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语还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她捏着茶杯,仿佛没有看见屋子里的变化,牡丹将目光转移到麻生语身上时,麻生语才对着牡丹微微的一笑。
“你们!你作为女仆,怎么可以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牡丹企图用道德来让屋子里的两个人有些反应,然而结果却使她非常的绝望。
听见牡丹的指责,麻生语依旧泰然自若,她放下了那个陶瓷做的杯子,微微地露出一个嘲弄的笑容。
“女士”麻生语轻声说,“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和韩嘉祥之间,一点关系都没有。”
麻生语的这句话刺进牡丹的心窝,牡丹绝望的颤抖了起来,失态地尖叫着:“你们是强盗!是要抢夺韩家财富的强盗!。”说着,她不顾一切的去敲击门那边的冰块。
麻生语无辜的歪了歪脑袋,她明明只是想潜入神殿而已,怎么就被人当做强盗了?。
见牡丹如此的行为,维克有些嫌弃的皱了皱眉,他伸出手,想把人冻成冰块,麻生语及时的阻止了维克,这种情况在她看来,还没有必要杀人。
“这一位女士,你这样的行为不太好哦!。”麻生语不担心牡丹的闹腾,她稍稍的吸了一口气:“我想,你需要休息一下。”
说完,麻生语伸出手,牡丹还未来得及喊一声就软趴趴的倒进了麻生语的怀里。
清除了牡丹这一阶段的记忆之后,麻生语回过头看向了维克:“你不应该那么吓他的。”
“谁叫她打扰我们。”维克摊了摊手,以他的实力来说压根就不会被人发现,这样忽然地被发现其实都是他故意的,其目的嘛,呵呵,只是看牡丹不顺眼罢了。
麻生语把牡丹扶在了桌子上,她刚转过身就被维克拉住了胳膊,用力的抱住,麻生语挣扎了一下,反而无节操的往他怀里躺了过去,偎依在维克的怀里。
这样亲昵的举动让维克的脸色微微的泛红,他几乎贪婪的感受着怀里人的体温,双手有些不安分的摸了过去,然而,很快的被麻生语拍了下去。
“别胡闹了,你不觉得我们又该想想这么和她解释,她忽然倒在桌子上的事情吗?。”麻生语对牡丹这个变数感到非常的牙痛。
“随便把她扔出去。”
维克眯着眼打量了一下牡丹窈窕的背影,然后没有丝毫的犹豫的提出最不绅士的建议。
“你确定?”麻生语想了想,觉得这个可行性还是挺大的,不用给牡丹解释什么,省的麻烦。
“确定!。”
于是,在一个艳阳高照的日子之中,韩家大院里偶尔有两道看不见实体的影子在半空中飘荡着,仔细一看便可以看见那影子是一男一女,男的肩膀上还扛着一个昏迷中的女人。
麻生语和维克就那么大摇大摆地又一次飘出了屋子在大院里乱晃了起来。
介于牡丹的住处人多口杂不容易隐蔽,两个人合计了一下他们把昏迷的女人扔进了韩嘉祥的房间里,然后挥一挥衣袖,走得神不知鬼不觉。
夜里,韩嘉祥在告别了一群狐朋狗友之后推开自己房间里的门,他一推开门就被屋子里的两个女人给吓住了,一个是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女仆,一个就是他家那个脾气火爆凶残的大老婆。
那女仆看向韩嘉祥的眼神梨花带雨,着实委曲,而他家老婆着端坐在一旁,打扮精致的面孔带着掩饰不去的怒意,韩嘉祥站在门口生生的打了一个寒颤,他心里知道,这大事不好了!。
……。
“听说了吗?少爷又和少夫人吵架的。”
“可不是,吵得可激烈了!。”
后院里,女仆们在角落谈论着,锅碗瓢盆外加八卦那些主人招花惹草的事迹已然成为了她们日常的一部分。
后院一座小楼的屋檐上,一轮漂亮的弯月高高挂着,在那黑得犹如墨迹的天空下,两个人依靠在一起,懒洋洋的坐在屋顶上,小楼的视角很广泛,几乎把半个主城都尽收眼底,这里没有普及,水晶路灯,暗淡的烛火依旧是这个主城的主要光源,放眼望去大片的烛火星星点点,犹如是倒映在大地上的星空。
麻生语缩在维克的怀里,她抬着脑袋看着天空上的月亮,怀念地说道:“不知道在奥古斯丁大陆里的月亮是长什么样的。”
“月亮都长得一个样,只是从不同角度看,样子不一样罢了。”
轻声的回答把好好的气氛破坏得连残渣都不剩,维克轻轻地搂住麻生语,将一件披风覆在她的身上。
“咦,你知道?。”麻生语惊喜的握住维克的手,在她看来,这个世界的人大多数都不是很理解这个星球之外的事情。
“走南闯北,看的事情多了,知道的事情也就多了。”维克不以为然的回答着,他不知道为什么月亮会有这样的变化,但他知道,这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你知道吗?我其实,并不叫做帕里克。”
麻生语凝视着维克,冷清的月光下,他的身姿依旧挺拔,麻生语抬起头望着那双淡淡红色的眼眸,她想把自己的一切告诉维克。
“你的确不合适,那名字不是很合适女人。”维克没有解读出麻生语话语背后的意思,毕竟假冒贵族可是很大的罪过,更别说假冒公爵府的少爷假冒得连亲人都看不出来了,这种事太荒唐,维克完全就没有把它考虑在内部。
结果,你注意的只是这个吗?麻生语暗暗地吐槽了一下。
月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