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凌恒气得要吐血。
他的大手一把就扼住她的脖颈,在她唇边阴测测地吐字,切齿威胁,“你再说一句我管不着试试!你再说一句试过了有了结论告诉我试试!!”
试?
试什么试!
跟谁试?想怎么试?
这种事是可以随便试的吗?真以为跟他离了婚就可以胡作非为了?她敢去给他乱试看看,他弄不死她!!
郁凌恒的牙齿,磨得咕咕作响。
“你就管不着!我就要去试——唔……呜呜……”
她倔强挑衅,可话未说完就被他狠狠咬住了唇,疼得凄凄咽呜。
被他咬疼了,她又气又委屈,一怒之下捧住他的脸就开始反咬……
两人心里都揣着怨气,这会儿便像闹了别扭的孩子一般,互不相让,你咬我,我咬你……
然后咬着咬着就变成了吻……
唇齿相嵌,气息相融,压抑在心底的思路尽数引爆,吻得不管不顾。
感觉到她的回应,郁凌恒又爱又恨,大手扣住她的后脑,迫使她的小脸仰起,他凶狠地揪住她的舌,时而狂热,时而温柔,时而惩罚,时而*……
许久之后……
直到彼此都快要窒息,他才依依不舍地结束,染着淡淡猩红的双眼犀利无比地盯着她绯红的小脸,怨愤问她,“你就是因为这个要跟我离婚?”
“……哪个?”云裳的大脑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不懂他没头没脑的在问什么。
他有些难以启齿,俊脸泛起一抹尴尬,但不问清楚他又不甘心,只得深吸口气,恶狠狠地对她吐出三个字,“不够久!”
呃……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云裳的小脸顿时红扑扑的,囧了!
“是不是?”他瞪着她,在她唇边阴冷逼问。
“这个……”云裳唇角抽搐,否认不是,承认也不是,真真是骑虎难下了啊!
她支吾半天,他不耐烦了,眸色倏地一冷,不由分说就要去扯她的裙子。
“啊!郁凌恒你干吗?”她吓得哇哇大叫,忙不迭地挥动小手去阻挡他的魔爪。
“持久到你满意,然后马上跟我复婚!!”他一边扯她裙子,一边埋首在她颈窝里,狠狠咀了一口。
一个*的痕迹就此诞生。
“郁凌恒你别闹了……”她无语,哭笑不得,攥紧拳头用力捶打他的肩。
他是疯了么!什么叫“持久到你满意”!她哪有不满意啊!!
“谁特么有空跟你闹!!”他捉住她的手就往她身后反剪,霸道又蛮横地捕捉她的唇。
“你别胡搅蛮缠好么,你明知道不是因为这个!”云裳恼火低叫,小脸左偏右躲,不让他得逞。
“那是因为什么?”他停下来,冷冷瞪她。
她蹙眉,咬唇不语。
郁凌恒盯着她看了几秒,双眸微眯,问得意味深长,“有人逼你?”
“不是!”反射性的,她一口否认。
她语速太急,反倒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车里没开灯,而地下停车场的灯光比较昏暗,郁凌恒在模糊的光线中,双眼像是自带x光一般极具穿透力地射进云裳的眼里,咄咄逼人。
离婚的时候,他气得失去理智,大脑根本转不过弯。离婚之后,他愤怒焦躁的情绪慢慢冷静下来,把最近发生的事都串联起来想了一遍,然后又约了欧阳和严楚斐密谈了一番……
欧阳的事,他们一致猜测是初润山在背后作祟,可苦于没有证据,他们不能打草惊蛇,所以暂时无法反击。
初润山为人小心谨慎,什么事都做得滴水不漏,要想抓他的小辫子根本不太可能,而若想对老歼巨猾的他下套,必然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办成的事儿。
所以面对初润山这种大老虎,他们三人商量了很久,一致认为不能急躁,得从长计议,等机会……
然后他又想,欧阳出事的那段时间,郁太太突然对他那么冷淡一定是有原因的吧,她并不是真的对他不满吧,她一定是有什么苦衷的吧……
他在心里给她找了n种理由n种借口脱罪,反正就是死也不愿相信她会背叛自己!
可是,就算她那段时间的反常是被人威胁,但黎望舒的死在他们的婚姻和感情上都划下了一道不可磨灭的伤痕。
他一直清晰地记得,在黎望舒临死时她抱着黎望舒说的那些话,她说她还爱他,她从未完全忘记过他,她甚至还说,她愿意离婚跟他走……
那些话,一字一句都像淬了毒的鞭子,日日夜夜鞭挞着他的心。
那些话,妒忌心致使他深信不疑,也始终介怀于心。
那些话,是一颗颗仇恨的种子,在他心里疯狂滋生,他恨死她了!
黎望舒是她的初恋,女人对初恋都无法忘怀,所以黎望舒死时,她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因此他觉得,她的心里,是真的爱着黎望舒的!
她对黎望舒说的那些话,以及前些日子对他的埋怨和无情,不管是真假,都实实在在的伤透了他的心,他每每想起那些痛苦的瞬间就心如刀绞,就恨不得与她同归于尽算了!
她的狠心,始终让他耿耿于怀。
他爱她,一心一意地爱着她,整颗心里除了她再容不下别的女人,可她呢?
她爱着别