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无聊阿……"
张继峰学着白泽躺在事务所院子里的太阳椅上,只是他低估了一件事,哪就是他明显低估了白泽嗜睡的本事,他只躺了一个多小时,已然睡得有点头大如斗了,而白泽依旧流着口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龌龊的事情,居然还嘿嘿发笑。
见此情景,张继峰忽而似自嘲般的笑道:"不知道这样惬意的时光,还能有多久了。"
正在这时,院门口有人踌躇不定的走来走去,似要进来,却又不知道该不该进来一般。
见状,张继峰小跑着跳了起来,看来有生意上门了呢,那么这次不知道师傅会不会派他独挑大梁了呢?这样的话说日子就不会太无聊了。
"咦,你不是那天在望月楼的那名管家吗?"
听到张继峰的话,那管家一脸尴尬得笑了一声,躬了躬身,算是回答了他的话。
"不知道您老有什么事吗?"
那管家挠了挠头发,尴尬得道:"不知道上官老板和冷医生在不在?"
原来是找师傅的?看来是为了前两天在酒楼说起的事吧?张继峰赶忙将管家迎了进去,看来最近又有事可忙活落。
管家一进事务所,上官云睿利马挺起了腰杆儿,假意拿着本书在翻看着,一扫平日里的懒散,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似乎真的很忙的样子。
看到上官云睿将书倒着来看,他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用手指了指他手中的书,咳嗽了一声。
可哪知上官云睿脸不红心不跳的,将书合上放到桌上,将管家迎到了座位上,唤了梦洛上茶水,这才询问起事情来。
听到上官云睿的询问,那管家这才说了出来,脸色微微有些古怪,似乎到现在,他还是不肯相信那个丫头片子的本事,只是墨子轩可发了话了,要是他不能将上官云睿和冷晓棠给请回家,那么叫他也跟着滚蛋,所以,他踌躇了半天,沿路打听了地址才找了过来。
"墨先生让我们两人去府上?"
管家点了点头,"少爷说了,一来是为了请两位吃饭,二来有要事相商,在这事务所里说不清楚,所以让下的来请两位。"
上官云睿略有深意的看了管家一眼,似乎知道墨子轩的目的,不过他并没有说出来,而是让梦洛去封地将冷晓棠给找了来,两人随便带些工具,就跟着管家上了马车绝尘而去。
看到了墨府上那烫金的墨字,上官云睿暗赞句:有钱真是能让磨推鬼。不为别的,就为那块儿匾,若说烫金大字虽然华贵,可是比起那块儿墨石做成的匾额,那真是不值得一提。
墨石可是一种非常特殊的矿石,非金非铁,通体墨色,当然这些还不是最叫上官云睿称道的地方,墨石的华贵在于,这是炼制道家法器乾坤镜和八卦镜的必备选料,而且眼前这块儿墨石质地深沉,显然是上了年岁的好东西,只是用作了牌匾,明显是张冠李戴了。
两人进入了墨府,由于之前已经去过很多富贵人家,冷晓棠明显的不再艳羡了,只是纯粹的欣赏着墨府的无限风光。
不多会儿,两人走到了一个僻静的小院儿,说是僻静,与之墨府的其余华贵之处相比,这里就显得寒酸得多,只是院内多种了些竹子、梅花,到是平添了几分书卷儒雅之气。
院子的石桌上,墨子轩身着一身白色的古制长衫,下摆上绣着淡雅的菊花,如果是其余男子如此穿着,定会引起一番异议,而穿在他的身上,却是如此的和谐与自然,似乎这衣服完全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
"墨先生,不知道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听到上官云睿的声音,墨子轩赶忙起身相迎,将两人迎到位置上,并让侍从将桌上的盖子之类都掀去,一阵阵的扑鼻的菜香飘出,显然是事先就准备好了的。
"上官先生,冷姑娘,这杯水酒了表我的心意,请。"墨子轩端起用寒梅所酿制的鲜花酒,敬了两人一杯。
上官云睿浅浅的尝过,赞了句好酒,这酒香怡人,那股清新的味道萦绕在舌尖,久久不能散去,可想而知酿制得艰辛,更甚至得到了冷晓棠的赞叹,要知道能入她法眼的美酒佳肴可不多。
"想不到墨先生不止彬彬有礼,连酿制的美酒都如同您一般清澈透亮呢。"冷晓棠虽然不喜欢喝酒,但是她也酿过不少以花为料的酒,今天尝到墨子轩的梅花酒,发出了不少的好评之声,足见墨子轩的盛情。
墨子轩浅浅一笑,脸上却有些凄然之色,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只是轻声说道:"古人云,岁寒三友,我以寒梅入酒只是为了付诸fēng_liú而已,让人感觉风雅,其实我根本很少能够出门,也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感觉到墨子轩的感伤,上官云睿倒不好说些什么,冷晓棠却自信得道:"只要你能相信我,那我保证能够将你的病给治好。"
"不知道姑娘有几分的把握?"也不怪墨子轩怀疑,这种病症连成名多时的大国手都束手无策,虽然冷晓棠的自信勾起了他的希望,但是,已经失望了那么多年,他也不报任何的希望了。
冷晓棠自然知道墨子轩的想法,不过,她有绝对的把握说服墨子轩接受治疗,而且她要得到煞阴经络,那可是克制蒙体内正阳之气,调和阴阳的良药,一旦拔除了煞阴经络,那么她可就等于了救了两个人。
"这是抑制病发的药丸,是昨天回去后,我抓紧调制的,而且今天又是初一,你试试看,如果不发病,那你就来找我,如果发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