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北澈的手缓缓打开,郭漫只见一枚金色的勋躺在他的手心里,勋中央有着“一”字样,郭漫了好一会儿,缓缓抬眸着凌北澈,“没准备什么生日礼物给你,这枚勋送你。舒殢殩獍我生平获得的第一枚勋,二等功。”,凌北澈认真地说道,将手摊在她面前,郭漫轻轻地伸手,那葱白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抚上那枚勋,心里怀着崇敬……
沉甸甸的,脑子里浮现起凌北澈在学校解救人质的画面,她小心地拿起,然后着他,“这会不会太贵重了?”,这勋对一名军人来说,代表着至高无上的荣誉,他就这么送给她了?
“它不贵,但重!为什么送给你,自己去想吧!”,凌北澈沉声道。郭漫心里悸动了下,转瞬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因为在乎她,才将这样的荣誉给她,是吗?
“我会好好保管的!”,郭漫重重地说道,将那勋紧握在手心里,随即,凑近他,在他的脸颊重重地啄了下。凌北澈被她吻地心花怒放。
“呵呵……”
“啊——怎么有人?!”,就在郭漫松开他时,她似乎听到了人的笑声,凌北澈眸子幽幽地了眼身后的灌木丛,只见那灌木丛突然站起来,郭漫吓得尖叫了下,不一会儿,反应过来他们是埋伏在这里的哨兵。
他们身上披着假的树叶,脸上化着油彩,身上背着枪,咧着嘴,露着洁白的牙齿冲她笑。郭漫伸手对他们打了个招呼,“你们辛苦了——”,那么,她刚刚亲了他,他们都到了?郭漫脸红,转身,“你也不告诉我!”,拉着他的胳膊,她气恼道。
凌北澈笑了笑,从大石上跳下,那两名哨兵趴倒,继续放哨,凌北澈拉着郭漫离开。
“他们每天都那样趴着啊,天气这么热——”,郭漫小声地问道。
“这算什么床榻缠欢:王的弃妃!我送你去坐车。”,凌北澈沉声道,走到大队门口时,松开她的手,郭漫听说他要送她走,心里衍生起一股浓浓的不舍。随着她进了大门,到一侧的宣传栏上有海报,她无意中到“支教”的字样。
好奇地上前,了那份海报,也是宣传动员报,说是云南边境地区缺教室,号召军人家属去支教。
“跟你没关系,快走了——”,凌北澈拉住她,拽着她离开,说道。
“怎么没关系了?我也是军属。”,她不悦地说道。
“甭废话,你在家安安分分地教书就成!”,凌北澈沉声道,只希望她平平安安地在家,让他少一份牵挂,能专心地工作。郭漫白了他一眼,没再想那支教的事,随着凌北澈回到宿舍,拿起自己的包,将那枚勋放进里面的口袋里。
“那一包裹里都是你爱吃的零食,你别忘吃了。”,指着桌上的包裹,她说道。凌北澈笑笑,“走吧,时间不早了——”,伸手揽着她的肩膀,拥着她朝着宿舍门外走去。
他开着车,一直朝着山,东面的方向驶去,他左手打着方向盘,右手空闲的时候就被郭漫牵着,两人心里的情愫是不言而喻的。虽然,从没听他说过爱她,但她能够感受到他现在对她的喜欢。
情不情,爱不爱的,或许真不必计较那么多,只要他心里有她的便好。
凌北澈将她送了很久,眼见着夕阳渐渐西沉,“你帮我放在这,我坐车回去就好了,时间不早了,别耽误你——”,郭漫体贴地说道,凌北澈像没听见似的,继续开车。
握着她的手的大手一再收紧,他感觉自己越来越在乎她,也知道,她已经成为了他生命里的一部分。
又开了一段路程,他停车,郭漫也发现加油站停着一辆凌家的轿车,“坐家里的车回去,以后就算来找我,也别自己坐车,知道吗?!”,凌北澈沉声道。
她点点头,“我走了,你开车小心点。”,她松着安全带,着他说道,凌北澈点点头,扣住她的头,募得吻了她,吻了好一会儿,才松开。
郭漫没说话,打开车门,眼眶发热,跳下了车,他没下车,在她下车后,他便发了车,掉了车头便疾驰而去。郭漫心里隐隐地有些失落,又不想让自己在意这点点事。
然,车里的凌北澈,心里却堵得很,眼眶泛红,故意不后视镜,还是忍不住着,只见她已上了车。
***
郭漫是在学校发的宣传材料上再次到关于去云南边境少数民族支教的事的,着视频材料上关于当地教育环境的报道,她感觉自己的热血都在沸腾。
没跟家里打招呼,也没问凌北澈,毅然地报名了。
“郭老师,一年呢,你这才婚,你去那——”,其他女教师纷纷不理解她的选择,全校包括郭漫在内也就两个人去了,另外一个还是为了凭什么优秀教师职称去的,因为去支教一年后回来,学校会有多重奖励。
郭漫显然不是为了这些奖励去的,因为她不缺这些。
郭漫没说话,只是笑笑,从视频资料上,那边境地区是有武警部队驻扎的,也是特种部队经常出没的地方。于公,她觉得这件事很有意义,那些少数民族的小朋友念个书太困难;于私,她也算是跟凌北澈的思想觉悟在同一水平上吧?也许,还能离他近一点……
就好似跟他并肩作战一样。
去云南之前,郭漫想去特种大队再他一次的,谁知,他不在。怕他反对,她也没再联系他,直接离开。到了云南后,她才跟家人联系。听说她去支教了,郭母差点气死九天邪帝!
“妈!求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