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了门,杜母说:“我看了浴室里的东西,都是挺好的,那孩子的鞋子也是,不是大牌子,但也都不是便宜的差东西。”
是有出息的,自己带着妹妹过,他都照顾的很好,也没有委屈了自己和妹妹。”
杜行略微皱眉:“只是两人不知进展到哪里了,我看零食什么是放在一起的,但衣服却放的完全没有混。”并不是特别亲近的样子。
“可能是习惯特别吧,”杜夫人想了想,“不过房间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咱们杜晟不会做家务那孩子了。”
杜多了些喜欢,言下,已经自动把姓给省去了。
两人都是担心儿子的,一个学柯南从生活习惯入手推理,另一个听着分析从担心失落进一步转化出对儿子男朋友的好感。
可能因为太明显,谁没也想到,人家那两个都是男孩子,热血少年的年纪,如果在一起了,怎么可能连床都是分开的,还是分别叠的被子。啧!
杜晟买东西没什么节制,他自己看到什么想买什么吃了不顺口同学住了四天院,除去每次买的主食饭菜小吃面包之类拿回来一看就吃不完,被杜晟拿去给隔壁大爷大娘的,临出院时,留下的水果什么的居然可以装一个筐了。
杜晟拿了一兜又去送给大娘了,其它的有一些是爸爸妈妈后来派人送来的特意从家里给他捎来的水果,想留着自己吃,就得拿回去。
还有这几天攒的漫画杂志,这些东西装了满满一后备箱。
再加上为了表康复回到同学身边的周树人同志,杜晟大少爷终于有机会体会了一次把车装满的感觉。
车上忽听一阵传说中和弦的音乐——是那个在那时学生中还不多见的手机。
“喂?韩溪!”杜晟大咧咧的打招呼。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杜晟一边开车一边往车门边蹭蹭,“嗯,嗯,知道了,行了,我们往学校走呢,先不说了!”说着便挂断了电话。
挂了电话还一边开车一边瞄坐一副。
不知道做什么的表情,犹豫了一会儿,最终安抚到:“没事儿,我真的什么也没听到。”
杜晟的脸腾的一热,不过好在他肤色是深麦,看得不明显。
很少见的没接话。
韩溪在那边大咧咧的问:啥时候带你的心上人给兄弟们认识认识啊!
杜晟大少对心上人久追还未果,郁闷的在心里闷哼哼:才不舍得给人看呢,刨坑藏起来!
在医院这几天被迫补足了精神,回去以后洗了澡精神的不得了,直接开始画图,而杜晟也洗了一大通,然后连零食也不吃,就一头扎在自己床上了。
才十几岁的小孩,有幸被父母娇惯着长大,却能为了自己辛苦了这么看他这样子心里有点软,轻手轻脚的走到窗前把窗帘拉上一半,却听扑通一声,杜晟又蹦下了床,光着脚丫子跑到门口,把门叉死了才回到床上,咚的一声,坏人来了不许开门。”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开始打呼了。
有点发呆的看着迅速睡厥过去的白发少年,半晌勾起唇角笑笑,拉起一边的薄被子给他盖上才过去画图。
这回学校和杜行都的功力——他出院的第二天下午,就把最终版的图纸交出来了,李工、杜行和校导都在场。
图纸就摊开在桌面上,这么一群行家也没人在可行性和结构以及任何细枝末节上挑出什么错来。
李硕之不太受控制的咧起嘴角,扬起圆圆的鼻头,大笔一挥签了自己的名字又盖了名章,自豪的表情不言而喻。
杜晟也在旁边,他对建筑一点兴趣也没有,所以只是旁听而已,自己心上人这样的出色,他当然也跟着自豪,不过这和平日里小泛围的讨论不一样,他也知道不能太高调放肆。
路长河嘴角淡淡的青色还没褪下去,现在他只是个学生代表,这里没有他能插嘴的地方,于是只是在的侧脸。
以往十年的相处,他都没发现,是这样出色。
只是现在似乎有点难性子其实很是冷淡倔强,但一向是默不作声的让着他,可这一次,这么久的时间,他竟然连个眼角的余光都没给他过。
不论是真的忘记了他还是想要放的决心看来都不小。
路长河默默叹了口气,这是他自己做的孽,就由自己一点一点来还吧。
奠基其实不是什么难事,只不过是几个领导一人拿一把大锹铲一下土而已,但是有记者来报道相关的情况,本校的学生也会来围观,所以怎么也要做的像个样子。
本来学校说是杜晟做为监理,也可以参与仪式,却被杜行挥一下手拒绝了,他当然不会说自己儿子是个p都不懂的小孩儿,只说他资历太浅,不合适。
校长也是有意想卖杜行一个面子,就说:资历不分什么深浅,以后是年轻人的世界,当然要让他们多参与。
于是杜行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杜晟大少爷,他开口了:“校长的出发点当然是为了我们学生好。”一边说着一边还用十分尊敬的眼光看着校长。
于是校长理解为:看来他真的想参与,理解后更加坚定的劝杜行。
然后杜大少说:“不过我资历却实是不够,也没参与太多的事,为了这个图真的是很尽心了,所以我觉得他做代表比较合适。”
这一句话说出来上都不好了。
于是在奠基仪式上,这个年轻的青年才俊几乎被全校的女生给关注了。
杜行也在观察,这种仪式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对于一个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