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要为难他们了。他们不会知道的。”
眼镜慢慢的缓和了过来,轻声说道,脸色已经煞白了。
我们慢慢的将他扶到了床上,他喝了一口水,过了好久后,脸色才好了点。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泄露了天机,说了不该说的东西。唉...四虎啊,四虎啊......”
他看着我连续叫了好几遍四虎,才缓缓的说:“你命运多舛,切记,心要狠点,千万不要被一些虚幻的东西所迷惑。否则,你很容易走火入魔,被人利用啊...”
他说的话我都不明白,什么叫我认贼作父?为什么他说,我认为最帮我的那个人,其实是杀害我奶的凶手???
我突然想到了玉洁。
是啊,我一直以来,一直认为玉洁是最帮我的那个人,万万没想到的是,她竟然会出卖我。
我点点头,示意眼镜不要再说了,我说我都明白了。
眼镜似乎觉得我没明白,刚想说什么时候,突然间又开始在床上翻滚了起来,折腾到中午的时候才好。
这一次他好了以后,长叹一口气:“唉...四虎,这都是命啊。你好自为之吧。”
我一直很纳闷他到底想说什么,不过看到他这幅难受的样子,就没有再问他,总不能为了我自己的事情让人家难受吧。
其实我还有件事想问问他,我奶的手臂这么厉害,可是当初我奶却因为打不过水云而被水云害死,这到底是为什么呢?难道说,水云背后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同时,我也怀疑眼镜在演戏。
一切都不好说,我心里不停告诉自己,一定要小心。这么多人都对我心怀拨测。
眼镜经过这么一折腾,身体情况更差了,他不再坚持下午回去,而是听从了医生的建议,在这里住十天医院,然后再转院到北京。
这十天的时间里,我们四个年轻人每天留一个人照顾眼镜,其他人就四处去闲逛。
第九天的晚上,我被林暖从房间里面叫了出来。
“四虎,我老师那天跟你说的,你相信吗?”
我不知道林暖为什么会跟我说这些,就点点头,又摇摇头。
“我就知道你不信,所以我把你叫出来,跟你讲一个故事。”
林暖很认真,似乎要说特别重要的事情一样。
我点点头,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我老师在三年前,也有过一次这样的心绞痛,当时,他也是在给一个人算命。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我摇摇头,不过心里已经隐隐有了一个答案。
“是玉洁。”
林暖说完这三个字后,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三年前,我和玉洁同时考入这个班级,因为我们这个班人很少,只有十几个人。所以身为我们命理学教授的眼镜教授就帮我们每个人算了一命。结果,在算到玉洁的时候,他说到一半突然心绞痛发作,差点死去。”
玉洁...
我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为什么真的是她?她到底是个什么人?她之前对我那么好,难道说,仅仅是为了完成老大给她的任务,为了接近我,让我为老大服务吗?
“你想知道眼镜老师在心绞痛之前,跟玉洁说了些什么吗?”
林暖此时格外认真,我从来没有见到她如此认真过。
“他说,你是天生的狐命,你对男人的魅惑是不经意间的,而且,你也会因此而祸害一个...他说到这里,就突然心绞痛,当时差点死了过去。”
我一愣,天生狐命?祸害一个...祸害谁?莫非是,祸害我?
“眼镜老师出生于命师世家,一生算命无数,你们两个,是他唯一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的三个人中的两个。还有一个人,据说刚出生的时候,家长让眼镜老师帮忙算命,眼镜老师说了一句:这孩子命凶。就犯了心绞痛。”
我呆住了,没有在意她说的那个命凶的孩子,我完全陷入到眼镜老师对玉洁的评价里面了。
祸害?祸害我吗?我认贼作父,认为最帮我的那个人,正是杀我奶的凶手。
难道说,玉洁是杀害我奶的凶手???!
我呆呆的看着林暖,林暖知道我有点接受不了,就没有再吭声。
我正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影子突然出现,几乎在同时,林暖被那个影子抱起来,往远处跑去!
我们在酒店后面的空地上说话,远处是小巷子,非常深邃,那影子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林暖没有发出丝毫声音,他抱着林暖往小巷子里面快速跑去!
我反应过来的非常快,猛地就跟了过去,我的速度已经提升了不少,不过这个影子也不慢,我紧紧的在他身后跟着,就是抓不到他。
小巷子尽头是一个更小的巷子,我心头一喜,这种特别窄的巷子往往代表着前面会是一条死胡同。
我快速跟上,小巷子拐了一个弯,我猛地一转身,却发现前面,一个人也没有了。
林暖...被人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