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邱凌这人怎样?”君越看着急急忙忙离开的那五道身影,轻声地问站在自己身后的兄长。
君弘望着远处那片空地,沉默了一会后说:“看着很普通,但却有棱有角,还身怀诡异剑气。最重要的是,这人行事不拘小节,两次与人对战都攻敌所必救,虽然这会被人骂作卑鄙无耻,但却是他当时最佳的选择。会耍无赖的天才最危险!”
“他,似乎比邱北城还要狠还要无赖!”君越笑说。
君弘脸色凝重地说:“这样的一个剑道天才,我们怕是难以驾驭啊!”
君越呵呵笑了几声后说:“这样才好玩嘛!”
“我担心的是,小琴会跟邱凌越走越近,到时候事情就难办了。”君弘忧心忡忡的说。
“小琴或许是我们能否驾驭邱凌这把利剑的关键。”君越说。“实在不行,我们就扶邱凌起来,让他去对抗那人。那家伙越来越不安分了!”
这时的君越完全没有半点轻佻姿态,隐隐然流露出一丝皇者之气。反倒是沉稳的君弘,言语间多了许多优柔寡断之味。“你就不怕他们会明里不和,暗里却联手对付我们?”
君越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说:“怕什么?我们身后不是还有他们吗?”
君弘看着君越,严肃的问:“你真对小琴没有那种想法?”
“没有。我只当她是妹妹。”君越斩钉截铁的说。“况且,男儿当以大业为重,儿女私情只会拖我后腿。”
说完,他又呵呵笑了几声,脸上再次挂着轻佻神态,慢慢的向前走去。
君弘看着弟弟的背影,暗叹一声后跟了上去。他们拦下向焕时,只说了两个字就让向焕心甘情愿地停下脚步,等待片刻。
片刻,足够邱凌他们离开了。
……
……
邱凌看着子书琴布置在四周的符纹,轻声问坐在身旁和南少泽:“这就是符阵?”
他们现在身处一个斜坡之上,斜坡没有太多的树木,特别是邱凌屁股下的这片草地,除了边沿有十数大树,再无他物。只要有考生经过斜坡,也不用进来了,一眼就能看清林内景况。
但这样一个不利于隐藏的斜坡却被子书琴说成“是体整的好地方”,因为子书琴刚才有惊人表现,所以邱凌他们就停下脚步,留在斜坡上调气养息,恢复实力。
南少泽点头道:“这就是符阵。”
“子书家是怎样的一个世家?”邱凌继续问。
南少泽看着邱凌,就像看白痴一样。他说:“你竟然不知道子书家?”
邱凌觉得奇怪,反问道:“我为什么一定要知道子书家?”
南少泽想了一下后说:“也对。你是第一次来夏朝,你不知道子书家我也不能说你孤陋寡闻。”
“在夏朝,子书家就代表了符道。放眼整个天下,子书家与我们南方沼泽并称符道上的两座大山。许多符道高人都跟子书家或者我们南方沼泽有关。子书琴这个名字,我很多年前就听过了。那时的我还未决定是炼气还是修神,最终我选择了刀。”南少泽抽出放在身前的长刀,拿出一块精致布帕,细心地擦拭着。
坐在他边上的邱凌,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的去看那把长得有些夸张的刀。邱凌发现刀身刻有一些细微得容易让人忽视的符纹。
“你们沼泽现在还有人在潜龙别院吗?”邱凌观赏了一会刀上的符纹后轻声地问。
“有一个,他是我师兄。”南少泽举起长刀,弹了一下,听着轻微的刀鸣声,低声道:“是真正的师兄!不是场面话的那种师兄。大祭司,也就是我师父,他将符道修为尽数传于他。而我,则继承了师父的剑术。”
“明明是刀,怎么说是剑呢?”邱凌笑问。
南少泽笑了笑,羞愧道:“其实不是我不想用剑。只是我对刀更有天赋,师父他老人家也只好随我去了。我从没有后悔选择了这把刀!”
邱凌也笑了笑,望着闭目修炼的柳青河、温志成两人,想起方俊志曾对自己说过的那些话,暗自叹息一声。
“好了。这样他们应该发现不了我们了,我们可以放心地在这里待上一天。”子书琴微笑着走了过来,坐在邱凌身边,看着自己的杰作,自豪地说:“秘境之内没有人能破得了我这符阵。”
邱凌拿出令牌,细看之下发现代表自己小队的那个光点,时隐时现,飘忽不定。位置与他们身处的这个斜坡有些距离,落在斜坡下那个林子内。
“喂,那些剑气,你是怎么做到的?”子书琴突然轻轻拍了邱凌一下,大声地问。
邱凌看着她,反问道:“这个符阵,你又是怎样做到的?”
子书琴白了邱凌一眼,因为这家伙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除了苦练别无他法。邱凌这话说了跟没说有什么两样?
“我知道你成为双修者的日子很短,所以你刚才那话对我没有用。快说,你是怎么做到的?难道你有兵符?”子书琴盯着邱凌双眼,粉脸凑了过来,鼻子几乎贴在邱凌的鼻子上。
子书琴突然凑到脸前,还有兵符二字着实让邱凌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将脑袋向后退出一分,盯着子书琴,故作惊讶的问:“什么是兵符?”
子书琴恢复到正常的坐姿,说:“我竟然忘记了你连符阵都没有见过,又怎会知道兵符呢?应该与兵符无关。”
“你有兵符?兵符很厉害?”好不容易有机会问一些有关于兵符的事,邱凌自然不会放过。
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