,得姓陈!”陈飞羽说道。
说完,他挂断电话。他只准为自己谋利的人活着,伤害自己的人。下场都只有一个——死!
“大哥,老大,我……”莱哥流着汗,不知道到底如何了,自己这命能保住不?
如果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会选择不认识方宗志,不会去得罪这些杀神。他们比起自己,才是杀人不眨眼!
“滚吧……”
空旷的地儿,只剩下三个人。冷风嗖嗖的吹动陈飞羽额前的几缕发丝。
“明扬黄昏……”陈飞羽对着上次见过的那男人说道。
“这不像你!没有往昔的狠辣!”男子摇头叹息,嘴角是带着笑意的。他都是如此。
“你废话太多了!”陈飞羽瞬间转移,刀子已经划断了他的几根头发。
是杀气!
“这,才想你。这夜很适合你……暗夜的君王……呵呵……”他笑了,随着笑声而走远。
这渐渐变小的人影,让陈飞羽嘴角上扬,死性不改的东西!
转头看着惊慌的赵平,收敛了自己的气势。
“没事吧?要不要上医院?”陈飞羽问着。
赵平已是怕死了陈飞羽,怎么敢答话?这种场合自己见都没见过。特别是方宗志的事,让自己吐了,实在太过恶心了。
“去吃点东西吧!”陈飞羽说道,他也有点饿了。
后者垂着头,轻轻晃了晃几下。表示答应。
这是某处营业的大排档!
一边已经有三个空碗了。赵平实在太饿了,已经几天没吃了。这会儿自然没有放过,吃过第四碗时,他才满意的打着饱嗝。
“对不起啊,一整天没吃饭了。”赵平不好意思的说道。
不过脸上还是鼻青脸肿的,样子却是憨厚老实。
“你能说说为什么和“他们”一起的原因吗?”陈飞羽问道。
这个男人,用他的眼光来看,并不是坏人。他做的事,有他的理由。
果然,赵平一听,有些感伤。“为了钱!”说着,一杯水一饮而尽。
突然,他跪下了。
“男儿,跪天跪地,跪父女。怎么有跪我的道理呢?”陈飞羽扶他起身。后者有些倔强。“有话好好说。”
赵平想哭,眼睛有些湿润。“我妹妹今年十七岁,读高三。可是一年前就有一种疾病缠身,我是无意发现的。这是医生说的一种新型的病,是从娘胎出来时就带着的。可是这种病活不过六年!”
陈飞羽听着,问道:“你妹妹?”
这让他想起了一个人。就是那个柔弱的一阵风就能吹倒的女子!
赵平介绍着:“我叫赵平,妹妹叫赵敏仪……”
果然!
“你家是不是住在那栋破旧的家属楼里?”
赵平一脸惊讶的看着他。显然已经默认了。
似乎知道他的疑问,陈飞羽静下来为他解释。他并不是爱管闲事的人,而且这两人和自己不熟。能让陈
飞羽这么做,就是这两兄妹的眼神。一样的,不是绝望!
比起那些只知道乞求屈服,怨天尤人的人。他们强多了,因为他们会自己努力,为自己拼搏。
“照你这么说,你是无意中发现你妹妹的病?你母亲也被蒙在鼓里?”陈飞羽思索着。
的确他们家的条件根本无法支持她的病情。她很懂事,或许早就知道了。
“嗯,敏仪她也不知道我看了那张病历,不然她是不会同意我出来的。我已经存了三十万,那个病却要五十万看一次。”赵平说着,看着陈飞羽。“所以,我想向你借二十万块钱。放心,我一定会尽快还你的。”
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选择借钱,要不然借个高利贷,早就凑齐了。
钱到不是问题,刚刚还讹诈了五个亿,陈飞羽干瘪的钱包一下子鼓了起来。
“这不是问题,只是敏仪她能同意治疗?”陈飞羽说道。
她既然藏着,那就意味着她已经放弃了。可能她并不想给这本就不富裕的家再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