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餐厅中,张继峰和蒙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而蒙则是更夸张,直接现出了原形,东倒西歪的还想往外面跑,这种事情可是绝对不能发生的噶。
要知道这情形要是被人看见了,大肆宣扬说光明事务所内有猛兽,虽然这些上官云睿并不怕,即便不靠城主,他那几个有如大山的一般的身份就够用了,只是,流言蜚语向来是世间最可怕的事情了,名誉受损是这还是小事,失了生意是那就是大事了。
正当上官云睿拎起木棍想将两个吵吵嚷嚷的二货给击晕,却见一道金光闪过,包裹住了两个二货的身体,嗖一下就不见了,世界顿时清净了不少。
“老夫最厌恶的事情就是在老夫喝h的时候,有人搅局了。”
只见白泽的爪间莹莹闪动着一丝金色的光华,上官云睿笑了笑,自然知道这是白泽在帮着自己,也不去揭穿白泽的把戏,反而是提起了那支古董酒壶替白泽斟满了酒,引得他投出赞许的目光,就像在说,算你小子识相。
看到一只小狗居然摆出比人更真实的表情,上官云睿与乾元相视一笑,三人坐定了,又开始喝了起来,边说边胡乱的侃着大山,期间,乾元频频出现恍惚的情形,这可叫上官云睿上了心。
“怎么?还在担心师娘?”
上官云睿这一句师娘,可谓是深得乾元的心了,要知道,人与妖的结合必定会受到三界的谴责,没想到这徒弟倒是不在乎世俗的眼光,颇为我行我素,不过这也正是他吸引人的特点,也正因为此,他才能够对妖怪礼贤下士。
“放心吧,冷丫头虽然是新晋的药师,不过手法可是纯熟得很,她不都说了吗?雪姬正在恢复期,很快就能苏醒的。”
乾元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不过看他的神色,无不透露出关切之色,引得上官云睿一阵嘘吁,这势力的老头,啥时候变得如此长情了?
三人喝了不少的酒,也谈起了最近的事情,当说到封地前的那片森林时,乾元顿时陷入了思索之中,突然他似想到了什么一般,猛地站起了身子,大声道:"我说到底是什么事情给疏忽了,那个阵法当真被你给破了?"
见上官云睿店了店头,乾元顿时用力拍了一下大腿,唉声叹气起来。这下,别说上官云睿不懂了,就连一向号称是三界通的白泽也疑惑了,这老小子耍的什么把戏?
喝了口闷酒,乾元这才将当年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那年,乾元正当年少,双十年华,说他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玉树临风都不为过,别看他现在整个脸都是皱巴巴的,想当年,可也是个不可多得的帅哥,当然,帅哥也是有脾气的,那时候的他,脾气火爆的很,也因为此,他的性格直接直爽,还不懂得坑蒙拐骗的那一套。
为了履行师命,乾元四处游历,南方群山中长大的他,对北方有着深深的向往,于是,他一路北上,路过当时还不算是大城市的莫谷城,这里的风景秀丽深深的吸引了他,尤其是莫谷城北的冰雪高原更是深深的吸引住了这个南方城市长大的男子。
这天,冰雪高原上多了一抹黑色的影子,一席黑色道袍,长剑加身的乾元登上了冰雪高原,那一片白茫茫的雪色叫他陶醉,叫他沉迷,还没有多少警惕意识的他居然没有发现自己越走越偏离了预定的方向,渐渐的她迷失在了妖怪的幻术当中而不自知。
终于乾元发现了一丝不对劲,打开天眼一看,尼玛,周围可都是些雪怪,那里还有什么景色可言?等等,怎么还有个美貌的小姑娘?难道她也中了幻?要不然怎么会嘿嘿笑个不停呢?
拔出背后的桃木剑,乾元大喝一声:“姑娘,别怕,我来了。”
乾元施展开本门的虚无剑法,攻向那些雪怪,这番举动居然叫那漂亮的女孩子目瞪口呆,当然这些乾元都没看到。
由于乾元擅长火系道法,对付这么几只雪怪倒是轻松得很,原本他以为需要很时间才会结束战斗的,可是没想到赢得那么轻松,这也滋长了乾元的傲气。
姑娘你没事吧?乾元将那姑娘从地上扶了起来,一脸的关切,可是当他看到了那姑娘的脸,立时惊呆了。
这是一副怎样的容样呢?雪白的肌肤、明眸皓齿、黝黑及膝的长发,尤其是那一双深入幽潭的眼眸,深深的触动了乾元的心,按说自己修道多年,虽不敢说修得明镜止水了,但至少能保证自己波澜不惊才对。
可是,明显的他居然有一种自己已经沦陷了的感觉,似乎这种感觉是一种天意,注定了他必定会沦陷。
怎么?我的脸上有什么吗?女孩非但没有羞怯,反而嘲笑起乾元的失仪,这可是乾元从来不曾遇到过的,这样的举动更是叫乾元起了liè_yàn之心。
反正虚无道门不似一般的道门般清心寡欲,而是提倡入世,既要入世必然得体会人生的酸甜苦辣、人情冷暖,只是因为一时间的感情波动,叫乾元居然忽略了女子身上那丝似有若无的妖气。
老头,你也太搞笑了吧,话说你的感应力可是强悍得不得了,怎么可能感觉不到雪姬的妖气呢?
上官云睿不忘打击了一把乾元,可是这次乾元没有回嘴,猛喝了一口酒,继而又似讲述着故事一般,说着自己的回忆。
就像人世间的爱情故事一般,年轻的男女碰撞出了激情的火花,乾元在冰雪高原上与雪姬过着神仙眷侣般的生活,完全忘记当初他师傅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