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么多年来,末香不止一次看到阿俊眼中射出的仇恨的、不甘的眼光,这眼光像极了明曦的,她怕,很心寒,尤其是当她看到阿俊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晶儿时,她真想狠下心来,将阿俊给杀了,以绝后患。
可是曾经这么深的感情,叫她如何下得了杀害阿俊呢?
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深。
她说:“晶儿,你要切记母后的话,防人之心不可无。你是太子,万不能太单纯了,因为这个世界,远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晶儿点点头:“放心吧,母后。孩儿一定切记母后的话。”
阿俊回到自己宫里,气得将房里的杯子全掀于地。禾香知道他心里又不开心了,令下人忙将地给扫干净了,说:“夫君,消消气吧,我想太子殿下也不是故意的。”
阿俊眼光是狰狞之色,他一句话也没有说,抱起禾香,将她扔到床上,撕开她的衣服,对着她的肉身狂咬起来。
禾香张着嘴,很陶醉地让他咬着,他霸道地进入她的身体,待到发泄完后便扇了禾香两耳光,披上衣服便去喝酒了。
禾香呆呆躺在床上,不知一次,他这样对她。在他眼中,她不是他的妻,而只是他的泄欲工具。
可是能和他在一起是多么不容易呀,多少女孩爱着他,想要嫁给他,虽然他只是一个可怜的废太子,可是他的美却是动人心魂的。
整个皇宫中除了太子晶儿的英俊能与他比之外,再找不到第二个比他美的男子了。
可是太子不易得,他却可以得到。
这样的美男子本应该存在于画里的,却在现实中活生生地成为了她的夫君,上天已经待她如此不薄,他对她坏一点又怎么样呢?
她已经很满足了。
他愿意碰她,她都觉得是她的光荣。
所以,当他骂她是贱人时,她没有还嘴。
是的,为了他,她宁愿成为贱人。
阿俊痛苦地喝着酒,他如今有什么?不但不能为父母报仇,大家有谁看得起他?
连他最得意的骑马也被李晶给超越了。
他一无所有,是个可怜虫。
可是唯独能让他快乐的,便是在于禾香身体交融的时候,他幻想着是与末香在交融。
是的,许多年前的那个晚上,他看到了luǒ_tǐ的末香,那样美丽,他当时就常常梦想能与末香,这个他的养母身体交融,一定滋味极好。
可是他知道不可能,所以便只能在与他妻子禾香搞的时候幻想,他是在与末香搞。
可是当他睁开眼睛,却发现扔是禾香。他痛苦极了,便打了禾香两耳光发泄着。
是的,他的杀父仇人若风什么都有了,江山和美人都有了,可是他却什么都没有。
老天为何如此不公平!
他不甘心,他一定要争取一切,摆脱痛苦!
这时,一只信鸽飞了过来,他四下看了看,见没有人,便取下信来看边看边满意点着头。
这是一封从匈奴大王那里寄来的信。
信里说,大王要进攻云国,要他与大王里应外合,杀若风一个措手不及。
他早就与匈奴的人暗通了,为的就是推翻若风的统治。没想到,机会说来就来。
他得意一笑,将信放在火上烧掉了。
太子就要二十岁行冠礼了,末香筹划着哪家的姑娘做太子妃好,太子晶儿却跪下来,说:“父皇,母后,孩儿心中,已有合适的人选了。”
“是么?”若风大喜,“末香,你看我们的皇儿早就有人选了,还要我们着急什么?”
末香问:“晶儿,说来听听,也让我们看看,是哪家的姑娘有这么好的福气。”
晶儿脸微微一红,大方地说:“孩儿看中的女子,是个匈奴公主,叫纳兰嫣。”
若风大惊:“什么?晶儿,你怎么会与匈奴人认识的?”
晶儿说:“孩儿早年随父皇去迎战匈奴,偶然遇上的。而且,她为了找孩儿,都只身来到京城了。”
若风和末香面面相觑。
若风说:“晶儿,婚姻大事,岂可儿戏?你是什么身份,她是什么身份,岂能妄自定下终生?”
晶儿急了:“父皇,孩儿是太子,嫣儿是公主,这门亲事,应当是十分地门当户对呀。”
若风说:“这不是门当户对的问题,而是云国素来与匈奴誓不两立,如今,你却私下让匈奴的公主来到京城找你,这事若是让匈奴人知道了,引起两国战争就不好了。”
晶儿说:“不会的,父皇,若是儿臣与嫣儿成亲了,也许还能改善这两国的关系呢。”
若风怒道:“什么改善两国关系?你根本不明白匈奴人有多奸恶,而且,堂堂公主跑到我们云国来,谁知道她是敌是友?说不定是匈奴人的奸细呢!”
晶儿说:“父皇,孩儿断可以肯定,嫣儿决非奸细,嫣儿与孩儿真心相爱,还望父皇成全!”
若风气得拍了下桌子:“你好大的胆子!”
晶儿坚定地说:“父皇,孩儿与嫣儿的感情,就像父皇和母后的感情一样,是真心的!”
“你”若风气道,“你竟敢拿一个异族女子与你母后相提并论?”
末香见若风真的生气了,连忙对晶儿说:“晶儿,你父皇生气了,你先退下吧。让母后与你父皇好好考虑一番,再行答复你。”
若风说:“末香,你就是太宠他了,这还要什么考虑的?不同意就是不同意!”
末香说:“皇上息怒,纳兰嫣既然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