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他!

“他是谁?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气了几秒后,北野修很快就平复了下来,对着子桑倾转移了另一个话题。

虽然月白告诉他,子桑倾亲口承认过她和东阳西归的关系。

但北野修还是想听子桑倾在他面前承认。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子桑倾不是想隐瞒,只是看着北野修隐隐有着逼问意味的嘴脸,她就不太想和他说话。

他以为自己什么身份,竟然还想质问她。

“怎么,不好意思说吗?”

北野修眉头微微一挑,勾起在嘴角的笑容,顿时溢满邪肆。

“哼!是不屑和你说!”子桑倾不屑的冷哼一声。

北野修脑子有问题,他们很熟吗?

凭什么以为他问,她就一定会回答!

子桑倾懒得和北野修这种人说话,她起身就要走。

“你才十九岁!这么小就和其他男人睡在一起,这么不自爱你家人知道吗?”

见子桑倾要走,北野修就突然刺激道。

子桑倾抬起跨出去的右脚,顿时停在半空不动。

冰瞳凛冽一转,对上的是北野修轻浮的阴冷双眸。

“你管得着吗!”

子桑倾心里的火气‘噌噌噌’得就往上冒,抬起脚顿时方向一转,狠戾的踢向北野修的石膏腿。

竟然说她不自爱!

他妈的她看起来很水性杨花吗!

“嗯!”

子桑倾出脚太快太突然,北野修没办法自主闪躲的石膏腿,硬生生吃下了这狠戾一脚。

霎那间,北野修唇一抿,上下牙狠狠一咬。

哪怕隔着石膏,子桑倾这一脚也踢得他钻心疼。

“说就说,你动什么脚呀!”

月白见北野修被踢得背脊一挺,担心北野修这条腿真要废了。

“你不是我对手,别逼我出手!”

子桑倾冰瞳凌厉一射,强霸狠绝的气场顿时全开。

月白心里一紧,只觉得周身的气氛突然有些压抑。

仅跟子桑倾凌厉的冰瞳对视了半秒,月白就弱弱的撇开眼,不去看子桑倾。

好男不跟女斗!

子桑倾用气场震慑住月白,又见北野修虽咬牙切齿,却也不在啰哩吧嗦后,她转身就走。

东阳西归并没有立即跟着子桑倾走,他看着一坐一站的北野修和月白,姿态悠然的缓缓站起身。

子桑倾一走,北野修的心境也变了。

指腹摩搓着轮椅扶手,北野修看着自己的石膏腿,语气不轻不重的对东阳西归道。

“还以为你会多帮她出头,看来她在你心里也没那么重要!”

刚才他和子桑倾对话的时候,东阳西归连出声帮子桑倾一句的意思都没有。

北野修开始怀疑,如果子桑倾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东阳西归真的会舍命相救吗。

东阳西归作为一名军人,北野修不怀疑他对国家的忠诚,更不怀疑他誓死捍卫国家人民的使命感。

但是,那子桑倾呢?

子桑倾在东阳西归心里,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北野修自己就是男人,责任大过天,他太明白有一种男人在危机关头,是可以为了所谓的国家正义舍弃妻女的。

而这种世俗上的伟大男人,绝大多数出现在部队的军人当中。

“她在我心里重不重要,我没必要告诉你。”东阳西归背对着北野修站在一旁。

“我只是比你明白,对付你,她一个人就够了,用不着我出手。”

东阳西归依旧没有转过身去看北野修,他看着一步步走远的子桑倾,淳厚嗓音沉冷道。

“说到底,还是因为她在你心里的份量不够重。”北野修冷笑了一下,“有担当的男人,是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冲锋陷阵,而自己却无能的躲在女人身后不敢出头的!”

今天之前,北野修一直敬佩东阳西归是条汉子。

但东阳西归刚才的表现,却让他大跌眼镜。

如果他和东阳西归的立场交换,如果是他坐在子桑倾身边。

早在东阳西归坐在轮椅靠近的时候,他就把东阳西归给打趴下了。

他是不可能让其他男人,居心叵测的接近他的女人的!

其他不论,光从这一点看,东阳西归就做得不够男人!

北野修明显带着指责与不屑的话语,让东阳西归冷眉轻轻一皱。

他怎么就没担当了?

还无能的躲在女人身后?

他什么时候做过这么窝囊无耻的事了?

“估计你遇到的女人都太弱,没了男人的保护就活不了。”

东阳西归本不想和北野修说太多的,但北野修说出来的话他太不赞同了。

子桑倾不是温室里的花朵,他也不希望子桑倾太过脆弱了。

再说了,北野修从头到脚完好无损,战斗力爆表的时候,子桑倾都没败下阵来。

就北野修现在这副半身不遂的残疾样,他还能把子桑倾怎么样?

“你一定不知道和自己的女人并肩作战是一种什么滋味吧?”

临走前,东阳西归给北野修留了这么一句话。

他不需要擦破点皮就哭着喊着囔囔疼的女人。

男人的肩膀当然可以给女人依靠,女人也需要这份依靠。

可太过矫情,分分秒秒都需要男人保护,离了男人就生活都不能自理的女人,谁要谁拿去,反正他不稀罕。

东阳西归并没有过多的解释,更没有多么激烈的反驳北野修说他不够男人。

但东阳西归扬长而去后,北野修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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