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库伯森!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杀我?!!”我半哭着说道,良久还是没有声音。这里的光线昏暗,远远的只能看见远方出口处的一些光透进来。我站着,心里一直在打鼓。想着爱丽丝的奇异消失。又想着到这里后几天内发生的一切,是种感觉遗漏了什么。库伯森的枪抵着我没有语言,我也没有听到书上上所说的,大口的呼吸声。枪只是抵着我,似乎只是不让我乱动,我也不敢乱动。我的一只手还拉着库伯森的手,手心一直冒汗。我在想,要不要把手迅速放开,蹲下以后侧滚。正好利用一下这里的环境,逃掉!看着远方,又担心着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开枪的库伯森。远方的光亮和黑暗混合起来的样子应该叫昏暗,这种昏暗的环境作怪也不知道还是其他的什么,就突然感觉脑袋犯晕。然后一无所知的倒下了......坚强我还是有的,只是我还没坚强到可以淡然的面对死亡。就像我在上面提到的一样,我没有那么意外的死去,要不然你们也看不到我现在写的故事。我倒下以后没多久我就恢复了正常,几乎一倒下以后就恢复了知觉,没有其他的意外发生。我也不敢乱动弹,等待库伯森的反应。只要他有了反应就立即往黑暗的地方滚过去然后狂飙。心里是这么打算的。等待了很久也没有什么反应,我只好佯装正定,祈祷我的小动作不会被看见。我打算慢慢的回过头去,一次次的安慰自己说:“没事的,有事就赶紧跑。”我小心再小心的回过头去。几乎每一个细微的转动头颅都是在和死亡玩游戏,我的自我安慰没有用,心里紧张得厉害,忍住想要爆发的内急。轻微的转过一点细微的角度以后,门口处就传来了枪响。我不清楚是怎么了,条件反射的滚了一下,然后猛跑。往黑暗的地方跑,也许是我的祈祷有用吧。我并没被追,也许是枪声吸引了库伯森的注意力,我才跑得那么的顺当。我跑了一段距离,到了一架飞机前的时候,就停了下来。没办法,尿急!于是乎,就尿在了飞机的轮子上。这样尿没有声,或者声小不容易被发觉。尿完以后就,偷偷的往出口方向逃逸。心里不住的祈祷不要被库伯森遇到,轻走几步就四面看一下,做贼也不过如此。看见快到出口了,就一下溜了出去,什么也不顾就猛跑。我跑向武媚住的地方,也就是爱丽丝现在住的地方。我想要亲自确定一下武媚到底有没有出事,毕竟库伯森用枪抵着我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也是非常意外的事情。所以,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当然这个不是我现在的想法,而是事后的慢慢醒悟。我跑向爱丽丝家,完全是出于本能和心里的那一份期望。我跑得很快,对于会威胁到自己生命安全的事情每个人都作出同样的本能反应,同样的还有就是自己关心的人出事。对于后者,我并不赞许。不是因为这句话不对。而是我觉得我对武媚还没有这样复杂的情感。刚到爱丽丝家的门口,我就急冲冲上去。由于我并不知道武媚在那个房间,我只好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打开来看,还好这里的生活环境和条件并不能够满足这里的人建造很大的房子,所以房间不是很多,楼下没有住人的房间,楼上也就两间房。打开一间里面没人,也不顾欣赏,就转身打开另外一间。咯噔一下,门就开了。我看见武媚,坐在一张凳子上,用一个反光的东西努力的在给自己补妆。心里的压抑如同决堤的水一样爆发开,化作了泪水。然后屋子里就传出了我洪亮的哭声。我看见的是武媚的背影,我刚刚哭出声来。武媚手上的东西就掉在了地上,发出哐当的一声。但是那东西任然完好无损。武媚没有反应,甚至连多余的动作都没有,我的心情不允许我去观察得这么细致。哭了几声以后,就停止了抽泣。看这武媚僵硬的在哪里坐着:“武媚,我看见你在我眼前消失了。还有爱丽丝。现在科比和雷克斯也失踪了,库伯森要杀我。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呆住了,武媚还是没有反应。“武媚,你怎么了?我听库伯森说你的潘多拉也不见了,是吗?我昏迷的时候看见了一些奇怪的东西,你有没有看见。也许现就只有我们两个可以相互信任了。”武媚听到这句话,一颤,摇了摇头。怪异的场景让我心里发毛,我略微颤抖的拿出匕首说道:“你不是武媚?”那个人听到这句话又是一个冷噤,然后就没有了其他的动作。我咽了咽唾沫,就这么僵持着,我不知道这个出现在武媚房间的女人到底要做什么,之前发生的一切是不是和她有关系,她到底是什么人,有何亚特兰蒂斯遗迹有什么直接或间接的关系。我一边混乱的胡乱猜测,一边看着她。她穿着武媚的衣服,准确的说是测试者的衣服。到现在我依然没有弄清楚所谓测试者是做什么的,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测试者到底是为什么而存在。犹豫良久,我试探的问出一句话:“你知不知道什么是测试者?”她的回答任然是她的背影和僵硬不动的动作。这个是个奇怪的现象,屋子外面没有吵杂的声音。“你就没有发现,你们之间少了什么吗?”声音幽幽的传来,我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但是我确定这个不是武媚的声音,这个声音有些生脆,话语间不乏自信的存在。对于她的话,我很疑惑,我不觉得我们之间少了什么。“你们原来的地方有格列夫灯塔,在哪里明明可以不受纳米基因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