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鳌把持了西齐朝政十五年,他什么样的美‘女’没有见过?他若是那种见到美‘女’就非得到不可‘色’令智昏的男人,他恐怕早就身首异处了,这点自制力他不可能没有。
如此一分析,蓝翎直觉认为臧鳌来东楚一定是另有目的,但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却不得而知。
“就我对臧鳌之前的了解来看,他确实不像一个为了一个‘女’人能不顾一切的男人,但从几条途径得出的消息来看,臧鳌最开始确实得到了一幅美‘女’画像,他也确实把这幅画像视若珍宝,至于那幅画像到底是不是蓝欣儿的画像,我并不能肯定,但可以肯定的是,他这一次亲自来东楚一定和那幅画像有关!到底是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这种关系,恐怕只有当我们真正见到了那幅画像才能‘弄’清楚。”燕惊寒一直很相信自己手下人的办事能力,这几日他也把这件事分析了几遍,在他看来,若想提前‘弄’清楚臧鳌来京的目的,就必须‘弄’清楚臧鳌最先收到的那幅画像上有什么。
真正见到那幅画像?听到这句话,蓝翎脑中快速闪过了前世在“夜灵”时的一次最艰巨的任务。
那一次为了盗取一个黑暗组织的一份机密文件,她孤身一人潜入这个组织的总部,其中的惊险刺‘激’此时依然历历在目。
想到这,蓝翎突然在想,她若是去盗臧鳌的那幅画,成功率会有几成?
既然臧鳌把那幅画视若珍宝,而且他又是为了那幅画才来的东楚,那么那幅画可能被他带来了东楚,此时很有肯定就在他驿馆的房间里。
如此一想,蓝翎心中不由地有点蠢蠢‘欲’动,甚至想今晚就去从‘操’就业。
但蓝翎知道,她即使要去盗臧鳌的那幅画,她也不能‘操’之过急,她必须做足准备,找个最恰当的时机,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地减少失败的概率。
蓝翎暗自沉思,而燕惊寒见她迟迟没有再出声不由地低头看向她,剑眉顿时就皱了起来!
“翎儿,你在想什么?”燕惊寒声音顿时一沉,他若猜得没错的话,蓝翎恐怕是听他那么一说,想打那幅画的主意了,燕惊寒顿时又有些后悔,他不该跟蓝翎说这些,引起了她胡思‘乱’想。
听着燕惊寒不悦的声音,蓝翎心中顿时一惊,她毫不怀疑燕惊寒若是知道她有去偷画的想法,一定不会让她去的,她当然不能告诉他她在想什么。
“我在想臧鳌那幅画上若不是画的是蓝欣儿,那会不会是我?”蓝翎有些心虚,赶忙随意胡扯了一句来转移燕惊寒的注意力。
果然,燕惊寒一听,剑眉瞬间就皱了起来,他当然一点都不希望那幅画上画的是蓝翎,蓝翎可是他的妻子,若是臧鳌对着他妻子的画像日夜观赏,这让他如何能忍?
看着燕惊寒的神‘色’,蓝翎顿时觉得自己扯得有点大了,赶忙道:“夫君,我只是瞎猜的,说不定那幅画像就是蓝欣儿。”
说完,蓝翎把脸在燕惊寒的‘胸’前蹭了蹭,又柔声道:“夫君,你不要想太多了,说不定,我们只是庸人自扰,说不定,臧鳌真的是为了蓝欣儿而来的。”
“那样最好,他若是敢打你的主意,我会让他回不到西齐的京城!”燕惊寒眸中闪过一抹嗜血的光芒,臧鳌虽然是一只草原上的雄狮,但这是东楚,可不是西齐,他有的是办法剥了他的皮!
“我夫君英明神武,哪里是一只狮子可以相比的?”蓝翎拍着马屁,心中长出了一口气,总算没有让燕惊寒发现她的想法。
“记住,不准胡思‘乱’想!”燕惊寒可没有被蓝翎的马屁拍得晕头转向,很快便又绕了回去。
“知道了。”蓝翎暗暗吐了舌头,还好燕惊寒只是对她下了一道命令,并没有继续揪着不放。
……
第二日,西齐的摄政王在驿馆里遇刺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燕鸣轩雷霆大怒,责令大理寺严查此事。
这一日一早,燕惊寒也被燕鸣轩招进宫去议事,午时之前派皓月传话给蓝翎,让蓝翎不要等他用午膳,他恐怕要到晚上才能回府。
蓝翎独自吃完了午膳,等凌霜凌‘露’把桌子收拾妥当后,蓝翎压低了声音,对凌霜凌‘露’道:“我有一件事,想让你们配合我,你们愿意吗?”
凌霜凌‘露’对看了一眼,凌霜出声,“小姐,您说。”
“我想去盗臧鳌收到的第一幅画!”蓝翎看着凌霜凌‘露’开‘门’见山地说了出来,‘波’光潋滟的剪水秋眸中带着不容质疑的果敢坚决!
“小姐!”凌‘露’惊呼了一声,又赶忙用手捂住了嘴巴,随即小声道:“小姐,这样太危险了,姐姐已经盗过一次,臧鳌肯定已经有所防范了,您不能再去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再说臧鳌一开始就有防范,凌霜去盗了一次,而且还闹得满城风雨,按照常理,臧鳌可能会认为不会有人再敢去,因而降低防范的力度,当然也不排除他反其道而行之,但不管如何,他的那幅画我是要定了!我跟你们说,只是希望你们配合我,即使你们不配合我,我依然会去!”在前世,蓝翎从来就不是一个知难而退的人,再活了一世,她依然不是!不管是龙潭虎‘穴’,她都要闯一闯!
当然她要有详尽的资料和完备的计划,她不会贸然行事,她要的是充足准备之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