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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突然闪到她面前的天鹰,玉娆知道上官云逸是对她出手了!
这么多年以她对上官云逸的了解,她非常清楚上官云逸是一个生性冷酷不择手段的主,这样的男人可没有那么好说话。正如之前跟林暮雪所说的一般,她并没有奢望上官云逸会对她既往不咎。
其实,她也并没有对她和林暮雪这一次谈话的结果抱多大的希望,即便她同意了,上官云逸不同意,最后林暮雪肯定也会听上官云逸的,她只是想做一次努力,仅此而已。
若是能化干戈为玉帛那是最好,若是不能,她只能用非常手段!但无论如何她都必须保住镇远侯府!
天鹰快给玉娆行了一礼,“三小姐!”
“何事?”玉娆淡淡一笑。
“爷听说三小姐的伤已经好了不少,想请三小姐去府里坐坐,和他说话话。”天鹰想了一路的措辞,但说出来还是有些不满意,暗恼自己的嘴怎么也变笨了?
“昨夜不是已经有人陪他说话了吗?莫非并没有尽兴?这个好办,她刚刚才走,应该还没走远,你现在去追应该还来得及。”看着天鹰,玉娆凉凉地开口。
一听,天鹰暗暗叫苦,这差事果然不好办,三小姐完全就是打翻了醋坛子呀!
“三小姐,您误会了,您去了府里,爷一定会跟您解释清楚的。”天鹰心虚不已,只能硬着头皮说了一句。
“误会?”玉娆冷笑了一声,“天鹰,是不是误会,你心里应该很清楚!我这人向来眼里容不得沙子,他既然如此待我,我也不稀罕!”说完,玉娆一甩衣袖快上了马车,不再理会天鹰,对车夫道:“走,回府!”
“三小姐!”天鹰赶忙抓住了马的缰绳,但看着马车的帘幕快地垂下,天鹰一时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生怕一不小心又说错了,惹得秦玉娆更加地恼怒。
“怎么还不走?”秦玉娆冷冷的声音从马车里传了出来。
车夫本就是秦玉娆的人,快接道:“他抓住了缰绳。”
“三小姐,爷说今日若请不到三小姐,就要唯属下是问,三小姐,您就不要为难属下了。”天鹰急忙说了一句。
“那是你和他的事,与我无关!赶紧让开!”
天鹰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这才发现这三小姐也是个油盐不进的主,难怪爷会说出那样的一番话来。
暗暗思索了片刻,天鹰心快有了计较,突然出手就想把车夫推下马车,他自己来驾着马车,如此一来,就可以把三小姐“请”到府里去了。
但车夫却是个练家子,身形一闪便轻轻躲过,“你想干什么?”
天鹰没想到自己会扑了个空,更是差一点趴到了马车上,站直身皱着眉头看着车夫。
“天鹰,你想让大街上的百姓都来看戏吗?这件事闹大了对他可没有多少好处!”
一听,天鹰快往四周看了看,还好,此时并没有什么人往他们这边看,而且他们刚刚说话的声音并不大,应该不会有人注意到他们说的是什么。
天鹰一时左右为难,若是强行把秦玉娆带回去,动静闹大了,恐怕对爷和林小姐不利,但若不带秦玉娆回去,他又如何跟爷交差?
“天鹰,你再不让开,我就让人对你不客气了!”玉娆又是冷冷地一句,紧接着又道:“走!”显然最后一个字是对车夫说的。
“是!”车夫应了一声,催动内力一把夺过天鹰手的缰绳,同时一鞭子甩在了马的屁股上,马“嘶地”一声,拉着马车快往前冲了过去。
看着绝尘而去的马车,一番权衡之后,天鹰还是选择了回去向自家爷请罪。
见天鹰并没有追上来,车夫放慢了马车的度。
玉娆掀开窗帘的一角往外看了看,皱了皱秀眉,片刻后,慢慢放下。
“玉娆,你这是在找我吗?”随着一道嬉笑的声音,上官云瑞已经飞身进了马车,把玉娆搂在了怀里。
“我还以为我感觉错了呢。你什么时候赶过去的?”看到上官云瑞,玉娆早已没有了刚刚的厉色,眉眼含笑。
“你们前脚到青云楼的时候,我后脚就到了,反正该听见的我都听见了。”说完,云瑞更是不忘在玉娆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玉娆抿了抿唇,瞅着云瑞,“云瑞,你说我是不是又犯傻了?上官云逸和林暮雪根本就不可能善罢甘休,我跟林暮雪谈完全就是白费功夫?”
“又瞎说?你是我的女人,我堂堂的一国太子会看上一个傻女人吗?”上官云瑞伸手捏了捏玉娆的鼻子,又道:“其实,你跟林暮雪说的那番话并不是完全没用。对林暮雪来说,她最在意的就是能不能嫁得成上官云逸。这件事若是闹到了父皇那里去,林暮雪和上官云逸的关系会暴露不说,林辅国和上官云逸的关系也会很容易被一并带出来。而以父皇对上官云逸的喜爱,他定然是轻惩上官云逸而重罚林辅国。如此一来,不管上官云逸是不是真的不想与我争了,父皇都不会让他娶林暮雪,父皇最常用的手段就是给林暮雪指一门婚事。”
“林暮雪不是一个草包,这些道理今天晚上她就能想明白。想明白了,她就会犹豫,她一犹豫便是我们扭转局势的最好时机!”说着,云瑞停顿一下,又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件事主要还在于上官云逸的态度,他不同意善了,林暮雪肯定还是会听他的。”
“云瑞,你绕了这么大一圈,还不是说我在白费功夫吗?”玉娆睨了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