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灵是一个渴望完美的女人,渴望得近于偏执,可是却没有人夸赞过她完美,如今,杨盈这样夸她,让她的虚荣心大大得到了满足。
她更加地依赖杨盈了,她从杨盈身上得到的东西,是从若风身上永远不能得到的。
如果说,若风于她而言,是得不到的美好,而杨盈于她,就是内心的需要,她更加离不开杨盈,因为杨盈几乎可以满足她一切她想要括床事,包括虚荣,包括女人想要的一切。
杨盈于她就是空气,她怎么离得开空气呢?
以至于在这一刻,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到底爱若风多一些,还是爱杨盈多一些。
她只知道,若风是一定要得到的,而杨盈是不能放手的。就这么简单,可是又如此复杂。
因为她无法控制,无法了解为什么会这样。她只是一个陀螺,永远被动地向前走,被一个什么无散的力量推着往前走,不停地向前走,却不知道为什么要走。
几日后,伊晖亲自在拜将台,将军印移交杨盈。
但是他还是有点不放心,派了很多眼线监视着他。
杨盈自然知道哪些人是眼线,他是何等聪明的人,他轻轻抚摸着军印,总算到手了。
可是他不能急。他要慢慢来,先让伊晖对他放松戒备了再说。
因此,他表现得更加忠诚,起得更早去军营练兵,让大家都以为,这是一个多么称职的统帅。
伊晖渐渐的,也不再怀疑杨盈了。
水国与伊晖首战告负,水国有些大臣便都以为,水国不是伊晖的对手。
太子少傅林堂趁机向水帝进言,说:“这伊晖只能求和,万万不可与之开战哪!”
水帝被大臣们烦得没办法了,便召来若风商议。
若风说:“回陛下,既然大臣们都建议要与伊晖和好,陛下何不派一人前去北方,趁机联姻?好将紫灵给骗入水国。只要紫灵在我们手中,这伊晖还有什么?”
水帝点点头:“你说得极是。就按你说得办。”
于是,水帝便着人速去向伊晖提亲。
若风回去后,正要去找末香,忽然看到院门口放了一架玉辇,一看这玉辇便知是昭昭公主的。
昭昭公主来找他了?这昭昭,还真是穷追不舍呀!
他刚走入院子,便听到院子里有哭声。
这哭声很熟悉,不好的预感瞬间向他袭来,他循声跑去,来不及换衣服。
只见末香被绑在柱子上,昭昭公主正站在末香面前,气呼呼地甩末香嘴巴。
若风气得什么也顾不上了,冲上去推开昭昭,问:“你干什么?”
昭昭一怔。
她从没见若风这么对她发火过,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若风见末香脸上有好几个红的手掌印,心疼极了,连忙将绑在末香身上的绳子解开,问:“你怎么样,没事吧?”
见末香脸上有泪痕,连忙帮她擦拭着。
昭昭公主这下明白过来了。
这了一个侍卫,竟然这样推她!
这李若风也太大胆了!
“你你敢推我?”昭昭气得咬紧牙关。
若风也生气了,欺负谁都可以,欺负到末香身上来,他可不依。
他冷冷地回答:“公主,你是千金之躯,却对一个小小的侍卫下毒手!传出去,怕也会让人笑话吧!”
昭昭怒道:“我是公主,想找谁就打谁!有什么笑话不笑话的!你不服,我也可以打你,打得你服!”
说着,扬起手要打若风。
若风不屑一笑:“公主,算我李若风看错人了。本以为公主是一个爱玩、心地善良的女孩,没想到心肠如此恶毒。他有什么错?您要这样打他?”
末香见昭昭公主要打若风,生怕公主火了要惩罚若风,急忙跪下:“公主,都是人小不好!小人惹公主生气了!公主要打便打小人,这不关主人的事!”
若风扶起末香,说:“不必跪她!让她自己好好想想清楚去!”
说着,拉着末香就走。
昭昭傻了眼,指着若风说:“李若风,你好大的胆子!”
可是若风理都没理她,只管扶着末香进了屋,将门给关上了。
昭昭没办法了,只好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当着众侍卫奴婢碰了一鼻子灰,她有些下不来脸,可是又不想回去。
她令人搬来一张椅子,并说:“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你们都给我下去!”
众侍卫和奴婢都下去了。
“这真是太过分了!李若风!”昭昭在院子里骂着。
若风在脸盆里绞干一条毛巾,帮末香擦拭着脸,关切地问:“打疼你了么?真是个不讲理的坏女人!”
末香摇摇头:“疼倒不疼,昭昭也没几两力。就是怕这假面皮会被打下来,所以一直担心着。”
若风说:“你不要怕,这假面皮可结实得很,若不是你要撕下它,它不会自己掉下去的,除非,你带着太久了,都没有拿下来清洁。”
末香说:“可是总会怕。总有做贼心虚的感觉。”
若风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说:“不要怕,有我在,我会时刻保护着你。”
末香点点头,又有些担心地说:“昭昭公主看来很生气的样子,她会不会责怪你?”
若风听了,气不打一处来,说:“管她呢!若她再敢欺负你,我一定对她不客气!”
这时,院子里传来一阵哭声。
末香说:“好像是昭昭公主大哭。”
若风走到窗前,看了看,又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