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揍,如果屈服那就叫娘炮。可是如果刀架在脖子上面还梗着脑袋不皱眉头,那就叫爷们了。出来混不管是混的再大,也怕不要命的家伙。哪怕你再怎么有钱,如果一个人跟踪十年,只为了杀你,你相信他会找不到机会?我看着场上的张晓军,眉头蹙成一个川字,心里面在掐着时间。
差不多有三分钟后,我一挥手命令身后的人走上去,将人给拉开。
然后我亲自走到吕松跟前,看着满脸涨红的吕松说:“吕公子,人你也打了,气也出了,是不是可以和谈了?你要执意挑我兄弟手脚筋,那我不介意和你结仇,我尽管有家室,可是我兄弟却还是光棍一条。”
我说着这话,身后的张晓军还在哈哈大笑,满脸都是血,那笑容配上朗声大笑,无比瘆人。吕松气也出了,面子也找回了,气冲冲的看了看我,大喝一声:“我们走。”
我看着吕松消失,这才回过头让人将张晓军扶进去,将身上的血洗掉。经过这事儿这么一闹,酒吧里面也没生意了,只有那些胆大和八卦的顾客围聚在一起,叽叽喳喳聒噪刚才的事情,仿佛那个拿着一个酒瓶的潇洒男人就是他们一样。
不过只有我知道,张晓军因为潇洒,被人揍成了一个猪头,将身上的血水洗掉之后我就开车将他送到了医院。头上缝了三针,胳膊也轻微骨折,整个人差点整残了,除了精神头依旧好之外,整个人看上去就跟一条落水狗一样。护士给他包扎好了之后,他就让我买了两瓶二锅头和一些鸡爪子、烤肠坐在病房里面喝酒。
小酌一口二锅头,张晓军咂巴了一下嘴巴,品着味儿说:“老四,今晚上喝大了,给你闹了个不小的事儿,在这儿给你赔个不是。”
“行了,别墨迹了。事儿都已经解决了,现在来给我说麻烦?你不矫情我还矫情呢。”
“放心,我以后不会这样了。今天就是心里面有点堵,想玩一把,结果没想到事儿玩大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张晓军抬起头看了看窗外,脸上带着无奈的笑容,又灌了一口二锅头,拿着一个鸡爪吃了一口,像是讲故事一样跟我说:“我小时候就羡慕那些一呼百人应的大哥,那时候港台片十分流行,我最喜欢看的就是古惑仔。不过我小时候有点内向,小学那会儿经常被人揍,不过我学习还不错。到了初中之后,我不小心碰到一个女生的胸部,结果她男朋友就找了一群人将我给揍了一顿,她男朋友将我给踩在脚底下,让我给他道歉,当时我道歉了。然后我在他放学的路上,当着他女朋友用砖给他开了瓢。后来那小娘们想当我女朋友,我直接抽了她一巴掌。”
“那件事情之后,我性格就有点孤僻了。高一的时候,遇到了一个非常文静的女孩,长的也十分纯净。在我前面坐着,我喜欢她,属于暗恋。每一个男人都有一个情窦初开的女神,那个女生就是我的女神,高二开学的时候,学校安排了军训,有个教官借着军训的目的偷偷摸她胸部,全班人都看出来了,但是没人敢说。军训结束之后,我用五块钱在路边买了一双丝袜,套在头上拿着一把刀,捅了那家伙几刀,后来听说那家伙在医院里躺了半个月才出来,而警察也没抓到我。”
“不过可笑的是,我的那个女神,没过两个月辍学了。后来做起了小姐,前两天来菁菁伊人应聘,被我给办了。下面都黑成芝麻糊了,不知道经历了多少男人。老四,今天我就敞开天窗说亮话了,我信奉一句话,任何**只要有强大的财力和约束力以及合理信仰与洗脑一样的课本学校,就可以成为一个独立的国家。”
说到这里,张晓军抬起头看了看我,咧嘴一笑。结果扯动了脸上的伤口,疼的呲牙咧嘴。
我却在沉思张晓军最后的一句话,那绝对是一句堪比电影教父还要经典的话。我没有说话,叹了口气,灌了一口酒说:“闲着没事儿睡一觉吧,别墨迹了。大环境决定一切,一个人注定掀不起滔天巨浪。”
张晓军没说话,沉吟一会儿,抬头对我说:“如果有一天,我真辜负了小果儿,你就将我上面说过的话说给她听。”
我思考了一会儿,点了点头答应了。
……
张晓军出院的时候,恰逢菁菁伊人建立两周年。洗浴中心不可能搞周年庆,那么明目张胆就是找死。但是这一次在洗浴中心外面的停车场上面,出现了无数豪华车。宝马,奔驰,宾利犹如过江之鲫,甚至还有一辆劳斯莱斯。
而张晓军在夜色撩人的事情也传遍了整个上海,道上都叫张晓军一句小爷!那些小弟们提起张晓军,都十分牛逼一样说一句小爷面对十多个公子哥,眉头都不带眨一下。那种场面,简直太牛逼,太拉风了。
对于这些混子们来说,生活太枯燥了,有点这样劲爆的事情,一传十十传百,结果张晓军出院之后。基本上在道上稍微有点名头的人,都过来捧场,见一见这传说中的小爷张晓军。
张晓军因为头上要缝伤口,所以剃了一个光头。这次回来往菁菁伊人里面一站,那家伙,还真就跟**老大一样。不过这年头可没有那种叫一声呼啦出来几百个小弟拿着刀的**,说白了,也就是有钱,有生意。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有背景有关系。
而在这场两周年庆宴会上面,我见到了那天张晓军的那个猎物。一个名字叫做赵凯的女生,名字很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