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门口,看着这几个警察。
一脸笑意。
菅文峰是钱文忠的人,他走上前递,这几个外国人想要过来看看,今天在虹桥发生了命案,这毕竟是大事儿,希望老哥别让兄弟我为难。”
我点了点头,说:“好说,他们不是想进来看看吗?那就让他们进,不过兄弟我在上海好歹也算是个人物,尽管不算太厉害,但是几个外国人随便进了兄弟我的家,这要是传出去,名声不好听吧。”
“依老哥的意思?”菅文峰是个聪明人,看着我问。
我看了看那几个怒气冲冲的外国人,说:“就这一次,下次如果他们要是还有什么事儿,再来找我,别怪兄弟我不客气。说一句实话,这几个人我真不放在眼里,不过你毕竟是钱叔的人,我也不能不给钱叔个面子,所以我今儿个就允许你们进去了。”
菅文峰点了点头,让后面那几个外国警察进去。他则站在门口跟我一起吸烟,菅文峰吐出个烟圈,笑着问我:“郝哥,虹桥附近有视频资料,钱叔让人将东西销毁了,所以你最好小心点,你要是实在不行,我现在就能叫他们几个出来。”
“什么不行?我这边好好的,还怕几个外国警察?”我笑着说。
菅文峰听到我这句话,顿时笑了。他点了点头说:“知道了,郝哥做事兄弟放心。”
我看了看他,露出一个笑意。他是钱文忠上任之后任命的第一个人,属于钱文忠的马前卒,我以前见过几次面,做人做事都有一套,绝对不跟普通人玩虚的,但是不玩太真,半真半假的玩,做事有时也心狠手辣,有时也颇有义气。就比如说此时,我尽管允许他进去,但是他就站在门口吸烟,就让那几个外国人进去。
一支烟燃尽,菅文峰要给上烟,我从兜里拿出来一包光秃秃的烟,自己拿出一根丢:“吸这个,特贡的。”
菅文峰眉头一皱,从里面拿出一根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哈哈笑着说:“味儿就是不一样。”
我笑着说:“有什么不一样。这种眼味道不浓,燃烧慢,聊天的时候来一根,爽的很,专门给领导们准备的,吸多了也不会得肺癌。他们可都想多活两年,早死了可不好。”
菅文峰哈哈笑着不说话。
那四个警察在我家里看了有三十多分钟,夏婉玉见警察在自己家里,眉头皱着白他们好几眼。夏大萝莉躺在沙发上,手边放着一盘葡萄,看着湖南卫视的娱乐节目,根本就将这几个家伙当成空气。他们要碰什么东西的时候,夏婉玉才出言制止。
三十多分钟之后,这群警察无功而返。
临走之前我送他们一句:“下回再来玩啊。”
几个警察瞪了我一眼,我面带笑意。
……
他们走了之后,我返回家里。来到地下室,在经过九曲十八绕之后,来到了一个景观墙前面。在景观墙前面,我敲击了两下墙壁,景观墙向两侧移动,出现一个黝黑的洞穴。这是在别墅建设初期的时候,我让人设计的地道,这里能通到旁边的黄浦江旁边,那里放着四套潜水设备,可以通过黄浦江游到海上。这里原本是不想被人知道,但现在外国警察要过来,我只要先让铃木千夏藏在这里。
等铃木千夏出来之后,我才长舒了一口气。
带着铃木千夏以及吴欣瑜重新回到客厅里面,铃木千夏坐在我的对面,显得有些不安。我让吴欣瑜对她翻译:“你认为,到底是什么人在跟你们作对?”
铃木千夏犹豫着说:“我不太清楚,但是来杀我的人中,有很多国家的人。”
“最有可能的?”我问。
千夏说:“华盛顿方面。”
我心头一惊,不对劲儿啊。铃木千夏说的是华盛顿方面,而般若说的却是北京方面。这分明是两个极端,现在怎么会交合在一起?我思索了一会儿,问她:“你为什么这么认为?”
铃木千夏说:“因为老大曾经跟白宫某个高官有过利益交易,可能是对方需要灭口。”
她这么一说,顿时我就有些蛋疼了。
白宫?
尽管华盛顿方面的确也有贪官,但是跟夏婉玉做交易,夏婉玉是不是太牛逼了?她这么一个牛逼的人,可能会遇到这么多苦逼的事儿吗?我实在有些失笑,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我也不知道铃木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看着她的眼睛,我无从得知。
我突然感觉这事儿变的有点像是罗生门了,所有人都在为自己谋取利益,所有人都在为自己说话,而事实真相,却在谎言之下,无人知晓。我思考了片刻,看着铃木千夏说:“这两天你先睡在我家吧,这个事情回头再说。”
铃木千夏看了一下夏婉玉,眼睛中带着希望。
我让吴欣瑜给她翻译夏婉玉出车祸的事儿,铃木千夏听了之后,目光有些黯淡,低着头不说话。
……
夜晚,我躺在床上抱着夏婉玉。
夏婉玉的一只手穿过我的身体,抚摸着我的老伙计。
她问我:“你一定又在苦恼了。”
我笑了笑说:“我不苦恼,我就是感觉有些奇怪,有些事情明明很简单,却非要被几个人说的复杂。”
夏婉玉皱了一下眉头,吃味的说:“反正这个日本女人不是一个好人。哼,日本女人都很犯贱的。”
“……”我对夏婉玉这个言论无法解释。
民族风气不一样,社会法律不一样,只能用守旧来形容中国人吧。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