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啊..你的家里一定有.。。姐姐或是妹妹,对不对,哈哈”。
&荆盈绝倒,“好吧,是有一个妹妹,还貌若天仙呢,有福哥哥,你猜得真准”。
&吧,哈哈”,有福面上虽然笑得爽朗,心中却是一阵狂喜:“荆盈.。。名字像个女孩儿,相貌俊美、样态恬静,虽有几分英气勃勃,举止间却总是不经意地流露出女儿家的羞涩腼腆,莫非他真的是个女孩儿?嘿嘿..以为我是郭靖、张无忌、皇甫少华那种蠢蛋,小美女换了身男装,就睁着大眼睛连男女都分不出来吗?这么老套的剧情可不会在我身上上演,对,拒绝老套”。
&一等,要冷静、要冷静”,有福转念又一想:“可是哈,这事有万一,万一这荆盈就是个男身女态之人呢,我要是冲动地说他是个女孩儿,岂不是害得双方尴尬,也许连朋友都没得做啦。不行、不行,这事儿还急不得,得慢慢观察。再说了,她要真是女扮男装,我这么大大咧咧地揭穿,那多无趣啊..”。
想到这里,有福忽然间冒出个奇怪的想法:“长路漫漫太无聊,证明荆盈是不是女扮男装,这是个很有趣的事儿啊,对,一定要巧妙、好玩、不着痕迹地证明,嘿嘿”。
荆盈偷眼看了有福几次,发现他在哪儿一会儿面现喜色、一会儿面露狡黠、一会儿又有点儿小坏笑,心中不禁嘀咕起来:“这家伙在想什么啊,他不是没看出来我女扮男装吗?莫非..他是虚晃一枪,故意为之?看他的脸色变来变去,不会在打着什么鬼主意吧,这家伙看着憨厚老实,其实心里面聪明着呢,不过他也不是坏人,多半是想揭穿本姑娘的女孩儿身份。哼哼,哪有那么便宜事,本姑娘正好闲着无事,和你过过招,倒解了旅途的无聊”。
有福和荆盈,一个装傻充愣、一个假作不知,各自盘算着小诡计,旅途从此不寂寞..
&胸?不好、不好,这招太猥琐,对人太不尊重,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出这招‘抓胸龙抓手’..。不对、不对,是即使万不得已,也不能用抓胸龙抓手”,不知怎地,千招万招,自告奋勇率先跃入有福脑海的居然是这招,有福脸色一红,赶紧在心里连踢带踹地把这个想法压制了下去,偷眼瞄了一眼荆盈,清丽俊雅、英挺秀逸、神色间透出凛然而不可侵的气质,有福不禁为自己生出这种想法而暗自羞惭。
&福啊有福,不是想好了要巧妙、有趣、不露痕迹吗?还要再加一条,不能下流,尤其不能占人家便宜,最好是逼得她自己承认,那就再好不过了”,有福暗想。
正胡思乱想间,只见运河之上,一艘挂满彩灯的大船缓缓而来,那大船上下两层,装饰得华灯灿烂、金粉楼台,在深夜之中光芒耀如明珠,恍惚间竟颇有些秦淮河畔、桨声灯影里的味道。
运河上夜深寂静,那花船上传出的声音格外清晰,丝竹乐奏、笙歌阵阵,不时还传出男人的哄笑声和女子的调笑呻吟之声,肆无忌惮、喜乐无限,令人闻之不禁面红耳赤。
荆盈微微蹙眉,低声说了一句,“这群蜂不在秦淮河里老实待着,偏来这里扰人清梦”。
有福奇道:“这群蜂?莫非荆兄弟识得这船人的来历?”
荆盈玉面绯红,不屑启齿,轻轻摇了摇头,向船尾方向拍了拍手。
船尾的船老大笑道:“要说起这伙人啊,实在是脏了人的嘴,有福少侠你想知道,我便说与你听。这艘船有个名号,叫做‘秦淮盛筵’,船上的八个主人都是女子,自称‘秦淮八艳’,取的都是历代名妓的仿名,做的也是卖笑的生意。可是江湖上却称她们为‘秦淮一窝蜂’,盖因这八女不但生性浮浪,而且心狠手辣,到了她们的花船之上,留下大笔的钱财倒在其次,搞不好小命都难保啊”。
有福大感好奇:“要钱容易理解,要命却是为何?”
船老大是个豪爽的汉子,但身为荆盈的手下,显然知道荆盈的脾气,有荆盈在场,只好尽量用词文雅一些,否则和有福单聊女人,那自然是眉飞色舞地大侃一番了,因此船老大颇显得有些局促。
荆盈轻轻笑道:“叫你说便说,平日里没见你这般小心”。
那船老大如蒙大赦,缩头缩脑一笑,咧开大嘴说道:“有福少侠你有所不知,这秦淮一窝蜂个个生得美艳风骚,让人欲罢不能,却她们不但身怀怪异武功,而且贪婪狠辣,那些人,不被榨干全身银钱,休想下船,还有些她人,非但越货,还有杀人呢,您说她们恐怖不恐怖?”
有福微微点了点头,那船老大打开了话匣子,又接着说道:“还有一桩,要是她们看中的男子,非但分文不收,恐怕还会倒过来送出许多金银呢,一些自以为fēng_liú俊俏的青年也想碰碰运气,这样风险更大,搞不好死的更是难堪。可是她们的确是艳名高炽,许多人宁肯冒险,也要尝尝这群艳女的风光。如此一来,她们的名头算是打响了,在江湖上却也是独树一帜”。
有福笑道:“原来江湖上还有着许多千奇百怪的人物,真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江湖路,原本是闯出来的”。
船老大说得兴致高昂,笑哈哈地接话道:“不错、不错,只是这‘秦淮八艳’常年混迹秦淮河,最多也就是游走长江,不知为何,竟会沿着运河北上?莫非是南方没有中意的男子,想来看看我燕赵男儿,哈哈,有福少侠,我看你玉树临风、一表人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