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把脸又刮了胡子看着镜子里又回到平日里的那个自己,他才颇为满意的摸了摸光滑细腻的下巴。 几乎是同时他设定的闹钟响了这也代表着新月吃药的时间到了,倒了温开水拿了药去卧室,门一开满室的热气袭面而来。
他俯身定睛一看被子还好好的盖着,可新月的脸却潮红的不正常伸手一摸烫的吓人。
他气的将玻璃杯啪的一声拍在桌上,在卧室里不停的来回转着轮椅徘徊,什么妇科主任医师?什么狗屁医生?还说什么小手术,小手术怎么还会引发高烧?
他用座机拨了家里的内线,电话那头传来龙非池沙哑迷蒙的声音时他不禁破口而出:“龙非池,你给我滚上来……”
一个小时之后,看着液体顺着细细的针头流进新月的身体里,卓聿衡这才算松了口气。
龙非池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叮嘱他:“术后感染的高烧情况不严重烧退了就好了,瞧你刚刚大惊小怪的样子哪里还是那个平日里对待什么都风淡云轻的卓家二少爷?看来这副新月正的是上了你的心了!”
**未眠再加上一早就出这么一出,卓聿衡还真是有点疲了,见他脸色也有些糟糕龙非池连忙叮嘱他:“休息一会吧,不然会垮的!”
卓聿衡点了点头:“我知道,你有事就先去忙吧,只是若再有什么情况一定要随叫随到!”
龙非池恨不得把西天如来佛祖观世音菩萨圣母玛利亚上帝耶稣外加哈利**一个个的祷告了一遍,只求傅新月不要再出什么岔子的……
龙非池走后没多久,卓聿衡伸手探了探新月的额头似乎温度下去了一些,到这他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人一放松浑身的疲意就如同万马崩腾一般,卓聿衡干脆倚着新月半靠在**上就像只狐狸一样一边微微的弥合着眼睛一边注意着输液管的进度。阵页池技。
大概是麻药的力道过去卓聿衡**没多久新月就醒了,一睁眼看见身边的卓聿衡时她迷蒙的眸子里瞬间染上一层潮湿,嘴唇嚅嗫了两下像是要说些什么却被卓聿衡以食指堵住了。
看见她脸色惨白的样子他原本内疚的思绪又不免多添了几分,伸手揉了揉她的额头:“别说话我都知道,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新月很难得看见卓聿衡这么低三下四的样子,不禁笑出口,可没想到这都牵扯到下面的伤口,疼的她满额头都是汗。
卓聿衡见状手忙脚乱,两只手毫无目的都不知道该往哪放:“是不是很疼?龙非池这会应该还没走多远我让他回来!”
新月一把握住他的手,满手都是冷汗:“难道是龙非池帮我做的手术吗?”
卓聿衡一下便明白了新月话里的意思,他蹭了蹭她的手心:“非池虽然是医生可也不是全能,即便他也精通妇科我也是断断不会让他来的,放心是妇科的女主任医师帮你做的!”
听卓聿衡这么一说新月提着的一颗心才算放了下来,她自诩不是那种开放豪爽的女人,她不能接除了卓聿衡之外的男人来侵犯她身为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对她来说**虽然是伴随着巨大疼痛和折磨的,可那不仅仅是她女生时代的终结也更代表着从今以后她和卓聿衡比以前更加深一层的关系,对她来说卓聿衡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按理也应该是她这辈子生命里最亲密的最后一个男人。
到这里之前那个三年之约在她的心里已经被完全打上了一个作废的标志,至少这个时候单纯的新月就是这么想的,以后这辈子她的生命都将和卓聿衡扯上关系,如果可以这辈子她都会永远和卓聿衡在一起。
见卓聿衡去**头摸手机新月连忙一把拉住了他的手整个人往他的身边靠了靠,就像只归巢的鸟儿一般:“没事,我不疼,只是很累还想睡。”
折腾了**,可不是很累?卓聿衡慢慢的收回了手转身一把将新月的头按进自己的怀里:“好……我们睡觉!”
新月老老实实的闭上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了药的关系她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没坚持的了太长的时间便再次沉沉的睡了过去。
卓聿衡则是果断等到了液输完亲自帮新月拔了针之后,这才真正的松了口气伸手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不消一会便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觉无梦香甜再醒过来的时候外面的太阳都已经走过了一半的路程,这会子已经斜斜的挂在西边不着任何痕迹的悄然下沉。
怀里的新月依旧睡的很沉很深,卓聿衡琢磨着再过一会也差不多该醒了到那时差不多饿了一天了,于是便寻思着是不是要下去做点吃的。
卓聿衡有个好习惯那就是他几乎很少吃外面的饭,有时候实在不得已非去不可的时候他几乎都是不动筷子的,因为他固执的认为外面饭店的食用油和食材要么不是地沟油要么就是不新鲜,所以即便眼下再饿他宁可自己做也不会去叫外卖。
楼下餐厅转悠了一圈冰箱里就搜罗出了四个鸡蛋和几根葱,一个平日根本不从来没有动手做过饭的人再加上少的可怜的食物不被难住那才叫太阳打西边出来!
他盯着桌上的四个鸡蛋发呆现在的问题不是做什么?而是他会做什么?
于是刚刚前脚到医院刚停好车的龙非池又一次受到了卓少爷的召唤。
他看着手机上跳跃的来电显示心里不禁低低的哀嚎了一声,他这是什么破人品?
“卓少爷,我刚刚到医院刚刚停好车,怎么着?您是打算让我再折回去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