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澎—他们面前的星门已经开始扭曲,新罗马战舰指挥官脸色惨白,他们在防御前方,绝无可能想到后路实力一空的亚细亚人的威胁,作为星门这边的他们,更多要做的是,一旦出现状况,就通知那边的友军防备就可以,然而…抵达这里的小鹰号下属侦察舰上的指挥官,恰恰看到那道流光擦着雷达图示边缘闪过,几乎不可察觉,随即那道悬浮于无边宇宙中的星门就忽然闪现出了一种异常的波动状态。
进入星门区50万公里范畴内的侦察舰连忙反制停机观察,侦察舰指挥官新罗马上尉奥科查,眼睁睁看着只在探测图上才会显形的白色光团状星门,忽然加速了旋转,然后开始扭曲。
这是大约两秒之前的影像,到底怎么了?对此有些不解的奥科查按下了发送,希望长官所在旗舰的大型光脑能解构出这莫名其妙的现象原因,然而就在此刻,他忽然又感觉到一丝不对劲,而他的副官已经忍不住喊了起来:“后撤。”
系统:能量罩受袭,空间变化…能量罩正在慢慢的减低防御,在能量罩图上,看的到无边无际的一种波粒两相的无名物质,正在不停的密集的抽打着本舰防御,根据星际航行手册一条规定:遭遇不明状况时,必须立即反向撤退。
一条1.若被不明状况包围,按防御罩受力弱小位撤退。
这些也是直接输入战舰光脑程序的,因为战舰指挥官的反应绝无可能有运算急速的光脑来的快,因此,在奥科查上尉还没做出反应前,他的战舰就已经开始自动启动了程序保护,战舰同步喷口开始一起反向,向前pēn_shè能量,他的战舰也因此突然向后疾驰而去。
而到了这个时候,奥科查终于看到了,在星图上,星门区爆发了一次惊天动地的崩溃演示,那旋转光团状态的星门,在此刻已经四分五裂化为了无数的流光,向着整个空间而来,这是一种坍塌,那边缘有一艘逃窜中的战舰已经被毁灭…是友军的!
奥科查大惊失色之际,忽然想起这是本军后撤的唯一通道,那么这些留守部队干了些什么?他在逃窜,在星门那端的新罗马人也在逃窜,并在逃窜途中发布了对另外一边友军的警告,然而他们也知道,其实一切已经没有意义。
但是,我们又如何拦得住一艘特装航母?
这组在被割裂的星空中拼命狂窜,躲避崩塌浪潮的舰队的指挥官,来自纽约长岛的杰森上校郁闷而悲愤的看着后方,他到此刻也终于真正明白了,之前南方星门处传来的一些诡异而混乱的信号,源于什么,而南方星门也遭遇了这样的打击了是吧,那么巴顿将军他们的军队现在唯有打通纽约州通道才能回去了吧,可我们呢?
一时之间,他茫然了。
可在十分钟之前,杰森上校还在为自己的国家强大的武力而骄傲,为亚细亚人软弱的边防力量而发笑,他在和他的部下们庆贺这个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在太空里过的圣诞节,但他没有想到平安夜后,上帝给了他这样的礼物。
“长官?”
“检查能量储备,派遣部队探测后路星门,联络泰勒将军和巴顿将军,看可否有答复,并立即前往最近行星。”
“长官?”
“执行命令!”
“遵命,长官。”
看着被自己的咆哮吓的变色的副官离开,杰森上校苦涩的一笑,他看向了在驾驶台边摆放的自己的妻女的照片,他在想,或者,作为一个俘虏回家,已经是我最好的结局?
谁知道呢?
便是杂鱼也不知道,就现在的局势下去,一切会变得什么样子,如果能够选择,他首先选择不会爆发战争,其次,在这种情况下,他会选择,让部分新罗马人被包围就足够。
但在这样阴差阳错的局势下,新罗马人在南方一区的兵力已经有等于无,而敌人的大部兵力还在这片星空中,偏偏许昌军到底准备的如何,不得而知,总长他们抵达会在何时,他也不能确定。
而在战争里,一支兵力提前或者延后抵达战场,都会对战局造成不可挽回的影响。
魏延在看杂鱼提议的计划第二步:在第二星门被摧毁后,敌人必定会加大对纽约港星门的防护,不过在他们确切得知这些消息之前,我们就该作为全军诱饵,公然进入对方核心区,以吸引敌军回援。
很简单的步骤,一目了然,但敌人绝对是想不到,这是一个他们不得不跳的陷阱的,其实,敌人的指挥官若能洞悉亚欧的新技术导致的南方变故的话,那么他一定会做出唯一的决定,去不惜一切保护纽约港的吧。
但我们的部队会不会也如此呢?如果那样,地球战场的前期阶段就会十分的辛苦,作为本旋臂近中间位置的太阳系,也是敌人前军的总部,总后勤部,所在地。
在目前局势下,航空兵力作战为主的前提下,敌人在地球上目前有多少陆战兵力呢?
魏延在思考。
霍成功他们也在思考,杂鱼的杂鱼们则在继续训练中。
而张自忠和田伯光在继续推演,杂鱼却渐渐的变的有些神思不定,因为他正为现在的局势而感慨。
再次参与战争的他,现在已经面临了一种完全的面目全非,敌军成了友军,友军成了敌军。
不过他纠结的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