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娇水性不错,掉入江中之后,便快速游上了江面,探头四周张望寻找着秦玉书的身影。(
“子兰!”
楚天娇一面哭喊着,一面顺着水流的方向往前游。她知道秦玉书是比她先掉入江中的,他又抱着轻生的想法,掉入江中之后肯定是被江水冲着往前走,他肯定就在她前面的不远处。
置身滚滚的江水,耳边是江水不停地拍打这岸边岩壁的声音,迟迟看不到秦玉书的身影,楚天娇心急如焚。
游了半个时辰,楚天娇实在游不动了,趴在了一块礁石上,泪如雨下,“子兰,你若敢丢下我,我就到阴曹地府找你!呜……”
正哭着,楚天娇就听到她的头顶上有一道声音传来,“姑娘,你是不是在找人呀?你往前看,在你前面不远处有一块礁石,礁石上好像躺着一个人!”
听到声音,楚天娇赶忙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泪水,仰头看去,就见有一个老人家正用绳索攀在岩壁上,他的身后背着一个大竹筐,显然是一位采药人。他见楚天娇看他,急忙用手往下指了指。
楚天娇顺着老人家手指的方向看去,只看到一块大的礁石,并没有看到秦玉书的身影,秀眉快速皱了一下,纵身一跃站到了礁石上再往前看去,顿时便看到了秦玉书仰躺在前面的礁石上。楚天娇顾不了跟采药的老伯致谢,飞身而起,一个凌空,落到了秦玉书所在的礁石上,快速蹲下扶起了秦玉书,“子兰,你醒醒,醒醒呀!”
楚天娇医术不精,更不知道如何救治溺水的人,顿时便慌了神,见采药的老伯还在岩壁上,便哭喊道:“老伯,我叫不醒他,怎么办呀?呜……”
“姑娘别急,我这就下来,你不要抱着他,赶紧让他趴在礁石上,你从后面把他的腰托起来!”采药人喊了一句,快速沿着绳索往下走。
“好!”楚天娇赶忙按照老伯说的,把秦玉书放了下来,从后面托起了他的腰,过来片刻,就见有水慢慢从他的嘴角流了出来。
很快,采药人来到了秦玉书和楚天娇的跟前,快速探了一下秦玉书的脉搏,随后,用手按了按秦玉书的两处要穴,过了片刻,慢慢收回了手。
见秦玉书依然没有醒来的迹象,楚天娇终于忍不住焦急地开口:“老伯,他怎么样了?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采药人捋了捋下颚上花白的胡须,过了片刻,这才道:“他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至于他为何没有醒过来,只能是他自己不想醒过来。”
“什么?”楚天娇一惊,“老伯,你的意思是是说,他若是不想醒过来,他就永远都这样?”
采药人点了点头,“我若猜得没错的话,他一定是受了某种刺激才会如此。他不想面对,他想逃避,在他的潜意识里,他就不想醒过来。”
楚天娇当然知道秦玉书受了什么刺激,心中一阵心疼,她好想那些让他伤心的事从来没有发生,他没有被吕绣莲偷走,他没有见过秦玉娆,他的前二十年一直都是名剑山庄的少主。
想到这,楚天娇猛地看向采药人道:“老伯,若是让他忘记了以前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他是不是就能醒过来?”眼前的老伯虽然像一个普普通通的采药人,但从他的话中,楚天娇觉得他一定是一位隐世的神医。他既然能看出秦玉书的症结所在,就一定有化解的办法。
采药人并没有立即回答楚天娇的问题,而是看着楚天娇问道:“姑娘,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老伯,我是他未过门的妻子。”楚天娇答得毫不犹豫。自从认清了自己的心,楚天娇便把秦玉书当成了自己的男人,她自然就是他未过门的妻子。
“姑娘,你可知让他忘记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他会连你也一起忘记,你可要想清楚了。”采药人提醒了一句。
“老伯,我不怕,只要他能醒过来,好好的,我什么都不怕!”
“真是个傻丫头。”采药人轻叹地说了一句,又道:“那好吧。在前面不远处有一个我偶尔落脚的山洞,我们把他带到那里去,我帮他施针。”
“好。”
楚天娇和采药人带着秦玉书快速来到了采药人所说的山洞,楚天娇把秦玉书上身的湿衣服脱了,采药人让秦玉书平躺着,从针包里拿出几枚银针刺在了秦玉书头上的几处要穴,过了半个时辰,收起了银针。
见秦玉书还没有醒,楚天娇急忙问道:“老伯,他怎么还没有醒?”
“姑娘,没那么快,他可能要到晚上才能醒过来。这样吧,你们今晚就留在这里,等他醒了,你们再走,我先回去了。”说着,采药人已经背起了竹筐。
“多谢老伯!”楚天娇站了起来,往自己的身上摸了摸,银票已经湿了不好再拿出来给老伯,只掏出了一块玉佩,递到了采药人的面前,“老伯,我的银票都湿了,这玉佩能值些银子,就当诊金,您收下。”
采药人没有接楚天娇的玉佩,笑着摇了摇头,便快速出了山洞。
“老伯,谢谢你!”楚天娇跟着采药人来到山洞门口,又喊了一句,采药人只是摆了摆手,便快速远去。
看着老伯的身影消失不见,楚天娇这才回了山洞,见山洞里有些干柴,随即架起了一个火堆,搭了一个木架,把秦玉书身上的衣服放到上面烤。低头看着自己身上湿湿的衣服,楚天娇随即把外衣和中衣脱了下来,也放到了木架上。
蹲在火堆旁,楚天娇快速把自己身上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