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麻痹消失后,心里涌上一股委屈来,双手抚摸着腹部,小宝宝好像在安慰她一样,动了动,郁子悦的眼泪落下,“宝宝,妈咪不痛……”,低哑着开口,喃喃地说道。
不痛,心里却委屈极了。
怀.孕七个月以来,他陪她的时间有几天?现在却还弄给她来个生死不明——
小宝宝又动了动,让她更感动,“妈咪不痛了,继续睡觉吧——”,动作笨拙地躺下,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笨笨的企鹅,虽然自己胖了,身材走形了,但是,仍然不后悔孕育这个孩子。
也更期待为人母的快乐!
嘴角带着笑意,又沉沉地睡去……
***
美国深夜十一点半
凌北杉去买夜宵去了,病房里只剩下陆启正一个人。他还没苏醒过来,不过身上的烧伤已经得到了很好的治疗,烧伤严重的地方都做了植皮手术。
一直未清醒,是因为大脑缺氧受伤,也跟长期的各种并发症发作引起的休克有关,不过经过这三个月的治疗,基已经没有生命危险,医生说,会醒过来。
“啊——”
安静的走道上,突然响起男人低沉的喊叫声,只见陆启正病房门口的守卫的警察被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打倒,然后,另一名警察也被从背后偷袭,倒下——
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男人步履略显蹒跚地进了病房,见着病床.上的陆启正,他掏出手枪,对着他瞄准——
“砰——”
一道枪声响起,一股血腥味蔓延开……
白大褂的男人发出一道惨叫声,手上的枪落地,而后,一身黑色的男人动作敏捷地上前,趁男人没起身,将他按趴在地上。
“司徒彦!你往哪里逃?!”,低沉的男声响起,男人脸上的口罩被撕开,露出那张有着可怖疤痕的脸!
“凌北寒!你——”,毁了容的男人,双眸里迸发出狠戾的光芒,大声道。
“啊——”,凌北杉站在门口,心惊地着病房,尖叫出声,然后,一行警察从她身边经过,冲进了病房。凌北寒起身,一把将手臂中枪的司徒彦丢给了警察!
“放开我!滚——”,被警察捉住的司徒彦暴躁地大吼,一脸狰狞而可怖,凌北寒睇着他,笑笑,“这次,你再逃不掉了!”,凌北寒一字一句,狠戾道。
“带走!”,没容司徒彦再开口,凌北寒擦着标准流利的英语道。然后,司徒彦被一行警察带走——
“老——老大——”,凌北杉着一身黑色风衣的男人转身,在到属于凌北寒的那张脸时,结巴地喊道。
凌北寒收起手枪,冲着凌北杉笑了笑,“老大!你去哪了?!”,凌北杉冲了进来,双手抱着凌北寒的双臂,激动地问道。他起来瘦了好多……
“追逃犯——”,凌北寒低声说道,然后转身,只见病床.上的陆启正动了动,凌北杉这时也松开凌北寒,朝着陆启正的病床走去——
“他——他——老大他——”,着陆启正双眸睁开,凌北杉结巴地,激动地着凌北寒说道。
“老陆,睡得够久了,该醒了!”,凌北寒笑着上前,冲着病床.上的陆启正,笑着大声道。凌北杉怔怔地着凌北寒那一脸自信的笑的样子,然后又着陆启正,只见他的双眸早已睁开。
“陆启正!”,她激动地上前喊道,醒了,陆启正醒了!
陆启正只感觉喉咙口像是被火烧板难受,身上也是各种疼痛,像是一层皮被活活扒掉了一样,“咳——”,喉咙堵塞地说不出话来,天花板还在旋转,然后,到了凌北杉那张脸,也在转动——
凌北寒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按了下呼叫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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