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贯道:“好!大军开拔,直奔秀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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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童贯和卢先生还是想错了。
他们本来的打算,是大军开赴秀州,你宋江身为先锋大将,总不能将主帅拒之门外吧?
只要让童贯带着大军入了城,那这里还不是童贯说了算?
可偏偏宋江还就真的敢将主帅拒之门外,声称是明教余孽作乱,城内正在搞肃反活动,为了避免王禀将军的悲剧重演,明教余孽没有彻底清除之前,绝对不敢让主帅进城,为了主帅安全着想,说什么也不能放你们进来。
童贯身为主将,居然只能在秀州城外安营扎寨,当日晚上不知砸碎了多少杯杯盏盏,兀自不能解气。
“气死我也!气死我也!”童贯怒道,“该死的宋江,我一定要取你性命!”
卢先生提醒道:“童相消消气,宋江以后一定要除掉,但现在……”
童贯道:“你去给宋江下军令,他作为我麾下先锋,说得冠冕堂皇,不让我进城也罢,我既然已经到了城外,你也该来拜见我这个主帅吧?”
卢先生道:“童相英明,他此时若敢不来,童相便能狠狠记上一笔;他若是来了,那……”
“当然是要他有来无回!”童贯一脸狰狞,“太祖爷早就说过了,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童贯话音刚落,只听一阵鼾声自数里之外的秀州城传来,如同雷鸣一般,震耳欲聋。
秀州城内,宋江鼾声如雷,睡得正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