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兽山主城之中,歌舞升平,守卫军一列列的走过,青石板的路面被擦得透亮,拿着拖把的妇人在街头巷尾说笑着。
此时,天色已深,但在大街上游玩的人们并未散尽,路灯进主城照耀得犹如白昼。
多利在侍者们的陪同下在在大街上游走着,此时不间断的有几十辆看着像马车的东西从他们的身边驶过。
那些并不是马车,因为它们前方并没有任何的马匹,看上去只是个造型诡异的车厢,那些铁质的车厢有四个材质奇怪的轮子,和一般的马车不同,它们开过的时候并不会留下太大的噪音。
多利还看到每辆车的前方都挂着块铁牌子,上面写着完全让人看不懂的符号,那些车厢有的灯火通明,有的乌漆墨黑,有灯火的车厢里都坐着人,里面有着喧笑的声音。
“那些是什么?。”多利拿着笔飞快的写下了一行字给侍者们看,他的举着优雅得体,很少会有人把他和哑巴联想在一起。
“守卫军。* ”侍者的回答千篇一律,在这个主城里,不管多么奇葩的东西似乎都和守卫军有这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那些东西的用处谁都不肯说清楚。
多利继续的往前走,他满以为自己不可能从那些侍者的手里头得到什么消息,谁知道刚走几步,那些侍者又慢悠悠的解释道:“这种工具叫做车,是用来运载和拉货用的。”
运载东西,不用马车?。
多利转过身多看了几眼那些车队,只见那些车在驶入一个巨大的拱门之后就不见踪影了,在这个主城里有许多地方是禁止外人出入的,从那些车的行驶方向看,那些车是运输东西到军队里的。
“你们这是打算做什么呢?。”多利有递了一张纸过去,那侍者捧着纸扫了一眼,声音冷硬,淡漠得可怕:“无从奉告。”
此刻路灯被几只虫子覆上,朦胧的光芒映着侍者杨树般挺拔的身子,那侍者头发一丝不苟的梳起,面色恭敬不足,冷漠有余。
侍者看向了多利,鹰隼般目光瞬间让多利犹如坠入冰窟一般,遍体生寒。
多利压抑住心底升起的寒意,低声笑了起来,他项链上浮现了一行字:“哈哈,你好歹是帕里克派来的侍者,你连这种事都不知道还怎么当侍者的?。”笑着笑着,多利见那侍者面容依旧冷冷冰冰,毫无表情,他心中不由的嘟嚷了起来。
这帕里克到底是怎么回事?派一个侍者态度比杀手还要难以捉摸!想到这里,多利笑着笑着,表情也僵了起来。
作为一个在帝都里摸爬滚打起来的小角色,多利本以为自己见着什么奇怪的人都不会再吃惊,可偏偏面前的侍者却让他心里产生了畏惧。
瞧着大街上热闹非凡的景色,多利无视掉了侍者,他振起精神,继续走了起来,刚走几步,他便听见小巷子里传来了哀嚎的声音。
多利心中颇有几分好奇,他刚走一步便被那古怪的侍者拉住了手腕。
只见侍者脸色微变,低声道了一句:“不可再过去了。”
那边有什么?。
见侍者如此阻拦,多利心中一动,暗想:莫不是那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若是这样,他倒真的应该去看看!这个主城绝对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
想罢,他怒气沸腾,拿起笔在纸上重重地写下:“我可是王子的使者,你这样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一言写尽,多利不但没有听话停下来,反而变本加厉地挣开了侍者的手,大步流星往小巷子走去。
侍者见多利如此不听劝告,他叹息了一声紧跟了过去,多利虽讨人厌,可身份是万万不会作假的,顶着王子使者的身份,他们无法强迫多利做什么。
多利兴冲冲的跑小巷子。
被黑暗包裹的小巷子里,零零星星的灯光洒落在路面上,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青年人跪在地上抱头嚎叫罢了,那青年人瘦骨如柴,身上大片的污秽,走近了还能闻到一阵一阵的恶臭。
这种人不要说这种南方小主城了,即使是帝都也杜绝不了。
暗骂了一声晦气,多利转身要离开,谁知这一转身就撞到了侍者的身上。
“你走路不会看路吗?。”多利项链上一句话跳跃了出来,映照在侍者冷冰冰的面孔上。
那侍者在一边瞧得很清楚,不禁暗叹,幸好他们手底下收拾犯罪者的速度快,否则被多利纠缠上的话,恐怕是没完没了。
多利这个人,这些天伺候着的侍者们都看的清清楚楚,那就是一个喜欢从中作梗的奸诈小人物,这样的家伙平时不予理会也就罢了,一旦让他们坐上高位,那绝对是会鸡犬不宁的!。
此时,几十道黑影飞入了城主府之中,他们速度之快居让城主府下的人都没有察觉到,破窗跳入了书房,十几个暗卫一排站了起来,而在书房里,一风度翩翩的锦衣少年提着笔在白纸上绘画着,挂在旁边的灯盏映照着少年的面容,少年仿佛是没有察觉到身边多了十几个人一般,一直到画像画完之前都不曾抬头理会。
在书房的一侧,一个麻袋鼓鼓的,里面套着一个人,麻袋的旁边,另一个锦衣少年坐在一旁喝着茶水,黑发下的双眼深邃无光,像人偶一般。
麻生语放下了手里的笔,她抬起头,旁边的暗卫立即过去解开了麻袋,只见麻袋里一个青年人躺在里面,那青年人身上简单的穿着一件暗卫的衣服,脸色痛苦不堪,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无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