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光明这低语一句,让这大厅之中的气氛凝重了几分。
一双双眸子,看着自始至终坐在椅子上,镇定从容的李良。这个时候,喉结微微涌动,吞咽了一口口水。想起自己最开始的妄自菲薄,他们忽然一刹那觉得脸像是火烧一般难受。
而李良这个时候,抬头看着那上官天,笑着问道:“怎么,****了吗?”
短短一句话,呛得上官天脸‘色’一红。想起最开始对于李良嘲讽讥笑,这会羞愧的低下了头。
要说,****了。这大厅之中,最开始很多带着笑意的看客,都是****了。但是,唯独这上官天最开始表现的最为明显。
他在这大言不惭骂着李良哗众取宠,骂着李良丑人多作怪,骂着李良猜灯谜说的像是真的一样。
但是,最后的结果。
李良却是的确有这个本领,真真切切给他‘露’了一手。
相比于他最开始持杯,观‘色’,摇杯,嗅感,入口。还有那装模作样的绅士风度,对于各大酒庄大篇幅的介绍。
李良更是直接,更是简单。
坐在这椅子上,不动声‘色’。隔着三米的距离,只是这么看了一眼,鼻子轻轻‘抽’动了一下。却是一口气,动作流利而且迅速把十二杯酒的年代和品类全部一口道尽。
孰强孰弱,谁都是看的清楚明白。
相对于李良的直接简单粗暴,上官天反而就像是他所说的一般。
哗众取宠,丑人多作怪。
李良看着上官天沉着脸,不说话,嗤笑了一声道:“不知道你小学语文学习的怎么样?有没有听说过一个成语,叫做坐井观天?”
“你……”上官天气的脸‘色’一阵铁青,听着李良的嘲讽却是无可反驳。
李良却是笑着说道:”要是你小学语文,不是体育老师教的话。那么,你应该明白,你就是井底的蛙。在京城自高自大,没见过什么世面那也就罢了。何必还要跑到宁江市来,哗众取宠,丢人现眼。看来,京城四少之一的名头,不过如是。”
带着笑意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像是两个大耳光重重扇在了上官天的脸上。
他木讷的站在原地,低下了头。从来没有像是今天这样,颜面尽失。
而李良对于这种失败者,从来都是不会放在眼底。他抬头看着唐光明,开口徐徐的问道:“现在,应该有结果了吧。我看,是该宣布胜负了。 ”
唐光明这才是回过神来,这会看着李良,脸上容光焕发。
不管怎样,李良毕竟是这宁江市的头号商贾。
他胜利的这般漂亮,终究是给宁江市长了脸面。
所以,唐光明很是‘激’动,很是雀跃的抬头高声而道:“这第一场品酒大会,李良胜。”
声音干脆利落,回‘荡’在大厅之中。
啪啪啪。
顿时,这大厅之中响起了一阵雷鸣般的掌声。李良刚刚这一番表演,的确相当的‘精’彩,无可挑剔。给这些宁江市上层名流,开了眼界。
他们发自内心心底,给李良热烈的鼓掌。
李良在掌声之中,转过头看着上官天。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开口懒洋洋的问道:“喂,还想要玩什么,快说?有些晚了,你该回家找妈妈了。”
这一副口气,就像是做爹的给自己儿子叮嘱。你还想玩什么,爹陪你玩。时间不早了,你玩完了,我还有要事要忙,你该回家找妈妈了。
上官天脸‘色’一阵铁青,当然听得出李良话中这幅居高临下的口气。
“第二局,我们比点别的。”上官天‘阴’沉着脸,看着李良喝道:“这第一场,比的是眼见识。那么,第二场,我们比一比才学。”
“才学?”李良嗤笑了一声,道:“你还真贪玩。”
“作为陈温柔的夫婿,在才学上自然要有着不凡的造诣。”上官天经过第一局的失败之后,这个时候想要剑走偏锋。
李良却是有恃无恐的看着上官天,嗤笑道:“行啊。你想怎么玩,我陪你就是。”
“这一局简单点,我们对问三个问题。”上官天看着李良,开口冷声喝道:“看谁答的多,那么就谁胜。平手的话,再加问题。”
“啧啧,真是越玩越没品。”李良嗤笑了一声,看着上官天不屑的问道:“第三局,是不是要我陪你玩一玩丢手绢的游戏?”
噗嗤。
李良这席话,一下子落定下来。大厅之中,顿时有人开始窃笑了出来。
这第二局,这种玩法的确称不上什么高大上。甚至,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有些儿戏化。
倒是唐光明看到这上官天原来是客,这会微微解围了一句:“要是双方没有什么问题的话,那么就开始吧。”
上官天早已经饥渴难耐,这个时候看着李良迅速问出了第一个问题:“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是哪一个节日?”
“元宵节。”李良噗嗤一笑,开口朗声而道:“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满‘春’衫袖。”
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上官天竟然和自己玩这些东西。
在冷月军团成长起来的李良,正是不可多得的全才。对于天文地理,文学常识,都是有所涉猎。
这会,他看着上官天问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的‘床’是什么意思?”
“‘床’,就是‘床’呗。”上官天噗嗤一笑,他问的这个问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