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穿越重生>农门病夫君的娘子>【120】花招,在这里等着她
见难忘。

有了蓝若梦的压轴一舞,便再也无人敢上场去试,也不用评判,这桃花舞佩得主已明。

心蕊郡主投来挑衅得意目光,苏苏郡主却冲着她做了个鬼脸。

对下首两位郡主的小互动,玉和公主好似并未看见,笑意间,显然对这个结果很是满意,“舞佩已有得主,刚才诸贵女都从花中来,又赏了舞,正是赏心悦目之时,不如先以桃花为题呤诗一首,选出今天的诗佩得主,可好?”

众女赞:“公主此议极好。”

玉和公主道:“刚才舞技之上,是苏苏郡主抛砖引玉,此番便由本公主再来抛砖引玉。不过,事先也说好,不参赛。”

公主清咳一声,场面上很是安静。

她呤道。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长恨春归无觅处,不知转入此中来。”

公主呤诗完毕,场面更静。众贵女大多数都被家族悉心培养,便算不会作诗,诗的好坏、意境岂有不知之理。

此诗极是精妙,想是早就备好的。只要无人压住她一头,此诗一经传出,那诗佩得主自然便不是实至名归。

她既得了才名,又得了让贤的美名,真可谓是一箭双雕。怪不得,先前她不希望舞佩是由苏苏“让”出,如此她便不能独占鳌头。

不得不说,这个玉和公主的心机真的很深重。

好半响,才有人赞道,“好诗。”

“公主高才。”

“……”

有了公主带头,气氛自然活跃。吟诗作画,附庸风雅本就是这帮贵女们平时聚会中不可或缺的一项娱乐活动。

安尔烟起身道:“桃花浅深处,似匀深浅妆。春风助肠断,吹落白衣裳。”

白又薇蹙眉道:“苑外江头坐不归,水精春殿转霏微。桃花细逐杨花落,黄鸟时兼白鸟飞。”

覃灵柔道:“……”

这些诗虽然平仄工整,却少了些应景的意境,想要盖过玉和公主的风头是不可能的。

媛爱郡主呤了首让众人见笑的打油诗后,斜眼瓢过陌千雪,朗声道,“公主,陌小姐胆识过人,腹有诗书,想来所作之诗也是大气非常,不如就请陌小姐也来做上一首,让姐妹们开开眼界。”

她一直就记着上午陌千雪让她丢脸之事,见一些平时会作诗的贵女无不冥思苦想,陌千雪却一直喝着茶水,和那些不会呤诗的武将之女相差无异,显然是不会作诗,便计上心头。

不会作诗,被点将起来,一定会出丑闹笑话。

玉和公主轻笑,眼底划过一丝狡诈,“那便请陌小姐为我们作诗一首,陌小姐为人果敢,小时候常来宫中,听母后说你聪敏好学,想来诗才定然不差,来人,备笔墨纸砚……”

公主连自己作诗时,都没有让人备下纸砚,却为她备下了。

陌千雪讶异中缓缓起身,媛爱郡主神色得意,公主笑意盈盈的鼓励,一众贵女看过来,有期待,有看笑话……

连媛爱翁主都能发现陌千雪的不同,玉和公主如何能不知。她只是在等,等一个合适的机会。

陌千雪腼腆一笑,“臣女愚钝,对诗之一道并不精通,这诗佩之争还是不参与的好,还请玉和公主恩赐,让臣女喝茶,听诸贵女论诗,学着就好。”

“笔墨都备好了,陌小姐可是不想舍玉和一个脸面?”公主说得谦和之极,然,语中却也是警告。

当众让公主没脸,众女定然群起而攻之。

连笔墨都备好了,只要她说出口,便会跃于纸上。她不做作诗,一肚子草包之名便也坐实。想得可真是妙极!

果然是把她捧得高高的,想一下子把她摔死……

见推托不了,陌千雪笑说,“公主盛情难却……臣女现丑了。”

话毕,呤道。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醒来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醉半醒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显者事,酒盏花枝隐士缘。

若将显者比隐士,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花酒比车马,彼何碌碌我何闲。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任谁也没有想到,陌千雪真会出口成章,也任谁也没有想到,这“章”是如此有篇幅有内涵……

现场除了陌千雪的呤诗之声,再无其它声响,记录的宫人笔唰唰唰,生怕漏了一个字,众贵女也生怕听漏了一个字。

如此惊世骇俗的诗,真的是眼前一个女子所作?然,任她们想破脑壳也没有听说此诗中任何一句,不是她所作,又能是谁?

要剽窃,就要剽窃一首最好的。这首桃花诗,她在听到公主的呤诗之时便已想好。

她与皇后公主已经势不两立,绝不可能再去修复。

既然已经势同水火,她便不会让公主得什么美名、才名,势必要压她一头。本还在想,什么时候丢出这首诗更好,不想那傻头傻脑的翁主自动把机会送上了门。

此诗只一出口,玉和公主的脸色便变了。

诗不单讲意境,还讲气度。这诗,不仅是从平仄还是意境、气度,都是她先前诗作所不能比。她输了,彻底输了。

母后当时便说此女很是棘手,她还有些不信,她还信誓旦旦的跟母后说过,她一定会让这个陌千雪在桃花会上出大丑,让所有的贵女都嫉恨于她。

可,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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