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才是放屁!邱北城这两次回夏朝办事处处受气,那叫快活?”先前说话的那个老者怒吼道,显得很是气愤,这气愤是源于白发老者那番话,还是邱北城回夏朝办事处处受气?估计老者自己也不清楚。
满头白发的子书老头冷哼一声后没有再开口说话,他盯着镜内的邱凌,心说:“你会像你父亲一样执着吗?”
“邱凌,你何必执着于非进学院不可?交出令牌了吧!这样才不会有人受伤。”白世业边走边向前走出三步,坚持要邱凌交出令牌。他既然知道子书琴的来历,自然也知道子书琴一定有长辈所送的“好东西”,但他和他身后那些同伴何尝没有“好东西”?
最重要的是,给他和清国华泉牵线的那人说了,邱凌一定不能进学院。
“我喜欢!你管得着?”邱凌嘲讽地对白世业说了一句后,扭头看着身旁的子书琴,轻声问:“会死人吗?”
“应该不会。”子书琴沉吟了一下后答道。
“那就好!”邱凌说完张开手掌,掌间只有一张纸,一张画满符纹的黄色小纸。
黄色小纸散着阵阵神识,那神识源于邱凌,是他解开封印时所散出的神识。封印打开后邱凌的神识已经弱了许多,而且因为符纸此刻有强大的力量散出,相比之下,邱凌的神识就显得更弱了。
白世业看着邱凌掌间的符纸,双目瞪圆,惊恐道:“快站我身后!”
话音未落,无数剑光骤然出现,射向白世业及其身后四人。
走是来不及了!所以白世业让同伴站自己身后。
剑光漫天之际,白世业身上有光团生出,其身后四人纷纷弯着身子,躲在光团之后。
剑光漫天,青如同黑夜流星,横射出去。
光团如同萤光,又如寒夜风中之烛,随时会被雨般的剑光吹熄、吞没。
“玩这么大?”邱凌解开画有小剑的符纸的封印时,墨竹山脚一间简陋的居室内,一个伏案老人突然停笔,轻声说了一句。说完老人又继续伏案书写。
剑光没有蚕食光团,而是直接破开光团,击中白世业。被剑光击中白世业没有倒飞出去,只是闷吭一声、身子摇晃一下,便又再山般站在同伴的前面。
“总算有点王子的样子了。”君越看着脸色惨白的白世业,轻松声说道。
白世业没有理会君越那句嘲笑意味居多的话,直直的盯着邱凌。
躲在白世业身后的四个平国考生这时纷纷走了上来,站在白世业的身旁,出言询问白世业伤势如何。
白世业脸如死灰,想抬手止住同伴的关切询问,但他刚一抬手,身上衣衫便“刷”的一声裂开,散飞出去。之所以发出这样的响声,是因为白世业贴身穿了一件软甲,这软甲是平国王后临别时送给他的,刚才那光团则是平国国师之功。
两件护身重宝一下子就被邱凌给毁了,白世业很想破口大骂,但他说不出话来。因为软甲碎裂四散后,场间所有人都能看到白世业胸口上那道深可见骨的创口。
“邱凌!你竟敢对我平国王子下此重手?你这是找死!”平国小队有一年轻男子剑指邱凌,出言斥责后者行事太过狠辣。
“滚蛋!进了秘境大家都一样,是学院的考生。少给我在那摆架子。”邱凌怒骂道,南少泽受伤让他很窝火。而刚进秘境就遇上了号称最强的夏朝小队,紧接着平国小队又跳了出来,邱凌感觉再迟钝也要生出“自己被处处针对”的感觉来了。
“晋国出来的人果然都是这样的自信!”邱凌的怒吼声让平国考生沉默了下来。
但,就在这时,一道轻蔑的话声打破了场间极为短暂的沉默,一支五人小队悄然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