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笑笑,随后又想到,上好的伤药啊?那要多少钱呢?不知道自己带来的够不够呢!
红袖过来可是只带了三百文钱呢,蒋伟的药需要二百多文,再给奶奶买两副风寒药,也需要个六七十文吧,这就要二百八十多了,上好的伤药,绝对不会只要十几文钱吧?
想想自己的腰包,最后红袖还是忍不住的对着林大夫道:“林叔,这伤药得多少钱一瓶啊?”
林大夫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定定地,目不转睛,看的红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那种心中的小心思被人看透的感觉,到底是不怎么好啊!
不过最后不等红袖一脸囧样的说话,林大夫就率先说道:“你今儿帮了忙,林叔还能让你背着债务回去?”
红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最后还是从桌子上端了一杯水,讨好的对着林大夫笑道:“那个,林叔,喝水。”
林大夫笑了一笑,倒是接过了。
随后,红袖又说了奶奶的风寒,让林大夫帮忙在抓一些风寒的药。
虽然中医讲究看病整治,一般都要看看病人是个什么情况,但是最近毕竟是风寒的多发时间,所以林大夫还是能够配好药的,顶多是知道红袖的奶奶是个年纪比较大的,所以抓呀的时候添点什么或者减少点什么罢了。
林大夫抓药,红袖这边就和常二等人说话起来,不知怎么,就说道今儿这么女子看病的事情上来。
也不是红袖先开口的,不过最后几个大夫都闲了,多说了两句,最后就成了大家讨论了。
“都是那花街的花楼姑娘,可能里面妈妈图便宜,买了什么劣质的胭脂水粉,用了之后脸上手上的起了疹子发了红,估计这几天该清净几天了。”这是一个比较年长的大夫,虽然是个男人,但是对于那些花姐的感觉并不好,这话说出来,倒是有些针对的意思。
而红袖一听,顿时好奇的问道:“全部都是长了疹子啊?那干嘛还要一个个的看病呢?直接抓了药回去就完了吗?”
林大夫将红袖的药装好,听见这话顿时笑道:“用的都是同一批的胭脂水粉,但还是有差别的,手霜、胭脂、香胰子等等,不一而足,所以那些疹子,还有些不一样的,这些姑娘又都是注意面容的,自然需要多加注意。”
红袖点点头,原来是这样,不过,这个妈妈也是够抠门的,连这些东西都用劣质货。
只不过,红袖这个到了这个世界从来没有见过什么香胰子的,自然没有说这话的权利。
不过,她不说,不代表别人也不说,就像是常二。
果然,常二听了这话之后,就笑嘻嘻的说道:“那妈妈每月能赚这么多的银钱,还少了给几个姑娘的脂粉钱?也真是抠门的。就这,估计生意也不能好到哪儿去~”
这话出口,林大夫就训斥道:“说什么呢,也不是孩子了,咋说话不把门呢?让掌柜的听见了,有你好受的,那种地方的是非少议论。”
常二顿时憋住了。话说,能够管得住常二的,也就是掌柜的和林大夫了。
不过,想着似常二正是这个年纪,所以不在他面前说这个,而且还有红袖一个姑娘在,于是就再也没有往这方面提起。
但是,沉默了没有多大会儿,就听见另一个大夫忽然说道:“其实有些事儿,也不一定是贪图那点便宜,咱们镇上那些胭脂水粉,没有啥好的,就那一个胭脂铺子,你也不知道好歹,人家说啥就是啥的,到底是好的坏的,咱也不知道。说不定还是人府城过时的坏的东西呢!”
红袖眼睛微微一闪,脂粉啊,这些东西她倒是不陌生呢。
不过想到这个时代那落后的器材,红袖还是觉得,还是先了解一下情况再说吧!
其他几个人一听大夫的话,顿时打趣的问道:“咋啦,听你这口气,你是买过啊?”
那大夫却是忽然叹口气道:“哪里是我买的啊,我们家那口子买了送给我那没过门的儿媳妇当礼的,结果说是用了之后脸上起红斑,差点把我儿子的婚事都给搅合了,真是害人不浅啊!”
几个人一听,对视一眼,却是没了那嬉笑之意。
此时,林大夫给红袖的药材都穿好了,几大包呢,看着蛮大的,不过倒是没有多重,红袖拿着之后,就找林大夫询问多少钱。
林大夫想了想,本来想说不收钱的,但是看着红袖那眼神,大有不收钱不罢休的意思,最后还小心翼翼的询问红袖带了多少钱。
红袖只说带了不少,最后林大夫想了想,收了红袖一百文,红袖自然知道这些药绝对超过这个价钱,就算是成本价加在一起,也不能一百文啊,更何况还有一瓶上好的伤药呢?
最后红袖好说歹说,林大夫也不过是手下一百八十文钱,将剩下的给红袖都推了回去。
红袖无法,最后只能拿着剩下的钱,带着那些药走了,心中叹息一句,从第一次过来到现在,这里的人对待自己,那是好的从来都没有话说的。
回去的时候,红袖有意经过脂粉店门口,就像是宝药堂里面的大夫说的,脂粉店整个镇上就那么一家,虽然红袖知道地方,但是却一直没有去过,平时是觉得自己不需要用那些东西,更加不敢用整个时代各种超标含量的化妆品,而她也没上那个年纪啊!
现在过来看看,也不过是因为自己那一瞬间闪过的想法而已。
不过,很不幸的是,脂粉店居然没有开门。
最后,红袖只能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