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若爱有天意
她是真的不想再去管他们之间的纠结了,管他们谁又弄死了谁?谁又用利用了谁,这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了。
出院回到卓家之后。新月就和卓聿衡分房而住了,刚开始的时候卓聿衡不同意,新月呢?也不管他只是自顾自的住进了客房,每天睡的很早又起的很晚,通常都是卓聿衡出门她才起床晚上他回来了她又睡了。
卓聿衡每次想见见她和她说说话的时候,她总是以无声来拒绝他,她拒绝和他说话,拒绝和他接触,可笑的是他每天早上出门之前必先去她的房间亲亲她,而这些其实她都知道。
她的冷漠的拒绝是把双刃剑。伤了卓聿衡的同时也伤了她自己。
下午坐在阳台上晒阳的时候,她摘了助听器放在桌上的时候却没发现电量不足的提示。
午后的阳光特别的柔特别的暖就像是仙女的手一样轻抚的脸面腻痒腻痒的,因为舒服她不禁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四肢骸都松了下来,迷糊间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
卓聿衡签完最后一份件的时候,袁画很准时的将一杯咖啡递到了他的手边,他也没抬头径直顺手将一叠件递过去:“谢谢……”
袁画觉得自己跟了快十年的男人最近有点和往常不一样,比如从来都不喝咖啡的他现在每天下午准时准点必喝一杯。而且还是那种不加糖不加奶的黑咖啡;再比如以前他从来都不会和她说谢谢,而最近的一段时间里他对她总是特别的客气。
她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可卓聿衡不正常的行为之下又显的为正常,正常的准时上下班。正常的参加各种应酬,正常的几乎和以前又没什么区别。
离开办公室之前,她终究还是没忍住转身提醒了卓聿衡一句:“副董,黑咖啡伤胃,您还是少喝点!”
那会卓聿衡杯刚刚送到嘴边听见袁画这么一说手不禁顿了顿,僵了约几秒钟之后蹙眉喝下了一口苦涩的黑se液体:“我知道了……”
袁画浅笑的冲着他点了点头,出了门不禁拍了拍xiong口松了口气,刚刚她算不算是老虎嘴上拔胡----找死?
袁画走后没多久,卓聿衡便重重的倚进椅里闭着眼睛不停的捏着鼻。这段时间他原本几乎很少抽的香烟和几乎不碰的咖啡几乎成了他的家常便饭,有几次原本就娇嫩的胃被咖啡和香烟刺激的生疼可他却都丝毫不在乎,他故意这么折腾惩罚自己,唯有身体上的痛了他才能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究竟有多么的愚蠢。
办公桌上一直放着一张新月的照片,照片里她垂着头沾着奶油的嘴角漾着满足的笑容,每每看见这张照片他都会不由自主的笑出来,他到现在还记得当时拍这张照片时的情景,她在楼下咖啡店等他下班。站在街边他远远的就看见她坐在那吃蛋糕的样,就像个孩吃到糖一样的满足,连嘴角上沾着奶油都浑然不知。
那个时候他心里就只有一个想法:“一块蛋糕就能满足,他这个老婆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养活。”
在卓聿衡的心里,傅新月就是一张白纸,从不爱到爱上这一她纯白的让他舍不得在上面留下一点点的痕迹,他总是力的想保护好她不想让她受到一点点的伤害,总觉得自己已经做的事无俱细足够天衣无缝,可谁知到最后自己还是把这张白纸给撕烂了。
明明知道她埋怨他,明明知道她故意试图用冷漠来激怒他,他却还是一味的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他总是在想或许时间久了一切都会淡漠掉了,他有信心就算是块石头也总有一天会被他捂暖了吧?
想到这他随即拨了家里的电话,看着时间心里琢磨着这个点她应该午睡了吧?
电话没有接通,他心里突然有点紧张了起来,随即又看了看手机里的定位显示,以前一直都在的那个信号竟然消失了?他立马站起身边走边套衣服出门。
袁画见他一副要走的架势连忙提醒他:“副董,今天下午点您和英国公司有视讯会议!”呆序乒血。
卓聿衡步停都没停:“延后……”
袁画捧着ipad卓聿衡的行程,抬头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别说卓聿衡了连个人影都没有。
一上风驰电掣的赶回家,车刚停下便只见管家金叔迎了上来:“少爷您怎么回来了?”
卓聿衡几乎是本能的抬头看了一眼二楼阳台,除了隐隐约约的一禺窗帘之外其它什么都看不见。
他一边进屋一边清浅的出声:“少奶奶午睡了?”
金叔有些支吾,其实一上午他都没在家里,家里出了点事情卓聿衡早上一走他便也出门了,所以此时此刻新月是不是在午睡他是真的不知道。
卓聿衡见他支支吾吾的不开口,上楼的脚步不禁停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金叔快六十了吧?”
金叔脸上堆出笑容来迎合:“是……今年过完年就六十了……”
卓聿衡笑了笑:“六十岁也该是回家颐养天年的年纪了。”
金叔一听就明白了卓聿衡的话,他连忙不停的向他认错:“少爷,是我不好,一听见家里的小孙病了我就着急慌神的往家里赶,没照顾好少奶奶是我的错,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
卓聿衡没说话幽幽的转身继续上楼,走到拐弯楼梯口的时候他停下来:“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说完也不等金叔回话便快步上了二楼。
飘忽的步渐行渐远,金叔不由得松了口气,要知道自从卓聿衡当家之后每一次他都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