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在青草地上发生关系后,两人食髓知味,接下来的日子可以说是夜夜笙歌。
今天是正月十五,元宵佳节,年到这里就算是真正过完了,帝国子民也抓住了这个难得的狂欢,整个县城里鞭炮声此即彼伏。
“啪啪啪!”
是鞭炮声,也是床上男女狂欢时发出的声音。
蔡飞和唐豆没有去街上凑这个热闹,反而是躲在房间里面做起了这样一件有益于人类繁衍的事情。
对蔡飞来说这才叫有意义的事,其他虚头巴脑的事情他才懒得去做。
“飞飞,你打算怎么处理和小溪的关系呢?”云收雨歇后唐豆终于忍不住问出了这个她一直想要问的问题。
蔡飞顿时觉得头都大了,一边是刚刚把身子交给自己的唐豆,一边是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墨小溪,若是非得让他挑一个他实在是不好挑。
世间安得双全法,大小老婆一把抓!
说白了两个女人他都想要,一个都不想放弃,这也是大多数男人的心理——先不管肾扛不扛得住,谁会嫌自己女人太多。
“她肯定是我老婆啊!”蔡飞厚颜无耻道,不管怎么样他都准备探探底,看看唐豆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反应。
“那我呢?你对我就只是玩玩而已吗?”唐豆失落道。
“你是我小老婆啊,毕竟你过门要晚一些。”蔡飞解释道。
“不要!我和她应该是公平的,都是老婆,又不是封建社会,哪里还分妻妾。”唐豆不满道。
闻听此言,蔡飞心里就奇怪了——一个女人听到自己说这样的话,难道她不应该逼着自己做个选择吗?听她口气好像反而还赞同自己和小溪的事情。
“媳妇儿,你不觉得你太好说话了吗?”蔡飞的手指拂过唐豆那略带汗珠的粉背,忍不住问道,“难道你现在不应该狠狠骂我一句不要脸,再逼着我做个选择吗?”
通常来说一般的女人反应都应该是这样,但是显然唐豆不是一个一般的女人,当然蔡飞也不是一个一般的男人。
“哎!”唐豆叹了口气,不着片缕的身躯软趴趴地贴在蔡飞的胸膛上,“我知道我满足不了你,而且你天性就fēng_liú,我又哪里管得住你,与其让你出去沾花惹草,还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呢?”
蔡飞心里舒了一口气长气。
唐豆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忍让,并没有让蔡飞控制,在未来的日子里他反而变本加厉。
通常只有家有恶妻才能管住男人,正如战争一样,从来没听过忍让能换来和平的。
“媳妇儿,我真是爱死你了。”蔡飞翻身又压在唐豆的身上,他决定再好好爱这个女人一次。
但是唐豆的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唐豆下意识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却被蔡飞一把抢过放在了一边。
“拜托,这时候子弹都上膛,你这靶子就别扫兴了好不好。”蔡飞不满道。
“别闹!”唐豆挣扎着躲开蔡飞的作怪,“是欣姐发来的消息,说不定有什么急事。”
“她能有什么急事,指不定是骗我回去干掉我呢?”
蔡飞对林欣威胁的话语一直念念不忘,毕竟半年后就是林欣可以对自己出手的时候了。
“就算这样那也得看看,万一有什么急事呢?况且有我和小溪在,她哪儿那么容易得逞啊。”唐豆还是坚持去拿手机。
讯息的内容是一张照片和一段文字,照片没点开没法看清,但是文字却是清清楚楚——
难产!葬礼在三天后的下午五点,地点帝京朝阳区殡仪馆!
一段莫名其妙的文字,两人看了也是一头雾水。
“点开照片看看。”蔡飞提醒道。
其实不要蔡飞提醒,唐豆也准备这样做。
照片的内容看起来是一个灵堂模样,只是太小了也看不清楚到底是谁的葬礼,遗像看着就是模糊一块。
“放大一点看看。”蔡飞再次提醒。
唐豆依言放大了照片,遗像慢慢变得清晰,只是就算这样还是不太能分辨得清楚。
“上官雪!”蔡飞惊呼,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他相信自己没有认错。
难道上官雪真的病得很重,居然病死了。
可是为什么林欣说的是难产而死?她哪里怀过孕,难道是自己的孩子?算算日子虽然差了两月,但是也有可能是小产,蔡飞不敢再想下去了。
这实在太残酷了。
“雪姐!不会吧,你是不是看错了。”唐豆其实也觉得挺像上官雪的,只是心里却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就像蔡飞最开始听到奶奶去世的时候也不相信一样。
“愣着干嘛,快打电话回去问问啊?”蔡飞吼道。
唐豆虽然突然被吼,心里有点委屈,但还是无奈回拨了电话。
“嘟嘟嘟!”一连串电话盲音。
唐豆摇摇头道:“打不通!”
“再试试上官雪的。”蔡飞看起来已经不淡定了。
唐豆又拨了上官雪的号码,同样是无法拨通,她再次摇了摇头。
“收拾一下,我们马上回去!”蔡飞总结道,起身开始穿衣服,与其在这里干坐着还不如回去弄个明白。
唐豆点点头,赞同了蔡飞的意见。
两个人很快收拾好行装,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不跟老妈他们道个别吗?”坐在车上的时候,唐豆问蔡飞。
老蔡同志他们都去看热闹去了,所以他们走的时候家里没有人。
“不了,我发个短信说一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