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霍泽又捂着脑袋闷哼了一声,蹲在地上半天起来不,心里想杀人!
……
回到公寓里,乔沫坐在沙发上抱着乔慕安抚他,他今天见到的事情太多,现在手脚还是冰凉的。
乔沫心疼极了。
哄着乔慕看了会儿电视,乔沫给他热了一杯温牛奶出来,又哄着他喝了,两个人靠在沙发上,乔慕慢慢的睡着了。
睡着了他的小眉头还是紧紧皱着的,似乎梦里面正在发生不好的事。
乔沫倾身他额头上亲了亲,想抱他去卧室。
这两年乔慕身体猛蹿,个子高,体重也上来了,乔沫一时间竟然抱不动他了,有些棘手。
正犯难的时候,一直站在边上看着的容承慎出面轻松的抱起乔慕,将孩子稳稳的抱进了卧室。
乔沫抿了抿嘴角,没有跟他争辩,由他去动作。
她坐在沙发上,默默喝着自已没喝完的那杯牛奶,热牛奶已经冷了下来,喝嘴巴里有股腥味,乔沫喝了两口就放下,不愿意再喝。
刚放下杯子,容承慎从卧室里出来,轻手动脚的带上门。
他来到客厅里,冷眼看着乔沫:“‘只要你一句话,陆嘉良还是会回到你身边,看也不会看其她女人一眼’,嗯?”
乔沫一顿,他全听到了。
她不说话,也不会反驳,这副模样让容承慎心头火起,“你真这么想的?”
乔沫明白他的意思,抬眸看了他一眼,“你管我怎么想!”
“你——”
“你有什么权利质问我?当着孩子的面跟别人大打出手,会吓坏孩子你不知道?乔慕原本就对你有些距离,今天你闹了这么一出,你想让他从今以后,在他心目中,他父亲是个暴力狂爱打架的形象?”
容承慎一愣。
乔沫从沙发上起身,他个子高,她又穿的是平底鞋,只能扬起脑袋仰视他,“还有,容承慎,言言呢?”
容承慎抿了抿嘴角,“在别墅。”
“呵。”乔沫冷笑,“在别墅?亏你说的出来,你明明答应了我会把他带过来,可是昨天晚上我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他的人,你又一次骗了我!”
容承慎忍不住为自已申冤:“我还有什么时候骗过你?昨天晚上是特殊情况,我是想带言言过来,后来因为一些事……耽误了。”
“什么事?”
“什么?
乔沫看着他的眼睛,直勾勾的,说:“你被什么事耽误了?!”
容承慎皱眉,含糊的说,“工作上的一些事,你要是想见孩子,我让……”
“容承慎,你这个混蛋!”
乔沫听到这里,忍无可忍,拿出自已的手机就朝容承慎扔过去,容承慎的胸口被狠狠砸了一下,生疼生疼,他倒抽口气,手忙脚乱接住电话。
接住电话后,张嘴就要呵斥她无理取脑,一抬头,看到她红的像兔子一样的眼眶,他愣了一下。
乔沫咬牙,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硬生生忍着,就是不让它掉下来:“你他妈跟安心睡了就睡了,还骗我说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我是傻,智商也确实没你那么高,你不用这么费尽心机的去骗我,我受不起!”
她一口气吼完,容承慎脸色铁青:“你胡说什么,我没跟心儿睡觉!”
呸,还心儿!
乔沫一指手机:“自已看相片。”
容承慎低头去看手机相册,第一张就是他闭着眼睛和安心睡在一起的相片。
如果他没记错,昨天晚上他确实睡了那么一会儿,醒来之后,手机关机,他怀疑是安心动了他手机,可安心说并没有。
容承慎叹了口气,头疼:“这是她发给你的?”
乔沫冷眼看着他。
容承慎去看翻短信,果然是他的手机号码。
容承慎张嘴,想说些什么,乔沫一把夺过自已的手机,不管这件事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装傻,她一脸嫌恶的删了他们的相片。
“容承慎,我要跟你打官司。”乔沫合上手机后,深呼吸了好几口气,静静说。
容承慎一怔:“什么?”
“我说我要跟你打官司,我要言言的抚养权。”安心那样一个心思不单纯的女人,如果她还放任言言跟在她身边,指不定哪天她就把她儿子给教坏了。
容承慎大笑起来:“别开玩笑了。”
乔沫瞪他:“律师我下午就去找,找全c市最好的律师,不管出多少钱我都请,我一定要言言和的抚养权。”
“嗯,全c市最好的律师在我公司的法务,甚至全国的最好的律师我都认识,要不要我给你介绍。”
他完全是在侮辱她,觉得她说的话就是一时意气,是在过家家。
乔沫咬牙切齿:“你给我等着!”
容承慎叹气:“你这是以卵击石,自不量力。”
“万事都有可能,你怎么知道法官不会把孩子判给我,而且,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因素,你和我之间,我相信言言是愿意选择我的。”
容承慎皱眉,这一点他倒是没有想到。
乔沫看他那个样子,信心十足,“到时候法官会问孩子的意见,会问他愿意跟着谁,我的胜算不比你低。”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还不是因为你向着安心,想把我儿子给那个满口谎话,并用心计颇深的女人照顾!容承慎,这是你逼我的,不是我想那么做!”
容承慎皱眉:“我没有说想把言言给安心照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