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兵还要多尖时间能够装填宗毕,?.一
李虎头在马上大声喊道,现在已经能够清楚看到偻寇大军的旗帜图案,他这边问完之后,立刻有亲兵骑马而去,不多时就是回返,开口说道:
“大人,炮队那边回话,属下禀报大人之时,已经有十门炮可以射击!”
李虎头笑着点点头,举手向下一挥,命令道:
“开火,次第射击,所有火炮射击三轮后停止,各团准备向前!”
他身边的亲卫和传令兵呼啦一下散开,向着各处传达命令,命令的喊叫又开始此起彼伏,这次的时间不上,应该是六斤以上的大炮打响,地面微微震颤了一下,空中响起了炮弹飞行的呼啸。
呼啸声没过多久也听不到了.因为一声一声的轰鸣声掩盖了它,李虎头手搭凉棚,踩着马镫在马上站直了身体,自言自语说道:
“怎么也看不够这景象!”
偻寇兵马旌旗如林,不光是用来发令调动军队的旗帜,士兵和武士们为了区别各自所属,背上也都有方形或者其他形状的旗帜,密密麻麻一片的旗帜。
明军的火炮响起,偻寇第一军团小西行长部的兵马阵到炮声轰鸣就是胆颤,情不自禁的停止了脚步。
可更多的人并不是这么想,前面的明军不多,因为阵型排列的紧密,远远看去这个人数更是比自家少很多,而且落位还没有完毕正是进攻的好机会,海路被断绝的消息尽管被很严密的封锁但那种焦躁的气氛却不知不觉的弥漫开来在这样的状态下,武士们对打胜仗的心思比谁都要迫切。
如果有人想要迟疑不前,后面的刀就劈砍过来了,更不要说,这是大军的行动,一个人两个人,甚至一百人两百人的异动,都根本阻止不了大军的动向。
一切都是在炮弹落地之前,呼啸着飞行的金属球落地许多偻寇武士和足轻都能看到那炮弹的飞行轨迹,看到那炮弹朝着自己的队伍飞来,躲闪已经躲闪不开。
“噗”一开始居然是这样的声音,打烂穿透人体将碰擦的肢体挂落,的确不会有什么太大太脆的声响,然后就是惨叫,凄厉之极的惨叫,在明军本阵这边,所能看到的景象就是密密麻麻的旗子,突然倒伏了一列几列下去。
炮弹穿过不知道多少人之后.落在了地面上,海州和开城之间的土地靠海,这个季节的湿气很重,土地并不那么坚硬炮弹落地跳弹的距离并不远,甚至会变向。
但火炮的威力足够大了,即便是土地吸收了一部分冲量,重新跳起一样可以撕裂人体,继续杀戮。
第一波的火炮射击之后,偻寇汹涌上前的阵列已经是慢下来了,但射击并没有停止.重炮的装填总是慢些。
等到更大的轰鸣声响起的时候,偻寇队伍已经不能保持方才的镇定了,队伍中出现了骚动,尤其是方才被炮击阵列的附近,那些武士和足轻看到了被炮轰打的惨状,他们也知道,身上的竹甲和皮甲,手中的长矛和长刀,甚至那一往无前的勇气,都没有办法抵挡这雷霆一般的炮击。
可是散开,逃开,并不代表就能躲开,这一次打过来的炮弹并不是刚才的方向上,九斤炮弹落地,打的更深,更远。
炮击共有三轮,次第开火,听在耳中就是连绵不绝的炮声了.偻寇向前的大队中只觉得这炮击无休无止,完全没有尽头。
在这样的金属风暴中,人不可能幸存,只有逃跑,在炮击的区域周围已经是空了,每个人都是向四周跑,可没有被炮击的阵列还算是稳固,彼此拥挤.阵型已经是混乱了。
不光是偻寇的阵列如此,连在大阵右侧的大同骑兵都有些混乱.因为马匹在这样的声威下躁动不安,必须要控制住。
“全军向前!”
炮击停止,李虎头在马上满意的看了看前方的乱像,用力向下挥动了手臂,第一团的鼓手开始敲响步点鼓,旗手手中的旗帜向前摆动,这好像是个信号一样,各个团的鼓手次第敲响了步点鼓。
第一团的团副谭大虎向前踏出了一步,三个团的阵列方才稳若泰山,此时却好像是颤动了一下,缓缓的向前压过去。
“火镝兵向前,三列散兵线.随时开火准备!”
火统兵的营官吆喝着,在长矛兵四角站立的火镝兵却都是向前跑去,距离长矛阵列五十步左右才停住,开始和长矛阵列保持同样的步调向前,在行进中不断的调整队列,尽可能的找平。
现如今几个团都是老兵和新兵掺杂,老兵大多已经是下面的小旗,最不济的也是个士官,他们见识的场面多,各个镇定,倒是那些新兵,刮练倒
是刻苦.可看到对面人山人海的压讨来.还是紧张的很。
“看看药池皂有没有药,火绳头勤吹着点,其他你怕个毛,咱们端稳了打出去,自然有身后的弟兄们替咱们挡着,可别乱开乱放啊,要不然回去要行军法的!”
能这么说调侃着提醒的人已经算是心宽的了,大部分的人都是沉默着随大队向前,足够多的训练让每个人都是按照本能行事,训练时的棍棒和鞭子让他们知道如何去做。
“大蕊”
在偻寇兵马的后队,在那里观阵指挥的小西行长和黑田长政脸色都不怎么好看.一名脸上有伤的高级武士正跪在那里急切的说道,损失太大,实在是顶不住了,他的话还没说出口,小西行长就挥舞着军扇喝道:
“拔刀队上前突击,我的旗本队督战,后退的任何一个人都立刻斩首!”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们现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