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瑶拉了拉自己衣服做了个脱掉的动作,新月立马摇头,要她去给卓聿衡脱衣服?虽然他们是夫妻可那是名义上的啊,谁想到他们这对夫妻晚上一直都是一人一床一沙发这么过来的?
见新月说什么都不干,只当她是当着外人不好意思于是阿瑶凑近她身边对她耳语:“少爷里面还穿着衣服的!不是您想的那样!”
新月一脸的为难,虽然穿着衣服,可让她去给一个男人宽衣解带这还是赶鸭子上架头一回。;;;;;;;;;;;;;;;;;;;;;;;;;;;;;;;;;;;;;;;;
在心里做了无数次斗争之后,新月心一横,早上上洗手间的出丑模样都被卓聿衡看过了,她还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
再接下来新月完全是凭着自己脑子里的想法来走每一步的,比如蹲下伸手去拉卓聿衡浴袍的腰带。
阿瑶看见新月终于动手,才慢慢去了洗衣房拿要用的浴巾。
很快,偌大的温泉池边就只剩下了新月和卓聿衡。
卓聿衡看着新月伸向自己的手,经常面瘫的脸有了些许不一样的神色,起先他只是咳嗽了两声,想借此提醒她男女有别,但面前这个姑娘好像根本没有什么感觉,依旧我行我素的伸手试图解他浴袍带子。
很快,他甚至能感觉到腰间有双柔软过份的手在蠕动,他浑身都觉得别扭了起来,这个傅新月究竟还是不是女人?还知不知道害臊两个字怎么写?耐心用尽,他直接伸手一把打掉她在自己腰间摸索的手:“我一个人可以!”
新月抬头,几乎是出于本能的上下扫了卓聿衡一眼:“你确定?”
新月这个无意而为的动作和眼神在卓聿衡看来却是**裸的嘲笑和讥讽,嘲笑他明明是个没有行走能力的瘫子却还硬是逞强!
一怒之下,搭在轮椅手把上手顺势朝着新月单薄的肩头挥了过去,只听见一声沉重的摔倒声和女人轻声的呜咽,转眼间,刚刚还好好蹲在轮椅前的新月,狠狠的摔在了地面上,小小单薄的身子趴在地砖上轻微的起伏。
卓聿衡不屑一顾,甚至转动了轮椅,将华丽丽的背影丢给了新月:“我说过我一个人可以!”
新月慢慢支起身子,眼睛上有温热的液体划过,睫毛湿润润的,她伸手一抹,额头上擦掉了一大块皮,不停的往外渗出血珠,白色的地砖上有红色的血迹,妖艳的仿若血色蔷薇一般!
正好那会阿瑶抱着浴巾路过,看见摔倒的新月,她连忙跑过去扶他站起身:“少奶奶,你额头出血了!”
新月一边捂着伤口一边摇头:“皮外伤而已,没事没事!你去照顾少爷,伤口我自己会处理!”
阿瑶转头看了一眼正试图从轮椅上下来的卓聿衡,然后转身冲着新月读了读头:“那您自己小心!”
新月读了读头,一瘸一拐的挪到一旁的椅子上坐着,脚踝似乎扭伤了,每走一步都隐隐的有些疼痛。
她坐在椅子上,看阿瑶帮卓聿衡脱浴袍,扶他下水,她想难道阿瑶就不是女人了吗?
血似乎出的更厉害,她捂着脑袋起身一瘸一拐的准备回屋处理伤口。
卓聿衡泡在水里,透过腾起的大片烟雾他微微侧首幽幽的眼眸如同墨潭一般,雾气蒸腾,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早就已经走远的单薄背影,一瘸一拐的样子慢慢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内。
书中之,在于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