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郎到底想对自己做什么?
想着自己以前强迫张郎穿女装,拍照片,还穿“死库水”校园泳装系列,以及更是羞耻的给张郎“喂乃”等行动。<
安久拉觉得自己大限已经到了。
毁容?
一顿胖揍?
皮鞭,滴蜡?
所有可能的报复手段出现在安久拉的nao dai 之中,让她非常害怕。
因为太害怕了,所以安久拉闭上了眼镜,索性等待结果的来临。
“师姐,我要来报复了哦,你做好zhun bei 。”张郎的话语,现在在安久拉的耳朵之中非常的像是恶魔。
这种在死亡的时候还要通知犯人什么时候死亡消息的人最可恨了!
罢了罢了,冤冤相报何时了,自己也算是当年作孽多端,是时候偿还欠下的“债务”了。
过了半晌……
想象之中的疼痛和折磨并没有来,睁开眼睛,安久拉才发现自己的师弟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终于睁开眼睛了呀,来,给你看一下惩罚。”张郎边说着,右手用了单身二十年的手速,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子弹了安久拉额头一个脑瓜崩。
“啊呀……”安久拉捂着额头,有些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脑瓜崩并不疼,就像是被张郎手指头摸过额头一样。
“你为什么不打我呀?”安久拉被自己的小心思弄得有些眼泪汪汪的。
听到安久拉的话,张郎当时就不淡定了。
什么叫不打我?
我靠,这简直jiu shi 要和自己玩皮鞭滴蜡的节奏啊,竟然z 去做那个受虐的一方!
受不了啊,受不了……
当然,虽然张郎自己有时候会这么无耻的想一想,但是张郎本人还是非常大度和正常的,他潇洒的一甩手,摸摸安久拉的小nao dai ,说道:“以前的事情,就过去了,我怎么舍得打亲爱的师姐呢?方才的脑瓜崩就算是十几年以来的报复吧。”
“哇。”
张郎没想到自己的话没说完,安久拉竟然猛然抱住自己哭了起来。
哭的非常伤心,就像是死了师弟一样。
啊呸呸呸,我jiu shi 他师弟啊,我怎么会死呢。
张郎如是想到,连忙an大自己八岁的师姐。
此刻,ze 比自己大将近一旬的师姐,竟然抱着自己,像是小孩子一样的哭了起来。
“乖乖,不哭……”张郎发现自己非常有当爸爸的潜力,下课an可儿妹妹,上课an安其拉师姐,简直jiu shi 爸爸属性满满的啊。
列车上的工作人员听到声音,连忙赶来:“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没事,没事,父女相认而已,大家不要奇怪。”张郎连忙解释,自认为找到了一个非常不错的理由。
“呜呜……”安久拉哭着哭着,就给了张郎一拳。
“我去……咳咳……你轻点……”安久拉的拳头可不是盖的,这丫头可是自己杀手师傅的女儿,武功或许比自己弱一些,但是实力绝对是属于高手级别的,比沈虎和沈豹还要高出一截。
“谁,谁让你乱说话……”因为刚哭过,所以安久拉说话的时候,有些凝噎,断断续续的,边喘气边说话。
“嗯嗯,别哭了,妆都花了。”张郎找到了另外一个an的借口,拍拍安久拉伏在自己汹口的小nao dai 。
“呜呜……哈,讨厌,人家可是从来不化妆的……”安久拉哭笑不得……
……
就这样,时隔了十几年之后,再次相认的师姐和师弟,手拉手回到了原本的房间。
当然,所谓的手拉手,只能说是安久拉单方面的,对于就算是曾经被自己“虐待”成性的师弟,还对自己这么温柔,她实在是太感动了,简直是对张郎黏了起来。
不过有一个温香软玉在旁边,张郎也不觉得有什么坏的,至少是女生的身体非常的柔软,而且安久拉不仅是如她自己所说的一样,从来不化妆,身体也有一种淡淡的如同花香的天然体香。
也许正是如此,安久拉才会被南城市封为大众情人吧。
所以,对于粘着自己的安久拉,张郎并不讨厌。
此时,时间差不多九点半zuo you ,列车上还没有关灯。
当满车的人,见到已经摘除蛤蟆镜的安久拉的时候,那表情,就像是吃了翔一样。
“我靠,有没有天理,做了这么多年火车,从来没见到这么漂亮的人。”
“该死的,这美女好像是有男朋友了哎!”
“妈的,鲜花插在牛粪上的典型啊!”
“真是晦气,多么美丽的人啊,竟然有男朋友了。”
“……”听到走过车厢的人的讨论,张郎yi zhen 无语,好吧,他能够理解这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的心理,可是你们也biao xian 的太明显了吧。
方才在八号车厢的时候,列车工作人员初次见到安久拉的面容的时候,列车所有的工作人员以及他们的小伙伴全都惊呆了。
尤其是当时梨花带雨的美人,简直是我见犹怜啊。
众人都以为是因为治疗的疼痛,才导致美人哭泣的,谁也不知道,其实是张郎把安久拉给“搞”哭了。
咦?“搞”字怎么有些许歧义?
算了,我张大才子可是一个不拘小节的人,这样的小事儿,就随他去吧。
而安久拉听到路过车厢的人说的“鲜花插在牛粪上的典型”的评论,抱着张郎的胳膊咯咯直笑。
“喂,师弟,他们说你是牛粪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