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至此的时候,卓聿衡已经和新月面贴面距离极近了,他们甚至能彼此感觉到对方的呼吸,能看见到对方脸上细小的毛细孔,渐渐的两人之间的气温越来越高,呼吸急促之间似乎都洋溢着暧昧的因子。
新月不断的告诫自己不能沉沦在这种万劫不复的轮回里,可卓聿衡的气场太强,强大总是会拽着她的心思,蛊惑了她的心神,总是有那一股子魔力牵引着她一步步走进他的精神世界里。
就在唇即将贴上唇的时候,一声突兀的门铃声如一声及时而至的刹车声,瞬间炸断了新月趋于迷蒙的神经,紧接着响起的沐梓霖的声音对她来说更像是一根救命稻草,她清醒的摇了摇头,用力的推开了卓聿衡暖而充满了魔力的怀抱,急急忙忙的就要去开门,刚走到沙发边上就只感觉腰间一股重力袭来,之后整个人便埋进了柔软的沙发里,脑子被摔的嗡嗡直叫,再然后就听见卓聿衡的声音,冰冷的就像根冰锥一样刺破了她的耳膜:“傅新月,你敢让那个男人踏进这屋子一步,我保证明天你就再也见不到儿子!”
新月顿时僵在沙发里,揪着卓聿衡衣襟的手慢慢的收紧,白皙的手背上都显现出淡蓝色的脉络来:“卓聿衡,你别太过份……”
卓聿衡一听笑了笑站起身朝着新月走过去,整个人顺势将娇小的她又往沙发里层压了压,呼吸互相碰撞就像烟花一样在空中绽放出五颜六色的火花,他侧脸贴近她的耳边热气徐徐冲进她的耳膜:“这就叫过份了?不如,我来让你看看什么叫正真的过份?”
说罢双手用力按住新月的肩用力的将她反转了个身,一手掐着她的后颈双腿死死的抵着她的腿,另一只手开始肆无忌惮的撩起了她的长裙,炙热的唇落在纤细的脖颈之间如同一把烙铁一样在她白净的皮肤上留下嫣红的痕迹。
新月试图用力仰起头盯着卓聿衡的侧脸,怎奈沙发太软她整个人陷在其中连声音都闷闷的:“卓聿衡,你混蛋……放开我……”
卓聿衡顺势在她的脸上落下一个湿热的吻:“你可以再大声一点,让门外那个觊觎了你这么多年的男人听听你的声音……”
说完他浅笑着指了指门板,新月顺着他的手指似乎能透过门板看见外面的沐梓霖,他会听见吗?她闭眼不去想沐梓霖会是什么样子,只是一味的隐忍着喉间的颤抖:“梓霖,很晚了,我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沐梓霖只是在半路发现新月的婚纱还丢在车上,于是转头打算给她送婚纱的,眼下被新月冷落在门口,心里虽然有些不爽,可看见手上那圆圆的盒子心里的不悦顿时消散:“那你早点休息,婚纱我明天再给你送过来!”
多年沉寂的yù_wàng早在进门看见她的一瞬间就开始抬头,如今早已经是厚积薄发的堵在了一个点上,再加上沐梓霖的蜜语,嫉妒、愤怒一瞬间如同潘多拉的魔盒一样打开之后就全部都跑了出来,完全淹没了卓聿衡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