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您可千万别误会了外孙的一片孝心呐。”五少笑意晏晏,“外孙知道,您在经营上因与三哥意见不合而一直想收了三哥手里的经营权,以使您在裴家的老太后地位大稳特稳。
您在多次试探之后也更知三嫂是三哥的死穴,所以在您寿宴上您本来准备装着不经意的说漏三嫂的身世,只是您没想到被古驰和林琳搅黄了,所以您三分真七分假的做出被气病的样子。
其实您和贝沐阳究竟是什么关系,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您为了您真正爱的人想除掉三嫂,再以三嫂的死亡来打击三哥,一箭三雕是您多年来惯玩的手法,所以您默许了周梓若的行为,或者该说您利用了周梓若的行为。但您不想想,以三哥的秉性,若不是那点血脉和恩情压着,恐怕所有涉及林家案子的人都早就被合法的干掉了吧?还有,我们三兄弟,不,是您认识的所有人中,最可怕的,并不是绑架三嫂的那个势力渗透十几个国家的黑桃k组织。”
蓝心芮面色一凛,最可怕的,不是那个胆敢绑架好几十位声名显赫人物、与黑手党一直合作生意的黑桃k组织?她好似忘了去反驳五少夹七夹八的那些指控,而是顺着自己思路的脱口问出,“老五,你说清楚!”
“怎么,外孙说得还不够清楚么?”五少耸肩,“外孙话已至此,希望外婆能听进耳里,也想进心里,早日期盼三嫂平安归来。您总会明白,外孙此举,着实是替您着想。好吧,我先走了。”
“混蛋,回来说清楚!” 蓝心芮勃然大怒的吼叫。
而一直对蓝心芮面上听话的裴家五少,这次竟然对蓝心芮的呼喝置若罔闻,打开门,越过海叔,径自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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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间,那一天未响的破木门又被打开。
林诗语下意识的抬头,看到那个先前用枪指过自己的绑匪头子走进来,笑吟吟地望着她,无视她目内的厌恶,而拖了把凳子在她对面坐下。
“刚才我跟那个秋家二小姐又通了个电话,结果她却问我,裴家三少奶奶死了没。”
林诗语冷淡的挑眉,“捡重点。”
绑匪头子一怔之后,就呵呵一笑,“裴三少奶奶果然爽快!”
他说着瞟了眼因为胆怯缩在角落里的周梓若,又看着从容不迫的林诗语,笑着问,“重点就是我突然很好奇裴三少奶奶跟那位秋二小姐是什么关系呢?如果你能如实相告,也算替我解了疑。”
林诗语上下打量着这个好奇心旺盛的绑匪头子,不无讥讽道,“大哥,你是绑匪不是狗仔队,你问的和绑架有关系吗?”
绑匪头子对林诗语话里的讥讽好似浑不在意,点头笑道,“好吧,我承认我是有些八卦,所以想请裴三少奶奶帮忙满足我的好奇心啊!”
林诗语实在无语,可想到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就冷冷地答道,“秋二小姐只是我母亲的一个远亲而已。”
“哦?只是远亲?”绑匪头子显然不信的眯起眼。
林诗语还未做出回答,边上一直装死的周梓若就突然尖声叫道,“她骗人!秋二小姐是她亲姨妈,为了抚养他们姐弟三人,秋二小姐才一直没有结婚的……”
“周梓若!”林诗语厉声呵斥周梓若,奈何周梓若铁了心要拆她台,是以她的呵斥肯本于事无补。
听完周梓若酣畅淋漓的解说,绑匪头子做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看着林诗语研究了足足数秒,才意味深长的说道,“裴三少奶奶,你这样不诚实,可就显得很不可爱咯。”
林诗语捏紧拳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冷静下来,“我怎么不诚实了?姨妈本来就是远亲,再说她是我姨妈又怎么样?你跟她要赎金赎外甥女,还不如问我丈夫裴湛要,裴湛再不待见我,我们也是新婚夫妻,你又何必去白费力气找我姨妈?她只是一个无权无势又无钱的可怜人罢了。”
“无权无势又无钱……?”绑匪头子好似听到什么极大的笑话似的,他忽然拔出腰间的手枪,在手里一边把玩,一边慢条斯理道,“对了,我最近刚看了部美剧,里面有个和我们基本类似的绑架情节,我觉得我应该不嫌弃的抄袭过来演绎一下,喂,你们二位说,咱们要不要翻拍一把美剧里面的情节?”
绑匪头子似似而非的话语,让林诗语心头一沉,忽觉肩上一痛,她整个人已经被两名绑匪分左右从地上架起来。
脚跟还未站稳,就听到绑匪头子又慢悠悠的开了口,“嗯,我来想想该怎么翻拍这情节,最恨的、最爱的,大的、小的,想谁死、想谁活,二选一……”绑匪头子边说边用没有拿枪的手比了个手枪的姿势,冲着林诗语和周梓若分别做了个开枪的动作,“砰!啪!啊——”
林诗语咬着唇瓣,把已经滚到嗓子眼的骂词给吞了回去。
而周梓若在出卖了林诗语后非但没有捞到好处,反被架起她的绑匪又踹了一脚,这一脚可是实打实的,正踹在她的小腿上,她又疼又怕,就再度无声的哭泣起来。
至于那个绑匪头子,林诗语只能用心如毒蝎来形容,他竟然……在她和周梓若脚下分别放了一个高达一米盛满汽油的汽油桶,绑匪头子一挥手,她们身边的两个绑匪分别把她们抬起来放了进去。
她们被迫的站在盛满汽油的汽油桶内,身后是两个彪悍的绑匪,而绑匪的手里都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